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黑眸,里面情欲尚未完全消退,看得萧澜一怔。
此时的他没剩多少理智,仅凭着本能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这一触碰,下身又有了抬头的征兆,萧戎头疼地离她远了些。
萧澜顾不得其他,赶紧坐起身来,左右看看,床榻上的单褥虽凌乱,但似乎未沾染上……若是明日婢女来收拾发现端倪,便是妥妥的平添麻烦。
萧戎也坐了起来,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萧澜看见一角,立刻别开眼:“你怎么又用这个……”
还是那块锦帕,她曾经的贴身之物,常放在腰间胸前,也时常拿在手上。
“身上能用的只有这个,我去洗干净——”
“我重新给你一块新的,这块不许再用了!”
一想到他用这块锦帕……就如同两人……
萧澜不敢接着往下想。
偏偏他不死心:“为什么?你既送给我,就是我的了。还是说……你嫌脏?”
萧澜不想如此光明正大地跟亲生弟弟讨论这羞死人的事,但萧戎还是一副犟驴的样子。
她看了眼他手上握着的锦帕,一闭眼,凑上去在他下巴处亲了一下。
萧戎一怔,眼神倏地变暗。
正要回吻,就被她捂住了嘴,萧澜说:“这块锦帕别用了,听话好不好?”
他痛快地点头,萧澜松开手,只听他说:“那再亲一下。”
话音未落软枕就砸了过来:“少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