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离开的时候,酒馆的老板正在他视觉的死角目送他离开。
老板倒不是担心白屁股被肏坏什么的,他只是观察一下少主的表情是否满意,或者说是否会因为不满意而来找他麻烦。
见到少主脸上志满意得的神情,他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老板没有看到,他转头的瞬间,少主身边的黑发侍从向他这里看了一眼,显然是已经发觉了他的存在。
酒馆老板进了仓库,恶劣地拍了拍半死不活的白屁股,看到它还能颤抖着给出反应,才满意的停手。
“还活着就行。”
老板点点头,丝毫不顾被两根巨棒撑开的穴口还可怖地张开着,丝毫没有怜悯心地连清理都不给做,直接从怀里又摸出一瓶和前一天一模一样的淫药,直接顺着大开的穴口,倒了进去。
等到倒完了,酒馆老板举着塞子发现根本塞不住时,才拍着脑袋发现事情不对劲。
老板皱着眉,看着不断扭动的白臀,眼见着珍贵的药剂就要被摇出来,眼疾手快地从一边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根粗棍。
那根粗棍原本是用来捣碎东西的药杵,顶端有一个恰到好处的蘑菇型巨大凸起,其下又刚好是一个凹陷处,所以会被穴口卡住。
老板迅速地将尺寸刚好的药杵塞进了穴里,堪堪阻止了药液的溢出。
白屁股绝望地剧烈挣扎了几下。
药杵在肉穴里上下抽插,除了带来更多的刺激,让腿更软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老板满意地点点头,保险起见又往白屁股上缠了一层三角内裤似的绷带,牢牢地将药杵固定在了穴里。
他转身走出房门的时候,听到了悲愤地挣扎的声音。
“别怪我,要怪就怪那个把你送到这里的人吧。”
酒馆老板摇了摇头,丝毫不诚心地甩了锅。
*
次元空间内。
魅魔萨尔温崩溃且愤恨地锤了一下身下的床。
“哈啊…该死的人类…为什么总是要…用这种东西…”
一般来说,用欲望药剂是为了提高承受方的敏感度,来让插入的那一方更方便地获得快感。
换言之,就是用药剂的手段把承受方的穴,短暂地变成名器。
又紧又窄,又热情又缠绵。
让插这个穴的人能够享受它。
但是该死的他本来就是一个魅魔,就算不用药剂这些也都是他的天赋,所以这个该死的药剂的唯一作用就是折磨他!
没有别的用处了!
萨尔温简直快被愚蠢的人类给蠢哭了。
“哈啊…嗯…呜…不要了…”
他不知道虚空在和谁求饶了一句,随即从失神之中苏醒过来。
“该死…嗯…还是得靠自己…”
萨尔温用力收缩着自己的后穴,试探地发现竟然可以推动身体里的药杵,只是只要用力一停下,就会又滑回身体深处。
“哈啊…”
用力的时候后穴里的敏感度会飙升,原本就被药剂拉高的数值直接到达了一个连以欲望而生的魅魔都难以承受的级别。
萨尔温的额上冒着些许汗液,眼神失神。
他喘息了一会儿,又继续努力。
今天的束缚是绷带,而不是前一天的金属质的贞操锁,每次只要努力地将药杵推出去几分,就可以将绷带顶开一丝丝。
也就是说…
只要努力还是可以的。
萨尔温被麻痒的感觉快要折腾疯了,前一天的糟糕记忆还停留在脑海里,他是真的怕了再这样搞一次。
“能把我弄成这样,也算是你的本事了,人类…”
“你给我等着…”
萨尔温恨恨地又一次诅咒了酒馆老板。
然后不得不屈从于人类的手段,反复地努力着绞紧身体,将药杵推里自己的身体。
“…嗯…呜…该死的…”
从未被如此折磨过的萨尔温的眼中含着崩溃的水雾。
绷带缠得很紧,每次被推开的幅度几乎聊胜于无。萨尔温甚至怀疑这样努力一晚上是否都不能做到这件艰巨的事情。
但是要他束手待毙、屈辱地又一次屈服。
萨尔温也做不到。
“哈啊…随便是谁…来个人…肏我…等我归位…我会给他以无尽的财富…”
萨尔温像个瓶中魔鬼一样许愿。
不知道是否是有什么不可名状的存在听到了他的愿望,他的话音刚落,就从单向传音的隔板那侧,听到了有人进入的脚步声。
萨尔温发挥了种族优势,用极近诱惑的姿态摇摆了腰臀。
来人的脚步一顿。
“是我…”
熟悉的声音,萨尔温回忆起来了,是那个该死的短小快的少主的…天赋异禀有两根肉棒的侍从的声音。
之前被填满的爽快感觉又一次涌上脑海。
萨尔温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