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想要他,好想啊。”
荀与赤裸着脚,用力在地毯上跺了几下。指节分明的手握拳垂在身侧,长及脚踝的睡裙和飘逸蓬松的金发一同被午夜的风扬起,冻得他小幅度哆嗦一下,手臂环在胸前,再次开口祈求道,“把他给我吧……”
今晚需要处理的事务比较少,荀烨在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前回到了城堡,他对它上瘾,沐浴完就同它就缠在一起直到现在,已经弄了它不少时候了。
他的性器与英俊面容可以说是毫不相符,长得十分狰狞,皇室淑女见了会惊呼一声晕过去的程度。此刻正埋在它的躯体里莽撞乱冲。
天使没有生殖腔,它们没有所谓的父母,仅有半模仿人类进化出的秀气阴茎或窄小阴道,不懂得搜寻配偶,因为没有交配繁衍的天性。
伏在它身上的人类似乎比它更懂如何利用它的身体,排泄腔被当成了消遣性欲的甬道,在一次接一次的承受野蛮挺弄中学会了放松穴肉,肠道松软得像厚重却能挤出汁水的云朵。
荀烨爱惨了天使懵懂性感而不自知的模样,几乎全身皮肤都是受太阳宠爱的、健康的古铜色,只有乳头和性器的颜色稍浅,阴茎看起来就没有经历过情事,龟头被裹在包皮里。除此之外,臀心的嫩肉也是能被操红的。
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天使,所以鲜少有人能理解荀烨,理解那种超凡脱俗却沦为他的猎物,理解他收服罕见生物的快感。
弟弟不请自来突然到访时,荀烨正巧在高潮边缘徘徊,惊得粗喘一声就出了精。
用力掰开臀瓣,微凉的男精灌入甬道深处,荀烨急促的呼吸几次迅速稳下心神,耐着性子一边射精一边小幅度耸动胯部,睾丸随着动作撞在穴口,与穴周泛红的臀肉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搅拌奶油似的糊弄新鲜的精液,白沫随着抽插从穴口争先恐后的溢出来。
由于弟弟的打扰,荀烨的心情差到了极点,而天使又在此刻挣动起来,扭动着腰部向上逃。荀烨不允许,用死力道按住身下人的脖子不让它动,把滑出来的半软性器挤回穴里,另一只手扬起来狠狠扇过去,连着好几下,一下比一下用力、也更解气。
直到它的嘴角微微张大呕出一点点舌尖和口腔蹭破的血,窒息间瞳孔不自觉向上翻白,连白皙的脚背都崩溃的绷直了,喉咙里挣扎着发出像小兽濒死般嗬嗬的嘶叫,荀烨才冷笑着松开压制它的那只手。
好在它的肤色深,夜晚月光朦胧,竟看不太清晰红肿,唯一显眼的痕迹,就只有缓缓从嘴角流下来灼眼的鲜血。
只是可惜,天使长得像人,但却不会说话,不会对他的话作出回应,跟愚笨的低级动物相差无几。反倒适合用来作专门排解性欲的道具,虽然不能交流,挨操时的淫叫却是一等一的勾人。
这畜牲似乎有着自己的羞耻感,荀烨第一次心血来潮想要插进去的时候,它居然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很激烈,好像谁想要它的命似的。
好在荀烨长期为它注射药物,它的身体虚弱,咬人的力度都轻得像猫儿撒娇。
他很轻松就上了进去,手掌撑在它的脸侧,硬挺的肉刃破开柔软的腔道,天使发了疯似的咬他,能碰到哪就咬哪,甚至还在他的脸侧咬出两个小口子。
虽然伤口很小不至于留下疤痕,但荀烨还是气得掐住它的脖子,用胯下的鸡巴惩罚它,很快交合处就传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体液和鲜血搅弄在一起,荀烨看了一眼,没觉得扫兴,反倒在想,天使的血浇在他的阴茎上会有什么功效。
男人曾在同一位置捏断过它的气管,虽然死亡对它来说并不算是威胁,但是很痛,非常痛。天使似乎还对那种痛苦记忆犹新,悄无声息的哆嗦了一下,乖巧了不少,嘴里时不时喘出几声痛苦的呜咽,后面的穴夹得死紧。
最近荀与越来越执着于讨要它,荀烨不堪其扰,耐下性子,试着跟智力有缺陷的弟弟讲道理。
可每次严厉的教训尚未出口,少年就捂住耳朵蹲在地上,把脸憋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盛满了眼泪,明明已经过了不懂事的年龄,都十六岁了,却同半大孩童那样,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急得尖叫,气得乱哭。
荀烨通常会选择纵容他,因为一个只知道哭闹的废物,总比一个要与他争抢王位的兄弟好。
可最近父亲不知道是听信了谁的谗言,时常指责他作为一个兄长的不称职。荀烨放空思想,面无表情的低头承认错误。
他每天白日在父亲身边帮忙,回来前被再三叮嘱要照顾好荀与,满足弟弟的一切需求。
但唯独这点,他做不到。
他绝不可能把天使送出去。
……
它是荀烨亲手打到的猎物。
小时候学史书,他对其中一课印象颇深。
先生在画板上绘出一道模糊的身影,身侧漂浮着云,说它是一种罕见的动物,人类称之为天使。千百年来很少有人能察觉到它们的存在,即便发现了,也只能勉强捕捉到它们优雅略过天空的残影。
传说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