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曼的法杖没了主人的控制,便静静漂浮在一旁观赏着这出活春宫。
只见怀曼被操得整个身子一耸一耸的,发带早已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散开,没了束缚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他身周。虽过了一百八十年的岁月,当初的一头金发都已变得雪白,但怀曼的脸跟身体都还保持着年轻时的风采,而那张曾迷倒过瓦图斯拓无数少女贵妇的俊美脸蛋现正在身后少女的操弄下露出不堪的表情;眼尾湿润,眼瞳上翻,原本略显的冷淡薄唇现微张着流下口水,一小截舌头从里面瘫出,面颊绯红……完全就是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
再往下看,神圣庄严的大祭司礼服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只露出一对在撞击下不断翻滚着白花花肉浪的大屁股,一根暗紫色的狰狞生殖腕不断进进出出,将那新生的肉穴捣得宛如一颗汁水淋漓的水蜜桃般,每当生殖腕拔出时,总要带出一截水淋淋的嫣红媚肉,当这根巨物捅进去时,里面的淫水就被凿得“噗嗤”一下喷出少许,连带着怀曼的呻吟也骤然拔高好几个调,将室内气氛渲染得无比淫靡。
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德斯佩悠悠转醒,他迷茫地坐起身,眨了眨眼,先是看了看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瑟文特,又看了看被按在桌上操得咿呀乱叫的怀曼,表情逐渐震惊。
“怀……怀曼老师?”
德斯佩几乎觉得自己看错了,那个强大、睿智、能未卜先知、辅佐了瓦图斯拓三代君王的大祭司——怀曼·婆罗菲特,如今竟然撅着屁股被干得一脸痴态……
赫蒲难得心情不错,见德斯佩醒了,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她扯着怀曼的头发转过身,同时将他一条腿抬起,下身马不停蹄地在怀曼肉穴里捣进捣出,好让德斯佩更清楚地观赏他尊敬的老师是怎么被肏的。
怀曼被捅得浑身乱颤,站都差点站不稳,哪里还认得什么学生,嘴里只含糊不清地淫叫道:“啊啊!殿下……前面……呜…前面要爆了啊啊啊……好想射啊……呜呜…想射……”
赫蒲闻言勾了下嘴角,盯着德斯佩道:“圣魔法使用者的体液,对成长中的孩子们来说可是绝佳的催化剂。”
还没等德斯佩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他的身体就已经率先行动了起来。
只见德斯佩表情僵硬地缓缓朝怀曼膝行过去,张开嘴,将那根被肏得上下乱晃的鸡巴含了进进去。
怀曼此时的身体敏感度已被调高了几倍,再加上又被设下了禁止射精的禁锢,哪里受得了湿软口腔的挑逗,还没舔几下就开始哭喘着求饶。
“噢…噢噢!不……啊啊…呜……好难受…噢噢!涨死了……啊啊啊……憋死了呜呜呜……想射呜呜……”
然胯下的德斯佩不仅没有因为老师的求饶而心软,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那根肉棒含进喉咙深处不停吞咽,利用喉头的软肉不断挤压着敏感无比的龟头,直搞得怀曼涕泗横流,甚至连小腹都开始痉挛起来。
此时的德斯佩神智是清醒的,但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他一边给老师的鸡巴做着深喉,眼角一边不断流下屈辱的眼泪,虽然怀曼外表用魔法维持在了年轻时的模样,但实际上早已在世间活了足足两百年,从德斯佩会说话开始就负责教导他一切知识,对德斯佩来说,怀曼既是他最信赖的老师,也是德高望重的另一位“父亲”
而现在,自己却恬不知耻地含着他的鸡巴,连鼻尖都快埋到他阴毛上,鼻腔里到处充斥着男人下体独有的膻腥味……这些种种,都在不断冲击着德斯佩脑子里最后那根弦,他不知还能在这种羞辱下坚持多久,如果注定没法击败眼前的魔女,那是不是干脆疯掉会比较轻松……
然而,真正的折磨还在后头,在做了几次深喉后,德斯佩吐出怀曼的鸡巴,随后托着鼓凸的肚子手脚并用爬上床,双腿分开,将屁股高高撅起。
“不……”德斯佩似乎意识到了赫蒲想干什么,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哆嗦着嘴唇求饶道:“求你……只有这个……不…不要……”
但回应他的,则是一根湿漉漉、热乎乎的鸡巴。
随着“噗嗤”一声,那根他刚刚舔过的老师的鸡巴,就这么直挺挺地捅入了他饱受摧残的小穴中。
“不要啊啊啊——!”
德斯佩仰起头绝望地哭叫起来,比起被老师肏的崩溃,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肉穴中传来的阵阵快感;怀曼的鸡巴毫不客气地碾过前列腺,拔出时一直退到穴口处再整根狠狠凿进来,虽然因为宗教信仰的原因这根鸡巴完全没被使用过,但其长度还是相当可观的,所以也就不怎么费力地捅到了最深处的那个小口,直撞得里面尚未发育成熟的魔卵频繁骚动起来。
“啊!呜!不要……肚子啊啊……”
德斯佩无助地抓紧床单,怀了魔卵的孕肚被吊在身下晃来晃去,但他却连伸手扶一下都做不到,只能被动地承受身后老师的操干,泪水糊满了德斯佩湛蓝的眼眸,尽管是被迫的,但同老师通奸的巨大背德感还是将他本就不甚坚强的意志冲得七零八碎。
“哈啊!殿下……我…啊啊…我要死了…噢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