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都不行!”你把粘在你奶子上的白如铖也推开,踉踉跄跄躲他们远远的,双手护在胸前,“天啊,你们怎么会这么……变态?!……等我洗个澡,然后我们去医院。”
“我这样子怎么带你去?”
“你自己想办法!”
锁上房门后,你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浑身皮肤因为情潮成了粉白色,红肿且沾着零星白浊的奶头更是突出醒目,左侧的乳尖上还有好几个浅牙印,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其实刚才的荒唐不能怪他们,即使是现在的你看着自己,也觉得性感得幻肢硬得发疼。
你去浴室把奶渍和精液都冲刷干净,穿上衣服前你还捏了一下奶子,估计是他们刚才喝了许多,需要使点劲才出来。你松了口气,打开门走出去。
三个男人站在门口不知道聊什么,你来到他们身边时边璟告诉你他要回家了,否则他控制不住自己。告别连昊元后,你们三人一起下楼,在大堂和边璟说再见,然后你才和白如铖来到地下车库。
坐在车上时,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你的胸部,说那家医院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担心你还没到奶就涨得溢出来了,毕竟刚才你的量多得能把两个成年男人喂饱。
你红着脸问他怎么办,他把车开到你家附近的一条商业街上,停在一家母婴店前,然后帮你打开车门,牵着你的手走过去。
“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吗?”一个店员星星眼问道。
“有吸奶器吗?”
你吓了一跳,他神色泰然自若,语气平静,你想到之前和他去买避孕套时他也是这幅模样,仿佛无论是吸奶器还是避孕套,都和买咖啡一样寻常。
——你知道估计是自尊心的原因,他没有早点说不能生育的事,毕竟谁都不会早早地告诉非结婚对象“我不孕不育”。但你希望他还是提前告诉你一下,这样你就不用浪费钱买套套或是吃那么多避孕药了。
“请跟我来。”店员带着你们来到店铺另一头,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吸奶器,看得你眼花缭乱。
“宝宝多大啦?”
“三个月。”他脸不红心不跳说谎道,还回头问你他有没有记错。你偷偷用力掐了他一把。
店员给你推荐了一款,滔滔不绝说了一通它的优点,问你之前有没有用过,教你怎么用时甚至还想上手碰你的胸部,就像在隔间里试穿时、有的内衣导购闯进来帮你拨乳肉一样令人窒息。你头大地应付她,就说买这个了,她才放过了你,领着你们去结账。
“你们的感情可真好。”
“……”
“现在一起来店里买东西的夫妻太少了,总是看到妈妈自己一个人过来,又是带着小孩,又是要给他们换尿布、喂奶洗澡,还要准备买菜做饭,好像家里只有一个大人似的……”
从你们进来开始,她的嘴就没停过,犹如豌豆射手把无数的文字扫射在你身上。
“确实,不过我们不会过上这种丧偶式婚姻,毕竟我们有很多办法增进感情和维系关系。宝贝,你说是不是?”
“……”
回到车上后,你钻进了后排座位,警告他不可以分心偷窥你在做什么,然后才笨手笨脚地按刚才店员说的、以及说明书上的指示把剩余的乳汁挤进奶瓶里。
等你终于一滴也没有了,你开心地回到副驾座上,无视他又搭起的帐篷和暗示性话语,问他那医生是什么样的。
他有些失望,装可怜求了你好一会儿,见你铁了心不给他喝奶瓶里的奶,以及帮他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他才回答说那医生是个怪人,明明治好了无数疑难杂病、有一身好本领,却只愿意做最苦最累的住院医生,把功劳分给自己的同级,不肯晋升。他一周七天都在上班,忙得不可开交,但他热衷于这种忙碌,空余时间给朋友单独看病。
“他说话比较冲,还有个怪癖是过于关注你的精神状况,可能是他在做这方面研究的缘故,我担心他会强硬让你参加他的实验。你不要太认真回答他,敷衍几句说过得不错就好了。”
那间医院位于城市的老工业区。当地的中心地带看得出来整片区域已经没落,尽管人流量还可以,但四周一片荒凉,不少大楼被弃置,爬满了葱绿的藤蔓。
医院看起来像是上个世纪建成的老建筑,白色的瓷砖墙掉了许多,远远看去犹如人脸上长了一个又一个窟窿。水泥地的缝隙长出了杂草,被许多人踩了又踩。
你有些奇怪,白如铖平日的生活场所和这里格格不入,一面是繁华富裕的国际化都市生活圈,另一边是没落被遗忘的小镇,你完全想象不出他能和这里有一丝交集。
来看病的人不少,有一脸憔悴的、绝望的、伤心的、欣喜的,都与你们默默擦肩而过。无论是喜是悲,你们的命运都产生不了任何联系。
你和他穿过主楼,来到住院部,在三楼转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他那怪人朋友的办公室前。
路过的护士告诉你们他还在照顾病人,你和白如铖只好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