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唇瓣上亲了一下:嗯,是挺辣的。月宜取了纸擦拭,没想到轻轻一擦,嘴唇麻酥酥得,嘟了起来,愈发可爱。章驰倒了一杯酒递给月宜,这酒是他自己用甜梅酿的,很甜,果味浓郁,酒味较淡,章驰觉得应该没什么事,就说:喝点这个就不辣了。
月宜喝了一大杯,也觉得香甜,又听说是章驰自己酿制的,多喝了几杯。可惜月宜这是第一次喝酒,不一会儿面上红晕更甚,小脑袋也晕乎乎的,一手托着脸颊声音柔黏地说道:哥,要不咱们回家吧我有点头晕
章驰笑笑,不动声色地抬起手轻轻揽过月宜柔软的身子,调了个位置,小姑娘的脑袋靠在少年肩上。章驰声线微哑,低低地问:嘴唇还难受吗?
小姑娘支吾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章驰手指轻轻摩挲着月宜细腻的肌肤,在她耳边诱惑着开口:哥哥能帮你,好不好?
嗯。月宜迷迷糊糊地应着。
真乖。章驰唇角微扬,低头亲上已经让他肖想多日的唇瓣,上一次浅尝辄止便如同梦魇,每日那些画面都偷偷溜到他的梦里,催促着章驰应该再进一步。
怎能不再进一步呢?小姑娘的滋味那么好,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娇娇柔柔的,又想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又想把她绑在床上尽情操干到哭泣哀求。
那么多人觊觎她,要是再不出手把她困在身边真真正正打下自己的烙印,有一天月宜可能真的就遇见了更喜欢的人。到时候,章驰又要怎么做?索性,还是早早把她困住,不让她轻易跑了。
他的吻起初小心翼翼,梦里虽然熟练,可是真到现实中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居然在发抖。月宜迷迷蒙蒙的眼神望着他,章驰面上也热辣辣得,不禁低语说:小乖,晚上在这里睡,和哥哥一起,怎么样?他心里跳得很快,午夜梦回多少次月宜都是这样靠在怀里吴侬软语,娇俏可人。
和哥哥吗?她纯净地望着章驰。
嗯。章驰顿了顿,蛊惑她,秋天夜里冷,小乖想不想被哥哥抱着?哥哥身上暖和。
月宜冰凉的小手来到章驰面上捂了捂,真的很暖,她傻兮兮地笑了笑,有些含糊地说:唔,好,在这里。和哥哥一起。
章驰的心放了下来,双手继续捧起月宜的脸亲吻,她的唇又软又嫩,像是那些花瓣,轻轻一碰仿佛就要碎掉,可是也是这样的柔软让章驰的欲望越来越膨胀,吻也变得激烈而凶狠,月宜有些受不住章驰那样横冲直撞的动作,想要摇摇头避开,可是章驰修长的手指穿过月宜青丝,固定住月宜的小脑袋,把她禁锢在怀中肆意妄为。
月宜感觉呼吸困难,嘴巴里似乎有什么疯狂汲取着,双眼迷蒙的望着近在眼前的少年郎。章驰沉迷在月宜的馥郁芬芳中,动作更是不知轻重,一手抚上小姑娘的柳腰揉捏几下,然后不知足的一路向上定在月宜胸乳下缘流连不已。即便是隔着裙装,依然能够感觉到女孩子柔软的娇乳,嫩生生的,真想看一眼。
月宜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要摆脱章驰的手指,含糊不清地拒绝着章驰的索吻:哥,不要不要这样我难受
看出小姑娘想逃,章驰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以示惩罚,月宜吃痛一声又安分下来,缩在章驰怀里不言不语。章驰眸色幽深,揉弄着小姑娘被自己亲吻的红肿双唇低哑的说道:月宜不喜欢?
月宜脑子里一团浆糊,刚才她挣扎一是因为被章驰索吻喘不上气,二是因为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情事,自然有些害怕,可心底却又有一些不愿意承认的向往。章驰这般问着,月宜只是张了张嘴,眼底茫然,不知该说什么。
章驰见状拿起酒盅喝了些甜梅酒低下头嘴对嘴地喂她,月宜顺着章驰的动作又喝了一些,这下子脑袋了没了半分清明。章驰见状一手顺着腰线向下揉了两把月宜浑圆的臀部,咬着月宜的耳朵诱惑她:小乖,和哥哥去房里好不好?让哥哥看看你
月宜嗯了一声,又娇又软,章驰看着她如此乖巧,更觉冲动难耐,满脑子都是怎么欺负小姑娘的画面。
他弯下腰,将她抱在怀中,月宜温软地靠在他怀里,熏熏然有些娇憨。章驰没有料到她如此不胜酒力,倒有些后悔不该诱惑她喝这些甜梅酒。他把所有的下人都打发了,抱着她去了卧房,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少女至白至纯,一沾床,就蜷缩起来。章驰捏了捏她的鼻子:像只小兔子,软软得。
月宜嘟起小嘴不开心地说:我要是、要是动物,哥哥就不喜欢了
谁说的,还是喜欢。我喜欢你像只小兔子。章驰亲昵地玩笑着。
月宜睁开眼,软软的目光,像是一汪泉水,声音也很娇气:那,我要是、是只小狐狸呢?
章驰笑了笑:那也挺好的,一只很可爱的小狐狸精,就知道勾引哥哥。
月宜满意了,弯起唇角,仰起脸想要他亲亲自己,章驰自然不会拒绝,含住她的唇吸吮了几下,月宜感觉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无意识地揪了揪领口喃喃说:哥,我好热章驰去接了一杯水放在床头,含着一口然后嘴对嘴喂她。
缠绵片刻,唇齿之间残留着淫靡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