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老板第一次在白天的时候在仓库里见到了人。
他推开仓库的门,就和还没有离开、衣服凌乱地倚靠在狮鹫身上的骑士团长打了个照面,彼此都对于对方的存在有些惊讶。
“抱歉…”
正直地骑士团长率先开口,诚恳地道歉。
“昨天我的战宠用了你的…你的…”
团长俊朗坚毅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情,对于怎么称呼这个只露了白屁股和大白腿出来的存在感到困惑。
“屁股。”
酒馆老板接了一句,随即他也觉得不对劲,怎么就用他的屁股了。
“我的商品。”
老板换了个词来形容白屁股。
用人类的屁股,做商品?
骑士团长的脸色一瞬间有些奇怪,他的正直使得他很难眼睁睁地看着白屁股这样,显然是被老板圈养起来做性奴存在,继续在此受难,而不去解救。
但是他的狮鹫又已经恬不知耻地用了人家的商品。
所以团长也没有任何立场说什么了。
他尴尬地想要撑着地板站起身,正式地和老板说什么,被自家狮鹫嘤嘤嘤地用前肢揽在了怀里。
团长被迫又坐回了地上。
前一天晚上被折磨抽插的臀部摔落在地面上,红肿的穴肉彼此挤压,尤其是穴口的部分,轻轻一动就胀痛得厉害。
骑士团长闷哼了一声,随即意识到有别的人在,又把声音咽了回去。
“嗯…”团长试探着开口,嗓音有些哑:“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使用了你的商品。我可以支付双倍的使用费。”
酒馆老板非常有职业素养地当作自己没看到大家心目中的英雄龇牙咧嘴地捂着屁股的样子,压着宰到肥羊了的激动语气说了一个数。
这个数字略有些高,比前几天加起来的价格都要高。
但是财大气粗的骑士团长只是愣了一下,就点点头道:“可以,你去我的城堡,报上我名字,会有人把钱给你。”
酒馆老板克制不住地笑开了脸。
“对了。”骑士团长犹豫着开口了:“这个…屁…这个商品,可以卖给我吗?”
酒馆老板洗耳恭听,随后满脸不舍地摇了摇头。
“这是别人寄存在这里的,我没有买卖他的权力。”
“是这样…”
骑士团长的脸上有些许遗憾,但是又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不用再纠结老板的行为是否符合道德,他又是否要因此制裁他。毕竟这件事真正的始作俑者,并不是他眼前站着的这位老板。
而且他也不用顶着良心不安,在城堡里豢养一个性奴,就为了让自己的战宠虐待似的在人家身上发泄性欲。
这是他的战宠,别人不应该承受这些痛苦。
骑士团长感受着自己发痛的屁股,明明在忍受疼痛,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更加坚毅。
受难,对于他来说,是一种磨难,也是一种锤炼。
豢养凶兽而不得不承受的痛苦折磨,这是他应得的。
“如果您有需要的话,只要它还没有被它的主人取走,随时都可以过来使用它。”
酒馆老板看着骑士团长犹豫的神色,就知道这群整天颂扬美德的骑士,是拉不下脸来,主动说要干让战宠侵犯人类这种低劣的事情了。
“只是您的战宠的体型有点…所以价格还是得按照今天的价格算。”
“那是自然。”
骑士团长点了点头。
“那您在这里陪您的战宠,我去前面开店了,您有需要就叫我。”
“好的。”
*
骑士团长陪着不知道为什么睡得格外久的狮鹫,在酒馆后院的仓库一直呆到了晚上,天色都已经黑了的时候,才堪堪离开。
他们走的时候的动静和他们来的时候一样大。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离去了。原本就热闹的酒馆里一下子炸了锅,昨天听说了消息今天特意再来的,或是昨天没来但是被人告知所以赶来的,都将目光投到了酒店老板那张笑眯眯的脸上。
“各位客人请稍等,容我去准备一下。”
“凡是有意参加的客人,请到芙蕾雅,对,就是那个胸最大的女招待那里买票,一张票的价格是一银币。”
“但是…”老板故意拉长了语调:“今天开业酬宾,凡是在酒馆里喝酒超过两银币的客人,都可以只花半银币救可以买到一张票!”
酒馆里爆发了一阵欢呼,起哄声不绝于耳。
“老板,都开业筹备了,买了两银币酒就白送一张票呗。”
“就是就是。”
老板笑眯眯地不回应这种占便宜的话。
他把嘈杂的酒馆留给了打手们和负责卖票的女招待,自己到后院简单打理了一下环境,并安抚地拍了拍白屁股:
“今天的人很多,你做好准备。”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