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贵抓了抓后脑勺,“这……那我少来吧,也挺尴尬的。”
到底是良心没有完全被狗吃了,迟淼叹了口气,主动背锅:“主要怪我说漏嘴了。”
还招了一顿打。
崔杰打圆场:“嗐,咱哥几个都有份,谁也没少听。”
于双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抱着自己的胳膊问:“那现在怎么办,迟哥,看你这热乎劲,你要追人家吗?还能追上吗?”
现在说追岂不是很没面子。
“……不追,我又不喜欢她。”
喜欢是什么,能吃吗?
“哦?”
于双明显不信。
迟淼梗着脖子狡辩:“我只是一时新奇,觉得她有意思。”
“嗤~你没见过女的?还新奇,难道她多长了一个眼睛?”
“闭嘴吧你俩,”苟富贵从床底下掏出了一个盆,“怎么着今天也要把你给伺候舒服了,以后我们少来。”
崔杰问:“要干什么?不能洗澡吧,得擦。”
他们多多少少都绑过石膏,这玩意不能碰水还是知道的。
“……你们谁推我刷个牙上个厕所就走吧,不用擦身体了。”
一天不擦也无所谓,这几人待这里他看着闹心。
于双去推轮椅,“啧,这还嫌弃哥仨,行吧,正好省事。”
崔杰离得近,忙大步迈向角落,“哎,这事儿我来。”
机会少有,先到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