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实的男子迈步上前,忽抡圆了巴掌,一掌毫不容情地抽在少年双腿间那朵蜜蕊之上。
“啊…啊,主子…”少年颤着声音,那声音里却分不清是痛极,还是别的什么,“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身后男子嗤笑,竟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狠打起来,每一掌都结结实实地抽在少年双腿间的娇花软蕊之上。噼啪的掌掴声中,少年呜呜咽咽地仰起了颈子,浑身颤抖得如风中之烛,声音却越哭越是软腻,上半身几乎都贴在了地上,屁股却是越翘越高,双腿分得更开了些,却仿佛是自己向身后男子的掌上去送。
男子又是一掌狠抽,少年忽然“啊啊”的一声尖叫,双腿筛糠般战栗,一大股晶莹的水液竟潮涌般从那嫣红的花穴里喷了出来。
“你们这种隐蕊的贱玩意,就是喜欢挨打,越打越爽,打几下就喜欢得喷了,还以为我不知道?”男人嗤笑,从裤中掏出怒张的狰狞阳物,向那不住喘息的少年臀瓣间磨了几磨,又问:“想不想要?”
……是了。
容素记得这个场景。
那一日,他才刚满十七岁。随着师尊苏平远去给烈阳门的老门主拜寿。那日晚间,容素在客房的庭院中迷了路,不小心绕到了合欢宗的住处,便隔着窗子,瞄到了一眼活色生香的春宫。
那日,少年的容素只敢看到这里,便捂着眼睛如走在云端一般晃着离去了。那一日晚上……他做了这辈子唯一的一次春梦。
梦里,一片影影绰绰的烛火下,容素赤着身子,跪在地上,心里却是一片朦朦然的隐秘的欢喜。身后似乎有强硬的脚步声,一个高大的男子走到他身后,抡圆了巴掌,向他双腿间狠狠掴下去。
梦里是不痛的,只有一种奇异的舒爽从男人巴掌抡下的地方漾开。一下一下,似乎永无止境。
容素颤抖着苏醒的时候,只觉双腿间一片异样的粘腻。他自己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指尖陷入了一片湿腻绵软。
那一瞬间,有如一道天雷劈向他的脊椎,又被人倾了满头的冰水。他从未那样恐惧过。
隐蕊,自己竟是那少年一样的隐蕊之体。
……绝不能被人发现。
若被人发现,一朝道途断绝,从此身为玩物,辗转男人胯下。
绝不能,被人发现。
在那之后,容素冷心冷情,再不曾涉足人间情爱,也再也不曾令任何人近他身体一米之内。
容素只觉自己握了几百年望月剑的指尖微微颤抖,轻轻抚上那冰凉的镜面。
原来这竟是他一生最隐秘的惧怕,这是他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真正心魔。
镜中,男子狰狞的性器狠狠捅入了少年被抽打得一片红肿的花穴。少年发出“啊”的一声长长呻吟,忽然把一直被披散长发遮着的脸向镜面外转过来。
容素看见了自己的脸。
那张平时凛锐如冰雪的脸,眼睛里染着朦朦的水光,眼尾浓浓地红,嘴唇多了几分血色,轻轻地张合着,发出带着喘息的声音。“主人,奴好舒服……”
眼前的世界倏然一暗。容素忽然觉得,世界一片颠倒混乱,自己似乎是被吸入了镜面之中,头脑一昏,四肢百骸忽然变得惊人地沉重。
耳边,似乎有问心轻灵的声音传来:“既有心魔,就有心魔幻境。容素剑尊,你的心魔幻境,便是你心中最想要,又最不敢要的情欲之境。幻境之事,并无常理。彻底尝遍了,方有勘破之机。”
……这就是,我的心魔幻境。
容素长长吐出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凝云峰顶的青庐之内。
这是一间整洁雅致的青石屋宇,中堂上悬着“道心通明”四个俊雅的大字,除此之外,屋子空落落的,如雪洞一般,只有中堂卷轴前方,放着一个破旧的蒲团。此刻,容素正静静地坐在这个蒲团之上。
这是他熟悉的屋子。百年前,容素曾是如意山的裁决峰首座。这便是他日常清修静坐的地方。他早已辟谷,也并不需睡眠,每日做的事情,除了去峰顶练剑、偶尔出门震慑一下门内子弟、或是有魔修侵袭之类的大事需要他出个手,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是在此间静坐,清修。
此时,容素正在默默入定,反复揣摩望月剑诀的第九式“观心”。正揣摩到最紧要的关头,全身灵力几乎都化作剑意,在经脉中细细流淌。他全部的心神都已用至毫微,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四肢百骸中既磅礴、又幽微的望月剑。
此时,轻轻的脚步声,忽从门外传了进来。
是什么人?容素心里有些犹疑。在记忆里,绝没有任何弟子敢于在他入定之时进入这间石室。
他此刻灵息内视,睁眼只会乱了内息。便只能闭着眼,默默听着那胆大包天的脚步声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然后,停在了他身前。
那人迟疑了一下,忽然狠狠地深呼吸了几次,似下定了什么决心,“哧啦”一声,一把扯开了容素身上的天青色云纹白袍。
容素一惊,全身的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