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最后是怎么出来的,被他一顿猛亲猛啃,奶子又被玩的伤痕累累,才肯放过她。
临走还警告她,别妄想用苏砚尘压着他,他倒是不介意让苏砚尘知道他们两人的事,看看他知道后还会不会再要她。
像是算准了她不敢跟别人说,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心事重重地走下楼,又在二楼碰到了父亲。
舒穆看着女儿衣衫不整的样子欲言又止,他因为担心女儿跟江延会闹得不愉快,所以一直在二楼等着她下楼,可是等了足足一小时也不见人下来,可楼上没传来争吵的声音,他也没办法上楼查看,毕竟江延曾经警告过他,如果敢上叁楼骚扰他,就把他赶出江家。
就这样等着,等到女儿终于下楼了,便看到这一幕。
想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爸,我...”她有千言万语想对父亲说,可没等话从口中说出,又被他打了岔。
“礼物送过去了吗?”他明知故问。
“对,可是...”何止送过去了,甚至把自己也送过去了,她想告诉父亲刚刚在叁楼发生的一切。
“行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给少爷补习。”他不敢跟女儿对视,嘴上说着残忍的话。
“我不要!”她叛逆起来,带着哭腔回绝他。
都已经这样了,父亲竟然还让她给小畜生补习,究竟有没有把她当成自己女儿。
然后也不等舒穆回话,就那样哭着跑回了房间。
她长这么大,谁都没得罪,为什么偏偏要受这份屈辱。
她恨死这个家了。
于是她决定,趁着天还没亮,提前回学校。
凌晨五点钟,她叫了辆出租车,停靠在家门口,然后载着她到地铁口坐着第一班地铁往学校方向走去。
早上九点钟,江延睡到神清气爽下楼,去餐厅吃饭却不见舒瑶,于是就问舒穆,他姐去哪了。
舒穆还是第一次听江延当面管女儿叫姐姐,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
想到继子从前对女儿向来是视若空气,可昨天女儿从他房间出来后那慌乱模样,想必两人肯定有什么关系。
于是,他如实说,“瑶瑶跟我说她学校提前开学了,一早上她回学校了。”
这才刚到八月下旬,高中生的暑假还没过完呢,大学就提前开学了,他咋那么不信呢 ,怕不是在躲着他吧。(没错就是这样)
“那怎么不早说,补习的事情怎么办?”江彤率先表现出不满。
“夫人,我给少爷另请了名校英语老师,相信对方教学水平会比瑶瑶好很多。”还好他未雨绸缪,之前担心姐弟俩会闹不愉快,早就找了备军。
况且,他也知道女儿那样子,确实不能再跟江延纠缠下去了,谁知道他会怎么欺负自己女儿呢。
他有苦说不出,知道女儿在埋怨他,但是人在屋檐下,他还要靠着江彤东山再起,怎么也不能得罪江延。
“哦,那你有心了。”江彤似乎对丈夫的表现很是满意。
可江延却不一样了,怒气顿生,也不顾着长尊有辈,怒斥道,“谁让你擅作主张了!真把自己当成我爹了!你也配!”
舒穆被骂得目瞪口呆,却一句也不敢回嘴,江彤稍稍劝了一下儿子,说你叔叔是为了你好,别生气。
她说的是让儿子别生气,而不是指责说儿子没大没小。
充分说明了这对母子压根不把他当家人看待。
但是又怎么样,为了钱,他还是要忍下去。
于是他低叁下四地跟江延道歉,还帮女儿解释说,确实是学校里有事情,不然不敢耽误他补习。
见江延还在气头上,他又试探着问,“要不,等瑶瑶周末放假的时候,回家给你继续补习?”
这下对方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心里千百个乐意,却还要装作一副是他求着他的样子,“哦?那行吧,你把人安排好,我再回来。”
“好的,少爷。”舒穆回答。
然后他给女儿打电话,谁知却被女儿秒挂。
紧接着,又发了一段苦口婆心的话。
“对不起,瑶瑶,爸爸知道你的苦处。爸爸也知道昨天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也是身不由己,家里之前生意失败还差了一大半的欠债都没有还清,你母亲尸骨未寒,如果我们父女俩跟江家人关系搞僵,就什么都没有了,连当年你母亲下葬的钱都是你江阿姨出,怎么说,也是江家人也算是咱们父女俩的恩人,靠着江家才把你养大。就算你有苦衷,也忍一忍吧,江延那小子玩心重,早晚会腻的,这期间你要是把握住他,也许还能从他身上得到不少东西,听说跟江延交往的女生,都会多少捞到不少好处,就算是帮爸爸的忙,也不要跟江延交恶,好吗?”
舒瑶看着手中的手机如同烫手山芋般,她不敢相信父亲竟然这番说辞,为了钱竟然可以把自己女儿送进狼窝。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母亲死在外乡,身边唯一至亲就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