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便响起一声惊雷,雨势逐渐加大,冰冷的水珠大颗大颗地砸在男人脸上,令他几乎睁不开眼。
从草地到木屋这段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对此时的男人来说却仿佛相隔千里,要不是抓着苍的脚蹬,他甚至都不一定能在这样的状态下移动——实在是太困难了,下移的胎位一直压迫在前列腺上,这地方平时只要被稍微拨弄几下就能让他哭叫着高潮,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要被挤扁一样碾压着,还要承受胎儿的踢打了。
男人只感觉灭顶的快感接连不断窜上脊椎,连续高潮的感觉甚至令他无法呼吸,同时孕肚里又仿佛内脏都要被拽出来一样坠涨无比,他整个人都弯得像只抱卵的虾子,在愈发磅礴的雨势里瑟瑟发抖,只能靠苍拖着勉强前行。
短短一段距离,男人足足用了二十几分钟才挪过去,就在他的手摸到门口台阶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觉下身穴口“噗”地一声喷出大量液体,随着一声惨叫,男人身前的孕肚似乎又往下坠了几分,腹中胎儿有力地一蹬一蹬的,直接把孕囊底部撞开了个一指宽的小口,导致里面的营养液全都流了出来。
“呼……啊……”这突如其来的破水让男人双腿颤抖地趴在台阶上缓了好一会,直到苍焦急地在后面用头顶他的屁股,男人这才反应过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不行…哈啊…不能在这生……呃!还差……呜…还差一点……”
后头的黑马打了个响鼻表示认同,继续用鼻子去拱饲主的屁股,可惜它这方法并不多么高明,不仅不能帮助男人爬上台阶,反而还引起了男人奇怪的呻吟。
“啊!苍……”男人尴尬地用手推拒着黑马,有些恼怒地呵斥道:“不要捣乱……”
苍温热的鼻息隔着布料喷在他私密部位,激得男人双腿间的肉穴紧缩了一下,“咕叽”一声挤出些许液体,像是小小地潮吹了一波,这不禁令他感到万分羞耻。
遭到主人呵斥的黑马委屈地后退几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甩着马尾,黑漆漆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看着他拖着孕肚艰难爬上台阶,喘着气对门施了个法术。
随着“吱呀”一声,木门瞬间开启,屋内墙上嵌着的四颗橙黄色魔法石立马散发出温暖的光芒,被照亮的屋内设施虽简单但齐全,最为显眼的便是角落里放着的那一架用木头搭成的婴儿床,锋利的边角处全被细心磨圆,甚至还裹上了柔软的毯子,床头更是吊着一颗极其昂贵的紫色魔水晶,不难看出建造者的用心与对未来孩子深深的怜爱之情。
男人的眼神在看到婴儿床后便立马柔和下来,苍白的脸上显出坚定的神情。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地毯上躺下,有些困难地抬起屁股褪下裤子,在魔法石光芒的照射下,男人赤裸双腿间的隐秘暴露无遗——这是一具兼具两性特征,却又每一个器官都有点残缺的身体。
在男人结实的双腿间,粗壮的阴茎贴着腹底跳动着——大概从阵痛发作开始就没软下去过。深色的龟头不停冒着淫液,晶莹粘稠的水珠顺着布满青筋的柱身一路蜿蜒向下,一直隐入阴茎底下那条鲜红的肉缝中,这看起来有点像女性的阴穴,周围却没有阴唇,只从阴茎根部横跨至菊穴上方,看起来更像是谁把男人的会阴生生剖开了一条缝似的。
地毯上的男人曲起双腿,攥紧了身下的地毯开始用力,可孕囊底部只开了个一指宽的小口,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用力都是绝无可能将胎儿娩出的,可怜的男人挺着肚子在地毯上“呃呃啊啊”地嚎叫着,将头反复仰起又落下,然而这除了无意义地消耗大量体力外并没别的什么用处。
可……他能怎么办呢?他原是个正常男人,本该一辈子都不需要操心这事,自然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被改造身体后也是首次分娩,又遇上这种情况,身边连个医生也没有,更没人告诉他该怎么做,于是他只能像这样这样躺在地上岔开双腿,然后盲目地用力,内心祈祷着能尽快将孩子生下来。
屋外雷雨交加,屋内的男人挺着孕肚叫得撕心裂肺,苍站在屋檐下,一会瞅瞅屋檐外的雨滴,一会透过窗子窥视着屋里痛苦分娩的男人,身后马尾不安地摇了摇,眼眸中担忧的情绪愈发浓烈起来。
“呼……呃……啊啊——!”地毯上的男人紧张地深呼吸着,咬紧牙关,仰起脖子从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将那苍白的脸颊憋得通红,在坚持了一会这个姿势后,又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般骤然瘫倒下来,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着,双腿间的肉缝“噗噗”往外喷着液体,但就是迟迟不见胎儿踪影。
“呃……啊……”重复了好几次这种动作的男人累极了,他有些崩溃地撕扯着身下的地毯,将那原本平整的绒布揉得一塌糊涂,哭得泛红的眼角仍在不断往外溢着泪水,他喉结滚动着,哑着声音哽咽道:“好涨……呜…生不出来……要死了……”
他话音未落,孕囊便又开始一抽一抽地收缩,腹中胎儿也在这时激烈地闹腾起来,这即将降临到人世的小生命似乎过于急躁,也过于精力旺盛了,在孕囊口还未全开的情况下便不耐烦地用脚猛踹孕囊壁,借着惯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