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救命!救救我啊,老公,呜呜,老公!”
“救你?”
男人冷笑着在她耳根处咬牙,抓着她肥软的奶子用力挤在手心里,无视她痛苦的嚎叫,“刚才不是你喷的水吗?在自己儿子身下高潮爽吗?比被我操着还舒服?真骚啊。”
“不是,不是!我不是自愿的,求求你了,我好痛,好痛苦!饶了我!”
“妈,怎么爽完就不认人呢?好歹我也让你高潮了啊,你瞧,现在骚逼里还紧紧夹着我不放呢,两个洞要好好把我跟爸服侍好哦。”
她胡乱的摇着头,长发不停的甩着,已是神志不清,吐字毫不清晰,“不要……不,不啊,救命,裂开了,阴道,插,插坏啊!”
姜承看了他一眼,接收到眼色的姜宪嘻嘻笑了起来,两人身下的肉棒一同干进去!仿佛是两只手臂,撑开了弹性极好的洞穴,齐声插入操了十下,把她疼的连连哀嚎!
肉棒彼此隔着一层薄膜,互相夹紧着父子也爽的额头流汗,自制力向来好的姜承,差点射了出来,咬着牙硬生生忍着。
他可不能输给一个青春期的儿子,丢人!
“饶命,饶命哈,要死了,啊。”
中间的女人成了被发泄的机器,靠在姜承怀里,两个男人在互相较劲的比赛,仿佛是考验谁射得更快谁就输了,啪啪啪声淫乱的回响不绝,受苦的女人到最后连叫也叫不出来,肚子里插的鼓起一个小丘,活生生被他们的鸡巴插晕过去。
这场畸形的爱永远都不会结束。
被姜承半迫半从的强奸开始,她怀孕到领证结婚,顺利的住进牢笼中囚禁起来,只被允许做一个家庭主妇,就决定好了她的命运。
姜承很久之前便开始注意到自己儿子对妈妈的情爱,才17岁的小子,眼里那些心思怎么能瞒得过他,是他放任的结果,也逼自己勉强接受了这么个事实。
在被他们轮操了一周下不来床后,邢悠终于哭着不敢再反抗了,她开始跟着两个男人同床共枕,每天早上醒过来舔着不同的肉棒,每晚再被他们不知疲倦的操昏,甚至一人吸着她一边的乳头陪睡。
粉嫩的奶头,硬是被他们吃的没有一天不再流血,也被逼着接受儿子的尿灌进嘴里和阴道。
本来是父子,性事上的习惯也格外相似,她的身体就是为了他们而量身定做,两人的默契产生后,对她残破的身体也温柔了许多,被暴力折磨后的脆弱,逐渐沦陷在其中,无法自拔。
邢悠沉迷性爱,被操的神志不清,身子软的一塌糊涂,起身去做饭的力气也没有,两个男人轮流着每天去做家务,给她喂饭洗澡。
“妈妈,吃饱了吗?”
她咽着嘴中最后一口米饭吞下去,姜宪低头亲吻走她嘴角残余的米粒,温柔擦着她的脸蛋。
“呜……累。”
“别急着睡,我们还没满足呢,爸在洗澡,那今天我就选我自己喜欢的位置插了。”
“不,哈。”邢悠艰难的睁开疲倦的眼睛,妖娆的脸蛋充满着绯红的水润,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嗯~今天你,插,插这里。”
姜宪笑的眼角一弯,“妈怎么知道今天我想插你的小屁眼?”
“唔我是你妈妈,当然知道。”
不用等他强迫,邢悠顺势跪起在床上,撅起屁股服从了他。
“妈妈可真乖啊!”
等到男人从浴室中出来后,已经看到他操上了,随手擦了擦湿润的黑发,扔在地上迈起长腿上床。
她跪在床的正中间,迷迷糊糊中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命令。
“张嘴。”
“啊~”
乖巧的不行,姜承薄唇勾笑,将冰凉的肉棒放入她的嘴中,口活熟练的搅拌服侍硬起来的大肉棒。
前后冲击的速度把她干到头懵,不知不觉中,自己又被放平在了床上,而两个男人趴在自己的胸前,一人叼着一口软乳,明明没有奶水,却吸得格外用力,把她乳头吸破,他们两个最喜欢玩弄的就是这对硕大的奶子。
从原来的一巴掌,现在揉到巴掌都裹不住,全是他们的功劳。
红肿的小穴被两个男人的手指同时抠挖着,她舒爽的仰长脖子,声音沙哑呻吟。
“好爽……爽哈!嗯好喜欢,再用力吸,用力嗯啊!”
舒服的大腿摩擦起来,摁住他们的脑袋,拼命往自己的奶子上压,灵活的舌头绕着浅色的乳晕打转,邢悠爽的无法自拔,耳根染成润粉色,一声声哼唧的娇软,让男人们沉迷不悟。
破碎的奶头,又一次流出了细碎的血液,红肿颤巍巍立起在空中,沾满口水光泽。
下一轮舒爽的性爱,还在继续,她贪得无厌的要着高潮,已是荡妇般抛去了道德底线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