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同样的折磨,简直是痛不欲生。
面具人再次开口蛊惑,“只要你求我,我就放了他。”
谌辞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陈则的死和他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要为了他去求自己的仇人?
这一刻,潜藏在谌辞骨子里的冷血崭露头角。
他从来都不是良善之人,从来也没想过要给社会做出什么贡献。
他一向自私冷漠,除了自己的亲人和真正关心的人,其余的人不过是他身边的过客,他根本没有义务要去负责。
这才是谌辞,不善言辞是他,沉默寡言是他,冷血淡然也同样是他。
“谌警官可真是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官啊…”
面具人刚一说完,手里的枪便连发七八颗子弹,颗颗避开要害,达到残忍的折磨之乐。
陈则彻底痛得晕了过去。
到底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少爷,能坚持到现在已实属不易,但若不能及时医治的话,去死也只是早晚的事。
“疯子。”
这是谌辞对他的评价。
不存在一丝丝人性,以人命为玩耍道具,肆意虐杀,残忍强暴羞辱,简直和反社会没有什么不同。
“呵…”面具人也是一笑,“我是疯子,但谌警官,你,也并不简单。”
“既然这个人无法激起谌警官的善心,那我们,就换个人试试。”
下一秒,最后一枪开响,直接爆头,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谌辞和杀人犯的内心没有一点波澜。
换句话说,他们两的确在某些方面相同,又有着本质的区别,起码谌辞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害人,而杀人犯,不过是随性而为。
当面具人拿出一台手机切换到视频时,明明两人相隔七八米的距离,但谌辞竟在第一时间看清那手机视频上的人,瞬间脸色一变。
那人并不陌生,是姚子晟。
谌辞飞奔过去用拳头狠狠砸在玻璃上目眦欲裂,“你想怎样?!”
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只隔了张玻璃。
视频里的姚子晟被束缚在椅子上昏迷不醒。墙壁四周皆是刑具以及一些…性具。
难以想象,要是都是用在姚子晟的身上,谌辞会有多么绝望。
“我说过的,求我。”
“我求你!”谌辞脱口而出。
面具人在谌辞看不见的面具之下眼底闪了闪。他收起手机,望着谌辞慌乱的样子感觉到十分满足,却总有着微微的不死心。
“谌警官,求人,应该得有求人的样子。”
此话不言而喻。
谌辞思考了一瞬,便径直朝面具人跪了下来。
他红着眼地将双手贴在玻璃上,以卑躬屈膝的姿态仰视着他的仇人,“我求你,我求你放了他,我任凭你处理,我什么都可以做…”
这几乎已经是谌辞这些年说过的最多的话,全是求人的话语,不断重复,将话说得毫无尊严,唯恐面具人一个不高兴,会将姚子晟怎么样。
玻璃最后还是被打开了。
谌辞的脖子上被铐了一条狗链,链子的终端,在面具人的手里。
面具人稍微一拖,谌辞便只能像狗一样地爬行在地,跌跌撞撞地被面具人带到了另一个陌生的房间。
双手被吊起来的时候,谌辞整个身体都处于半悬浮的状态,脚不着地,身不由己。
面具人将工具箱给打开,里面道具多样,性具便占一半。
剪刀触及到性器周围时,谌辞狠狠打了个寒颤。
面具人手拿剪刀,在谌辞隔着裤子的性器周围打转,顺便勾勒着那一块的轮廓线,偶尔轻轻一戳,谌辞呼吸变重,对面具人来说都是无比的快意。
剪刀慢慢地剪着那一块地方,好像要把包裹性器的裤子剪穿,将性器给掏出来一般,动作十分小心翼翼。
这让谌辞恍然想起曾经和姚子晟看过的一部电影《风声》。
里面有过这样的一幕,骄傲高贵的女人李宁玉被日本军官侮辱玩弄,手术刀和道具一样一样地用在女人身上,打压着女人的傲气,折辱着她的灵魂。
谌辞不是女人。
但他也有自己的骨气,有自己的信仰。
这种羞辱人的手段带给男人的,只会是更加沉重的屈辱。
裤子连着内裤终于被剪出来了一个洞,性器被掏了出来,握在面具人的手里。
剪刀再次环绕阴茎,给性器慢慢修理边幅。
修理完了之后,又是故技重施。
面具人走到他的身后,在臀部中央剪出了一个洞。那个洞对准的身体部位,自是令谌辞濒临崩溃的边缘。
剪刀在洞里慢慢深入,慢慢开拓。
谌辞强忍屈辱,不动如山。
假阴茎被塞入的时候,谌辞紧咬下唇,他分不清是因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