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样对你,你难过了吗?”
他在我的怀里喘着气,哽咽着说是他太没用,不能让我尽兴,才爬了这么一会儿就没力气了,还要我帮忙吸奶揉腰,是个不合格的淫奴。
我捧着他的脸,再次强调:“我问你难过吗。”
“本来不难过,但是您帮我揉腰的时候就难过起来,奶子涨,下面也……流了好多水,呜呜,我好脏。明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我,我还可以和明月像这样一起玩,下次我会坚持更久的,好吗?”
软软的胸团紧贴着我的身体,他赤裸的身体温暖而柔软,而我衣着体面,只有下面湿了一片,但他不敢来摸我,我也不会拿他的手来摸下面,所以他无法明晰。
不,他根本不知道他错在哪里,他还以为是我厌恶他淫贱的身体,又一次自作主张的惩罚限制了自己,但其实并不是这个原因。
虽然他没认识到错误的点,但我也干了坏事,把他折腾得腰疼腿软的,我也没资格批评和指正他了,所以,还是算了吧。而且他好像被吓得不轻,应该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算了,原谅你了。”
他笑了起来,这回不是空洞或嘲讽的笑,而是真实的喜悦。我那样对他,他好像也没怪我,把脸埋进我的头发,用脸颊蹭着我的下巴,然后得寸进尺的问我:
“那明天早上可以喂明月吃饭吗,吃太快对胃不好。”
我皮笑肉不笑,心道狗千濯你做人不要太过分。
“怎么喂?我坐你腿上,然后你吹凉了一口一口喂我,吃完饭还有饭后甜点,奖励喝奶一口是吧?”
他好像没听出我的反话,高兴的抱紧了我的腰,漂亮的眼睛期待的看着我:“真的吗?”
“假的,假的,只能喂饭,不许干别的!”
开玩笑,真那样干了,我还怎么打工,报表全打成“奶子”,我直接社死且失业。
“嗯。”
他看起来失望极了,弯折脊背把脸整个埋进了我的头发里,像个变态一样贪婪吸嗅着。丰满的乳肉紧贴着我的胸口,把我挤得喘不过气来,他也没好到哪儿去,一边喘息一边固执的吸嗅,好像我的头发是什么美味佳肴。
我被吸得头皮发麻,仰天凝视天花板,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折腾了这么久,他确实累的不行,腰都直不起来,一问才知道支支吾吾说之前怀孕时方钦让他搬重物导致流产,从那之后腰就不太好,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
“那你还……”
“明月,不要生气,”帮他冲澡又扶着他躺下,现在他躺在床上抓紧了我的手:“因为您对我很好,我却总是惹您生气,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好没用的对不对。”
“不要这样,你有腰伤为什么不和我说呢?我是你的女朋友,又不是任性的小公主,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你是可以和我讲道理的。”
他却没抓到重点,苍白的脸上倏的染了薄红,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然后重复:“小公主,嗯,明月是我的小公主。”
算了,和他根本说不通。我揉了揉额角,把空着的手伸到他的后腰处,问他:“还疼吗?”
“头疼吗?我有学过一点,可以帮忙按摩,”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复发的腰伤限制,疼红了眼,见我脸色不好无动于衷,他小心翼翼的问:“可以扶我一下吗,我起不来。”
我觉得他今天不把我气死怕是不会罢休,把我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回客厅找来跌打喷雾和药膏,从他接管家务之后东西都是他在收,不像我随便塞在塑料袋里,他整整齐齐的放好,集中在某个抽屉之中,十分的好找。
看见我重新过来,他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又弄不清是哪里让我生气,所以只好一动不动盯着我看,不再拿手来牵我的手。
脱鞋爬上床,花了好一番力气,我把他翻过来,一言不发的帮他上药,大概是怕又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气到我,从头到尾,除了我下手重时发了一声闷哼,他没再发出过别的声音。
临走时,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抓住了我的手:“您今天格外温柔,是因为这幅没用的身体让您高兴了吗,想玩什么奴都可以的,下次一定会坚持更久,让您尽兴。”
确实有一点兴奋,但如果我告诉他的话,那他大概又会过分忍耐,伤害到自己的身体,而且听他的话,大概以为我生气是因为没玩尽兴,下次估计疼也不会告诉我了。
“哼,与其在这里画饼,不如先把你那没用的老腰给养好吧。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吧。”
三十岁正是成熟芳香之时,但若由他这般不知收敛瞎折腾,他那副身子骨估计撑不了几年。
“我不是……老骚货,不要丢下我,明月,求求你。”
他又开始掉眼泪,紧紧扯住我的手不肯放开,拉扯腰腹疼痛也不管,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也不在意我帮他揉了很久的劳动成果。这种不懂得心疼自己身体的的人,究竟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