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瞬间,撒以突然泛起了一阵似乎从来没有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那就是做坏事被抓包的恐慌。
他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手掌还握着那根粗大火热的鸡巴,直到那玩味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亲爱的美人儿,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握着我的鸡巴吗?”
“我,我......该死的人类,谁握着你的鸡巴了,我才没有!还有你管谁叫美人呢!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碾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撒以瞬间涨红了脸,赶忙收回了手,退后几步警惕地看着桑德,身体一阵恶寒。
美人?哪有长得这么粗犷的美人啊?
“哦,对,不是你,而是一只馋的流口水的小馋猫,你说得对吗?魔王大人?”桑德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只手慵懒地枕着自己的下巴,长腿之间那根粗大的硬棒子至始至终都没有软下来。
撒以很难不去盯着那根大鸡巴,眼睛都要挪不开了,下面的骚逼已经泛滥成灾了,痒得出奇,痒到如果现在有一根树干,他都会上去磨一磨好好地给自己止止痒。
“既然,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你还敢抓我?你就不怕我想千年前一样把你们人间搅得天翻地覆?”撒以很没底气地威胁道,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魔力被锁住的废物魔王而已。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再把人间搅一遍。哦?难不成用你下面那张骚嘴里流出来的水,把人间给淹了吗?”
桑德这番话把撒以的脸臊得红彤彤的,又气又羞,关键是下面的骚逼也不争气,想着那根大棒子想得要死,一时间竟令他什么狠话也放不出来了。
“你,你!”撒以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神四处漂移,最终停在了墙上未关上的窗户上。
在圣光骑士的底盘和人打架无疑是找死,他撒以大魔王被封印了千年,也不差这一日忍气吞声。
跑!
说时迟那时快,撒以毫不犹豫地撒腿就跑,健壮的长腿一下子飞跃上了窗沿,纵身一跃。
可是,随着一道刺眼的光芒,撒以的面前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像弹力网一样将他狠狠地弹了回来,整个人狼狈地在地上滚了几个圈,最后停在了桑德躺着的沙发前。
剧烈的疼痛令他一瞬间失了神,可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感觉自己的双腿抬了起来再分开,中间的骚逼门户大开,紧接着,一根炙热的硬棒子狠狠地抵上了那水滋滋的门帘,蓄势待发,好像下一秒就要捅破那狭窄城墙,狠狠地进去搅个天翻地覆。
撒以全身都紧绷着,这个姿势他能清晰地看见自己两腿之间的骚逼正在被桑德那根粗大棒子给狠狠抵着,那硕大紫红的龟头像狰狞的豺狼一样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他咽了口口水,理智告诉自己要反抗,但身体却十分诚实,两瓣湿漉漉的阴唇却不停地开合着,想要把那根大鸡巴整根吞下。
“想不想要?”桑德那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像催情剂一样,催得撒以意乱情迷了,竟跟着点了点头。
“呵呵,真是个小骚货,想要我插进去,可是有条件的。”桑德说完,将撒以一把拉了上来,两人叠着在沙发上,让撒以的脑袋戳上了桑德那根粗大鸡巴。
属于男人的气味在撒以鼻尖再次散开,这更让他欲罢不能了,下面的骚逼流出来的水都流到了桑德的脸上。
“用嘴,让我射出来,我就答应插进你的骚逼里面。”桑德命令道,让撒以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此时他的理智已经快被体内的药效加性欲磨得快要消失殆尽了,自然也顾不上这是个让自己受过奇耻大辱的圣光骑士了。
撒以一下含住了那根大鸡巴,粗大的龟头就已经塞满了他整张嘴巴,腥咸的味道在味蕾里散开,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哪怕这根鸡巴太过于粗大以至于他的嘴巴都被撑得很痛,他都毫不在意,想要将这根鸡巴整根含下去。
就在这时,撒以突然愣住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那痒得离奇的骚逼,被一根湿软的东西给覆盖上,那感觉让他浑身像过电一般颤抖。
桑德看着那肥嫩的美穴,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那里的味道很淡很清新,处女的味道也不过如此,舌尖一舔上那肥嫩的穴肉,软嫩的质感瞬间在舌尖绽开。那骚逼间流出来的涓流乍一尝有些苦涩,但细细品尝竟有一丝回甘,令人上瘾。
桑德的舌尖忍不住深入那湿润的罅隙,掠夺着里面新鲜的汁水,舔弄着里面细嫩的壁肉,时不时含着那软嫩的肉珠在嘴巴里细细吮吸着。
而撒以被这突如其来的舔弄舔得欲仙欲死,嘴里含着那根粗大棒子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
这感觉爽得他要死,但又还是缺了点什么,像用风扇扇着刚被扑灭的火苗,火势越扇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呜呜,嗯呜呜呜~”
突然,撒以嘴巴里的大鸡巴突然狠狠地顶了他的喉咙一下,顶得他有些恶心,似乎是桑德不满足他只含不动,在警告他。
撒以也很想好好尝一尝嘴里的大鸡巴,但是他现在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