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那短短的舌根随意把玩,对方老老实实大张着嘴不敢反抗。像他们这种被大自然孕育出来的生物不像其他有国家的物种那样讲究什么气节与原则,他们最遵守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至于这个世界被谁统治,统治以后会变成什么样,那实在太超出他们的思想觉悟范畴了。
魔女显然对这根残缺的舌头兴趣不大,玩了一会便抽出手来,改为撬开鞑特坎王子的嘴,将他舌头全扯出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笑。
可怜的王子果然被魔女心血来潮的这一出把戏给吓坏了,他“啊啊”叫着,浑身抖得不成样子,睁着两只湿漉漉的眼睛,恐惧得频频落下泪来,长且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在艳阳下像盛着露珠的菊花瓣。
魔女被这幅惶恐的样子取悦了,“咯咯”笑着松开手,在他臀瓣上“啪”地拍了一下。
换在平时,魔女是不会做这种像恐吓蚂蚁一样的幼稚行为的,但她到底不过是个才活了一百八十年的魔族少女,在严肃的复兴魔族重任之余,适当的玩乐还是很合理的。
戏弄完鞑特坎王子,魔女又转过头望着低头跪在旁边的红尾蝎,他那安静垂在屁股后的蝎尾被魔女一把抓起,“啪”一下折断了顶端的毒钩,然后轻轻往旁边拽了一下。
再次受到重创的红尾蝎痛得浑身直冒冷汗,但就算这样他也仍然不敢有丝毫反抗,乖顺地顺着魔女的力道转过身撅起屁股,就见魔女稍微换了下姿势,将鞑特坎王子背对着红尾蝎,随后将断了毒钩的蝎尾往他的菊穴中一送,心领神会的红尾蝎便自动在鞑特坎王子的菊穴中抽动起蝎尾来。
自小便娇生惯养的鞑特坎王子那受得了这种两洞齐开的日法,坚硬蝎尾上的节节凸起磨得他菊穴内壁又痛又痒,从尾钩断口上渗出的毒液被肠壁所吸收,弄得整个甬道都又麻又酸。改造过后的身体不会轻易被这种程度的蝎毒所打倒,但吸收了大量毒液的他显然已被影响到了呼吸系统,鞑特坎王子那张本就晒得很黑的俊脸现憋得青紫,舌头无力地瘫出唇外,口水狼狈地从嘴角不断流下,身体痉挛着向左侧倾斜,被魔女顺着力道一把将上半身推出轿子外面,就着这个侧躺的姿势按住他大腿就大力抽插起来。
本来就呼吸困难的鞑特坎王子这下更为要命,临近高潮时急促的喘息让他濒临窒息,他双手胡乱抓挠着轿门,两眼激烈地向上翻去,身子剧烈抽搐着,终于,在这场堪比酷刑的性交中,鞑特坎王子在还差一步就要到达高潮时骤然垂下头颅晕了过去。
而魔女也在这时停止了操弄,将数颗魔卵尽数喷进对方孕囊里,随后毫不留恋地抽出生殖腕,恢复了之前那副略显慵懒的半躺姿势。
逗弄完两只小玩意的魔女显得格外惬意,她难得有些童真地问道:“小家伙,你们身体里有自己毒液的抗体么?”
这里还清醒着的“小家伙”也就红尾蝎一个,于是他诚实地摇了摇头。
“噢,这可真有趣。”魔女把玩着手里那沾满淫水的暗红尾钩,又问道:“那你们不小心蛰到自己可怎么办呢?毕竟你是这样一只莽莽撞撞容易犯错的小东西。”
红尾蝎老实地用魔法传音答道:“就目前来说,这种情况还未发生过,但我们同类争斗之时会用尾钩互相攻击,红尾蝎哪怕被自己同类注入毒素也不会死亡,只是会陷入昏睡状态三天三夜,醒来之后毒素就自然分解完毕了。”
“好吧,是个有意思的小知识。”魔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手中的尾钩扔到一旁,接着朝红尾蝎招招手道:“过来吧,小东西,给我在这剩下的路途中找点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