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住手……啊!不行……”
大着肚子的男人被一路拖行着前进,产程发作来势汹汹,他健壮的双腿抖得厉害,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半跪在地上被狱卒拖着走。
硕大的肚子像个装满水的气球一样摇摇晃晃地坠在大腿根,狱卒在前面扯着铁链,将男人的身体向前拉,于是那饱受摧残的孕肚就这么被压在了地上,令男人痛不欲生。
“呃!啊啊……不!真的…不行啊啊啊!噢!肚子……肚子要破了呃呃呃……”
外界压力使巨兽幼崽狂暴地在男人孕囊里猛踢乱踹,可怜的男人被折磨得连连惨叫,双腿间不断漏出淡黄色的腥臊液体,在狱卒的拖拽下于地面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
昔日挚友的惨叫传进走在前方的骑士耳朵里,将他的心脏也带得一同抽痛起来,那些被少女铭刻在他身上的同伴灵魂似乎也感受到了痛苦,在他身体里翻涌挣扎,使他久久无法平静。
男人被粗暴地拖出地牢,一路悲鸣着来到地面,上面早已有仆人恭候多时,赶来一辆华贵的马车,骑士一眼便看到了那辆马车的与众不同之处——前面拉车竟是两位身强力壮的半人马。
他们一黑一白,壮硕的上半身被绑上了鲜艳粗壮的红绳,将他们身上的肌肉勒都得鼓鼓囊囊的,嘴里像真正的马一样被套上了口枷,黑色皮带绑在他们英俊的脸上,在清晨阳光的照射竟显现出一种受虐美来。
两位半人马的乳首以及脖子上皆戴有镂空的金色宫铃,轿子的四角也都缀有硕大的铜铃,不难想象这样一辆“马车”奔跑起来会是怎样的一番风景。
骑士仰头看着比他高出一大截的那两只半人马,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诧异。他之前虽然也见过用奇珍异兽来拉车的皇室贵族,但使用半人马来拉车还真是第一次见……
事实上,之前不是没人打过半人马的主意,因为他们……确实也长得比较适合拉车……可这些人最终都以失败告终,因为不管使用怎样严苛的手段去训练都无法使半人马屈服,兽人族本就野性难驯,许多雄性兽人都宁愿战死沙场也绝不屈服,而半人马又是一种比精灵族还要高傲的生物,若是通过强制手段把他们固定起来玩弄尚还可以,但要他们主动拉车,那就是天方夜谭了。
曾有一位贵族自以为驯服了半人马,便得意洋洋地乘坐上半人马拉的马车在城里到处转悠,结果还没走多远,便被突然发狂的半人马掀翻马车,惨死在了马蹄之下,据收尸的人说,那位贵族全身骨头都被踩碎了,整个人简直像一摊肉泥似的……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贵族敢打半人马的主意了。
骑士知道,少女使用半人马来拉车巡城,多半也是为了展示威慑力。他什么也没说,恭敬地走过去跪趴在马车旁,一双精致的鞋子踩在他背上,轻盈地跳进了马车内,随后在车厢里淡淡地说道:“你也进来吧。”
骑士闻言愣了一下,但还是遵从了命令,小心翼翼地钻进车内。其实他本来想说:“这不符合规矩。”可又忽然想到,他现在已不是瓦图斯拓的骑士了,侍奉的对象也不会用这种无意义的行为来试探他,他需要做的,仅仅是遵从命令而已。
俩人上车后,仆人们又将大着肚子的男人项圈铁链栓在马车尾部,还有他的两颗乳头、肚脐以及阴茎也用铁环穿了一并栓在车尾,随后一位仆人跳上马车,皮鞭一扬,两匹半人马便拉着马车稳稳当当地走了起来。
马车一动,必然牵扯到瑞伯被铁环穿透的私处,如果停着不动,那多处敏感地带被生生撕裂的感觉可不亚于阵痛,他就是再走不得也得走了。
就这样,两匹半人马拉着华贵的马车一路走出宫门,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瑞伯凄厉的惨叫顿时吸引了众多民众的目光,人们一时半会还认不出这位昔日的英雄,只是惊讶于他那巨大的肚子与他此时的境遇,男人踉跄着边走边哭嚎,硕大的孕肚下坠得厉害,将他的腰也压了下去,他腿间哆哆嗦嗦地漏着不知名液体,每当实在受不了想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前进中的马车就会毫不留情地拉扯他数处敏感点,令这可怜的男人涕泗横流。
洛耶在车内听着外面好友的哀嚎与民众的议论,那些声音好像刀子一样一下下划在他心口上,但他作为魔王的部下,并没有为人类求情的理由与权力,所以他只得苦苦忍耐着,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而一旁的少女似乎心情不错,她瞥了眼身旁那正襟危坐的小骑士,似乎觉得在这场旅途中来点甜品也不错,于是便伸出手撩了下他的发丝,骑士浑身一震,不安地眨了眨眼,却始终不敢反抗。
少女勾了下嘴角,又打了个响指,骑士身上的铠甲便应声“丁零当啷”地脱落下来,只剩一件贴身的衬衫。
“自己脱吧。”少女换了个姿势,懒懒地倚在软榻上道。
洛耶当然知道少女要他脱什么,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他自然不会在这事上磨蹭,几下便脱了个精光,虔诚地跪在少女脚边等待发落。
少女用莹白的脚趾抬起骑士的下巴,看着他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