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室躺着。
今晚他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一群人说话声吵醒。
“你被司令揍得太惨了吧!”
“可不是嘛!都找了三天了,所有的厕所都翻遍了,人影儿都没有。”
“你也不吃亏,毕竟尝过味儿了。”
“这么想也是!那味儿够我馋一阵了。不过那个贱奴隶到底死哪去了,要是找到他老子非得把他好好揍一顿!”
“你说会不会被人藏起来了...”
“谁敢藏司令养的男妓,活腻歪了…”
“那个...各位军爷...”杰斯特忽然来到了军官面前,一脸谄笑,“我可能知道,人去哪了...”
这天晚上,趁大家睡熟后,宫越他们就从睡眠舱出来准备去军部后院与接应他们的人汇合。
尤克自打看见宫越从睡眠舱里还带出一个人后,就一直盯着被宫越牵着手走在前面的,带着口罩,身形稍显曼妙的人。
尤克走在后面,扯了扯乔西的衣袖:“他居然背着我们金屋藏娇!”
“我知道这事。”
“什么?你知道?你多久知道的?你怎么不告诉我?”
“他没让我说。”
“我可是军部总指挥!合着这几天让我俩去迎着烈日训练,他就在舱里与人缠绵!太过分了!”
“你别这么说,他也够心力憔悴的。”
“他有什么好心力憔悴的!他不会还打算把这人带回去吧?!”
乔西点了点头。
“他疯啦?!军委要是知道,他回去就被革职!”
“你与其担心这些,你还不如好好担心担心等会儿万一被人发现我们怎么办。”
“宫将军,你们来了!”一到汇合地,接应他们的人就跑过来和他们打了招呼。
“嗯,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已经买通了这里的守卫,他们以为你们只是半夜想偷偷溜出去玩得士兵,一会儿跟我过去,就放我们出去。”
正当他们走到后院门口,准备出去时,一道强烈的白炽灯光就打在了他们的身上,宫越那手挡在晏辛面前,怕他被灯光刺疼眼。
麦德的声音随即在后面响起:“你们这群人在这里干什么?!”
宫越立即把晏辛挡在自己身后,眼神瞬间变得凶狠。
“这不是欧越吗?!”麦德十分玩味的看着宫越,“我还说这几天怎么没看到你扫地,原来是把我的骚奴藏起来了,他的味道怎么样啊?”
“我看你是找死!”说着宫越拔出了腰间的配枪。
“啧啧啧,我说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麦德讥笑道,随着打了个响指,听到周围发出很大的拔枪上弹声。他们四周都被军士举枪包围。
“司令,你别生气,军营训练太闷了,我们只是想偷溜出去玩玩。”尤克见状,马上随机应变道。
“出去玩玩?去哪里玩还要把我的奴隶带上啊!”麦德看向后面一脸惧色的晏辛,“骚奴,看到主人,还不跪下爬过来吗?”
“你...你才不是我主人。”晏辛的拳头都因为紧张畏惧捏了起来。
“这才几天...主人都不认了…是该好好调教调教你了!”
宫越拉住尤克:“一会儿,我冲着他开一枪,枪声一响,你就马上和乔西护着他跑出去。”
“卧槽!宫越你真疯啦?你要为了这头肥猪的奴隶命都豁出去了?”
“少废话,听我的,我倒数三个数,你做好准备!”
“三”
“二”
“一”
“砰——”
尤克不愧是当总指挥的人,听到枪声迅速拉着晏辛就冲出门外。而麦德胸口中弹倒下的同时,宫越也立刻向外冲,周围枪声四起,子弹从四面八方袭来。
倒底还是比不过子弹的速度,宫越就算敏捷的闪躲过许多,腹部和小腿还是中了弹,他真的很想要用尽全力奔向在前面的晏辛,但是速度越来越慢,他觉得晏辛离他越来越远,无数子弹从他耳边飞驰而过。
忽然,胸口传来刺痛,他似乎再也撑不住,跪了下去,胸口不断涌出的鲜血顺着衣服晕染开来,像绽放在胸口的含血玫瑰。
他还想继续守护晏辛的,他还有好多话想和晏辛说,晏辛还没有完全恢复,军部的人会怎么看他,他一个人能受得了那些人的非议吗?
意识越发模糊.......
晏辛回头想看宫越有没有跟上来,却看见了子弹击中了他的胸口,鲜血似乎就溅射到了他的眼前。
他看着宫越倒了下去,内心忽然有什么东西在崩塌觉醒,他的眼前忽然闪现过很多画面,刺激得他的头一阵胀痛,他还没有完全意识到那是什么,但是他满脑子都是宫越不能死!他要去救宫越!
他甩开了尤克的手,取出了别在尤克腰间的军枪,他的眼睛迅速锁定每一个射击点,耳朵也在听着子弹呼啸而来的声音,他在向宫越奔去的同时,也在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