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斓被凤渊抱着去沐浴时,整个人汗津津的。
宫人们或主动或被动地习惯了两个人过于亲昵的相处方式,皆是低垂着眉眼不敢抬头。
凤斓的身子浸在水里,藕白色的小臂撑在汤池边,眼神含着春色去看为他取清酒、皂角的凤渊,心思却飘到很远。
凤斓是皇后所出,虽是第三个孩子,却是真真正正的皇家血脉。
可惜他的父皇,像史书中大多数的皇帝一般,对端庄贤淑的皇后并不看重,反而更加宠爱各色年轻娇俏的妃嫔。皇后的心早就在深宫中像燃尽了灯油的铜灯一般灰暗了,对凤渊的恩宠也不甚在意。
直到凤斓出世。
凤斓是凤渊为堵住朝臣之口的结果,皇后怀凤斓的时候很辛苦,总是为了凤渊宿在其他妃嫔处气得大动肝火,在皇恩与否间患得患失,孕吐很严重,补品虽然源源不断地送进椒房殿,却很少真正吃得下去,这也使得凤斓生下来就比平常孩子要轻些,五岁之前像个小药罐似的靠各种药材吊着,幸而随着年岁增长,体质好了些,只是看上去还是要比上蹿下跳野猴似的其他皇子瘦弱。
随着凤斓的个子抽条,眉眼长开,皇后才后知后觉,那哪是瘦弱,分明是冰肌玉骨,男生女相。凤斓将母亲的不受宠爱看在眼里,从小无师自通般地明白,如果想要锦衣玉食,想要配得上自己嫡子名号的待遇,唯独需要的,就是自己的父亲、真龙天子的宠爱。凤斓知道自己生的艳丽,甚至有宫人偷偷议论自己面相近妖,便用尽一切办法使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他将娇憨在凤渊面前表现得淋漓尽致,凤斓孩童时凤渊就最喜欢抱着三皇子,宫宴筵席也不例外。果然,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各样来自国内异邦的奇珍异宝,凤渊总是不吝于用流水似的赏赐来表明自己对这个皇儿的宠爱的。
凤渊越来越频繁地传召凤斓,用膳、赏宝、抽查功课,甚至不怎么进后宫,因为陪睡的任务也落到了凤斓的身上。一开始只是单纯的父子同床,凤斓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凤渊会趁着他熟睡后将怜惜的吻印在他的额头,鼻尖,后来便是唇瓣、脖颈、锁骨。
比凤斓先意识到凤渊情感变质的是皇后,她疼爱这个自己辛苦孕育的孩子,知道他努力地在凤渊面前表现是为了讨皇帝欢心,让母子俩的生活好过一些,这原本是她应该去做的,但是深宫中的种种她都不愿去想起,不愿去触碰,唯一能做的是尽力动用自己母家的势力为这个孩子清扫掉一些荆棘,让这个孩子在挖空心思讨好皇帝之后有一个可以撒娇喘息的地方,每当凤斓疲倦地靠在皇后怀里嗔道:“母后,斓儿好累啊”的时候,她是这么真切地感觉到,这是我的孩子啊。凤斓之后常常被留宿在凤渊身侧,与皇后相处的时间越发少,往往只能趁着早朝赶回来絮语片刻,皇后为凤斓束发时看到皇儿的颈边浅淡的红色痕迹,再加上凤斓有些肿胀的唇,皇帝少入后宫的事实,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斓儿,母后只求你一生平安喜乐,”皇后半跪在凤斓面前,保养得宜的手掌轻轻抚着凤斓精致的眉眼,“至于你父皇的恩宠,咱们不要也罢。”
“母后,”凤斓想着自己那时的回答,“平安喜乐,只有父皇能给我们呀。”凤渊的手从后面将凤斓搂住时,凤斓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斓儿想些什么,这样出神,”凤渊啄吻着少年单薄纤细的后颈,伸出舌头情色地舔着突出的那块骨头。
“想父皇身为天子,怎么在皇儿面前就像个流氓色胚。”凤斓的后穴里还残留着没清理干净的龙精,经温热的池水一化,便汩汩地流出,凤斓转身迎上凤渊的亲吻,唇舌交缠,“儿臣今日承的雨露已经够多了,父皇也不心疼儿臣么。”凤斓在情事上的撒娇一向不讲理得很,凤渊也从来只是宠溺地笑,不去辩驳。
“最疼斓儿,也只疼斓儿。”凤渊转而去逗弄凤斓胸前一对小巧可爱的乳珠,肉粉色的小球被热气蒸得有些冒红,颤巍巍地挺立着,在凤渊看来就是赤裸裸地勾引了,他也确实像个被妖精所惑的糊涂君王,一只手轻轻揉捏左边的乳珠,唇就含上另一边,用力地吮吸,舌尖时而舔弄,时而往下压,直到小肉球肿胀到花生大小才住口,转而进攻另一边。
“父皇坏,不疼斓儿,唔啊,别去吸,别吸,父皇呜,”凤斓的乳头格外敏感,每次都羞耻地不让凤渊碰的,只是被这样玩弄后穴就开始流水了,肠道似乎想念起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蠕动着请求再次被狠狠进入,分泌出的粘液顺着甬道流到肛口,再顺着肛口的褶皱慢慢流出,和体外池水搅在一起,凤斓只觉得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的头皮都发麻起来。
“斓儿觉得父皇像个色胚,是父皇的这根太放肆了,就罚他今日不得进去,如何?”挑逗自己的心上人的感觉一向很好,凤渊用龙根顶在凤斓的穴口,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进去。
凤斓头皮发麻,腿也有些软了,声音带上点哭腔,“父皇,饶了斓儿,干我呜。”
“斓儿说说,到底谁才是流氓色胚?”凤渊抬起凤斓的一条腿架在腰间,一只手握住凤斓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