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兽人集市灯火通明,形形色色的兽人们坐在一起把酒言欢,而在这热闹非凡的集市中央,尊贵的人族皇室父子正被卡在木板里,屁股对着屁股上演生产拉锯战。
“呃…啊啊!噢……”
德斯佩与茵萨斯特都伸长了脖子声嘶力竭地嚎叫着,木质双头龙插在他俩屁股里,被双方分娩的力道推得缓慢地左右移动,这边儿子好不容易把木棍推出一点,那边父亲又撅高了屁股哭喊着把木棍推回去……
父子俩像拔河一样此起彼伏地嘶叫着,涨红了沾满泪水的俊脸,吐着舌头,拼命将肚里折磨得他们死去活来的魔卵往外推,在他们的努力下,木棍一下捅进那头,一下又捅回这头,不管深入哪头都会引起一阵突然拔高的哭腔与剧烈颤抖,看起来简直就像是父子俩互相用木棍抚慰彼此的小穴一般。
茵萨斯特到底是老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便在这场拉锯战中力不从心起来,就在他脱力喘息的功夫,对面被腹中魔卵折磨疯了的德斯佩竟然趁这时嘶吼一声,猛地用力,将孕囊里的卵推出去一大截。
“咿啊啊啊——!噢噢……插、插死我了……啊啊啊……”
茵萨斯特顿时仰着头高声尖叫起来,木棍被儿子产卵的力道捅进来好大一截,将他本来已经进入产道一半的卵硬生生给推了回去,不仅如此,木棍的前段甚至还捅进了他的孕囊口,将那唯一的通道死死堵住,任凭里面的卵子如何闹腾也不退让半分。
“噢噢噢!!噢……不能…不能啊啊啊……”
茵萨斯特翻着白眼胡乱挣扎着,他双腿激烈地在地上乱蹬,扬起阵阵灰尘,他痛苦万分地用力,想将穴里的木棍推出去,可年老体衰的他哪里比得过年轻的儿子呢,不论他如何反抗,穴里的木棍都是只进不出,一点点顶进他怀满卵子的孕囊里,将他撑得涕泗横流,哭求连连。
“啊啊啊——!不能再进了……噢!不能……呃呃…捅死我了…呜噢噢……捅到肚子里了噢噢噢……”
看着茵萨斯特那副凄惨的模样,围观的兽人们纷纷大笑起来,促狭地调侃道:“看看我们的人族大王子,可真是个体贴父亲的孝顺儿子啊哈哈哈……”
充满恶意的嘲笑飘进父子俩耳朵里,他们却无暇顾及,只一心想将肚子里的魔卵娩出,好早点结束这种地狱般的折磨。
茵萨斯特此时已无力抵抗木棍的推进,他从小寄予厚望、百般呵护的大儿子现在为了自己能好受点,正不顾他的求饶,用尽全身力气将长达60厘米的木棍往他穴里推,茵萨斯特的小腹逐渐被撑起一个凸点,他前头又开始滴滴答答地漏尿,他疯狂摇头哭泣着,意识游离在丧失神智的边缘……
终于,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木棍已完全没入茵萨斯特的肉穴中,而对面的德斯佩终于如愿以偿地将魔卵娩出。
巨大的卵子缓缓破开窄小的穴口,将那糜红的肉穴边缘撑至透明,德斯佩抖着两瓣肥大的屁股哭叫着,浑身颤抖地将第一颗卵产出体外。
紧接着便是第二颗,但这次却受到了些许阻碍;茵萨斯特受不了被迫延产的痛苦,硬是拼着最后的力气嘶吼着将木棍挤出穴口,重新插入了德斯佩那正在分娩的肉穴中。
本以为已经结束的生产拉锯战又开始了,父子俩又哭喊着互相将木棍推入对方穴内,已娩出一颗卵子的德斯佩显然消耗了不少气力,这次竟是被茵萨斯特占了上风,将木棍缓缓推入他的孕囊里。
父子俩就这样你来我往地互相折磨着对方,周围的兽人们大口喝着酒,津津有味地观赏这出父子相残的戏码,甚至有些醉酒的兽人还跑到他俩中间将木棍捏住,给本就痛苦不堪的人族父子增加难度。
特鲁什在一旁看得直反胃,哪怕是昨天早上观看处刑时他都没这么难受过,想起那位被巨兽强奸的反抗者,特鲁什觉得他的下场大概也跟自己父王皇兄没什么两样,可能唯一的区别是……巨兽的幼崽会大一些?
特鲁什烦躁地挠了挠头,决定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他抬头望了望璀璨的星空,凄然一笑,继续在自己父亲与哥哥的惨叫中执行着魔王的任务。
……
与此同时,皇宫里,骑士静静地跪在少女脚边等待发落,一天已经过去,少女遵守当初的诺言没有杀掉瑞伯,而是将被巨兽强奸后不省人事的他重新关了起来,大概日后还有些用处。
而骑士也谨记着他今日犯下的错误,在处理完一天的事务后自觉来到少女面前领罚。
少女在椅子上半躺着,大概是刚沐浴完毕,她身上穿着名贵柔软的纯白浴袍,银白发丝顺着螓首两边倾泻而下,血眸轻眯,似乎很享受身后侍女的按摩。
这样看上去,似乎就只是一位单纯美好的贵族少女,任谁也不会将她与白天那残暴嗜血的魔王联想起来。
洛耶想起,他一开始也是被少女的容貌迷惑,从而给瓦图斯拓带来了不可挽回的灾难。
“您有什么事吗?洛耶大人。”侍女的声音适时在他耳边响起,洛耶抬起头,只见侍女一脸淡漠地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