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吧兄弟。
易书月一时噎住,无法招架他如此直白的回应,眼看着他真有要出门的打算,情急之下憋出来个理由:“不行,你今天喝了酒,酒驾是违法的。”
要是宋琛真的过来,他会怎么对她是一回事,她还得想明天该怎么和爸妈解释。
换位思考一下,要是她的女儿结婚两个月,好不容易回一次家,第一天就又跑去见男人,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她真的会想打人。
听到她的话,宋琛脚步顿住,看起来像是在思考。知道如果他真的想过来,她怎么样都是拦不住的,易书月连忙再接再厉画饼:“又不差这几天,等我回去,你想干什么都行。”
宋琛的目光逐渐变得意味深长,好像真的有被这个条件给诱惑到,确认似得重复了一遍:“干什么都行?”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把眼下给应付过去。
易书月眼都不眨:“什么都行。”
宋琛隔着屏幕看了她一会儿,喉头微动,不知想起了什么东西,忽然眯着眼笑了。
“行,易书月,这可是你说的。”
他果真放下车钥匙,迈步走回房间,顺手扯落几颗胸前刚扣上的纽扣。
易书月偷偷松口气,还没来得及庆幸逃过一劫,又听见宋琛说:“连玩自己都不会,我不在的时候,你平时是怎么缓解情欲的,给我表演一下,嗯?”
易书月才不会承认自己平时夹腿代入的都是宋琛的脸和他干她时的力道。
这真的不能怪她,虽然宋琛活一般,他们的身体却莫名的契合。每次顶进来都能刮过她的敏感点,而且他学习能力很强,很多东西一点就通,知道碰到哪个地方她会受不了地开始抖,就会刻意往那个地方撞,干得易书月边哭边喷水。
宋琛做爱的时候喜欢舔她的脖子和耳朵,以前和现在都是,这两个地方也是易书月的敏感部位,高潮的时候身体尤其敏感,碰一下就会出现很可爱的反应。
“你,你在做什么梦,我平时不弄这个。”
易书月不自然地别开眼,明明知道宋琛答应了不会过来就真的不会过来,自己目前很安全,但她还是有点怵,就像猎物对于捕猎者会有一种本能的危险直觉。
“我才不像你,整天都在想这些事情,我很忙的好不好。”
料宋琛也不可能知道她这些小秘密,易书月扯着扯着还开始觉得自己占理。
她揉了揉最近被折腾过度,酸痛的腰,用一种哀怨的表情看着他:“听说过一句话吗?以前的我你爱理不理,现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她想和他做的时候他不愿意,她现在不想了,他跟只发情的狗似得整天就知道压着她操。
“谁说我以前不想和你上床?”
之前是觉得都过去了,没必要解释。如今宋琛发现,他再不说清楚,易书月搞不好真要拿着这事说一辈子。
他冷笑,也开始和她算起旧账。
“易书月,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要爱惜自己?成年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你撑得住,陪你做一天都行,结果你呢?你在做什么?”
多少个晚上他被易书月撩起火,想到她还是个小姑娘,忍着没做禽兽,把她哄睡着以后去浴室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
还有几次实在压不住火,只敢偷偷看着她睡着后的脸自己撸,把精液射在她腿上再用毛巾仔仔细细擦掉,不留一点痕迹。
在一起叁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忍了一个多月,就等着她成年,再一口吃掉。
结果某天一觉醒来,他的性器正埋在易书月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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