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熟悉的男人重重摁在水缸里,她无力的挣扎,一点都呼吸不过来了,他还压在她身后,邪邪的笑,掐揉她的胸口。
胸口被掐的刺痛,她从梦中惊醒过来,双腿紧紧并拢,却怎么也合不拢。
因为……裙下藏着一个无耻之徒,她看到白裙下不断起伏的成年男子头部轮廓,唇色咬的发紫,双睫猛的一抖,她奋力的挣扎却换来阴道口忽然被湿热的双唇暧昧的重重吸吮,像是要吸干她全身的水分一样,她听到他低笑着吞咽流不完的水泽,咕咚咕咚的声音停止后,可怕的舌头突然像刺探神秘穴洞似的富有技巧性的顶入,一遍又一遍的舔撞她阴道浅区,用着最温柔的力道,却是最杀人不见血的折磨,足以让女人痒得发疯。
石芊被男人口得眼眶发红,她长长的喘着气,指甲掐进手心尖叫:“啊……滚……你滚……别碰我。”
她的双手被领带绑住,只有双脚能动,却完全抵挡不了男人恶劣的攻击,她踢打他颈背,然被他抓住,双腿被抬到更高,整个私密地带朝他一个人打开。
“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是人,怎么可以,混蛋!啊!为什么又来强奸我……嗯啊……我恨你。”
不知底下的薄唇肆虐了多久,石芊捂着嘴一抽一抽的哭,她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真的好恨,凭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明明已经知错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她好恨自己当初年少不懂事给亲哥下药和他上床,难道她的报应还没完么?她已经千疮百孔了啊,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裙下的男人餍足后才终于撩起蕾丝边,俊脸从下边起来,石芊看见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面容,心口又恨又痛,她努力不去看他水光盈盈的晶亮薄唇,因为那是她无法面对的耻辱。
“你一定会下地狱的。”她闻到他身上异常浓郁的酒气,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
石琅手探进她内衣,冰凉的手把玩她的乳,阴沉双目讳莫的看着她,竟一声未吭的只和她亲热。
他在她身上肆意点火,沉默地听她不停的骂,解开皮带扣,一点又一点的将很久没碰过女人的性器推入她的体内。
熟悉的紧致,舒服得让他喟叹。
石芊却干呕一声,抓破了他的后背,“哥,你老婆是死了么,又来上自己亲妹,你老婆知道你有多脏么?”
他闭了闭眼,把人从办公椅上托起,放到铺满文件的书桌,皱着眉挺腰往上一顶,沉沉的嗓音带着醇醇的酒香。
“最后一次。”这种像碰见吸铁石一样的生理反应,连他自己也无从解释,他只是下楼看了眼她的身体,就想上她,跟磕了药似的。
他知道要忠于婚姻,忠于阿茹,可他醉了之后,自己也控制不了的脱了她衣服,他本来只是单纯的想把她抱到房间里睡的,没打算碰她。
没沾的时候还好,沾了就他妈的有些离不开,绷紧的思绪一放空就想摁着她做,操得她哭。
“如果当初我嫁给了别人该多好……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听到她说嫁给别人,他眉头一蹙,身下狠狠一撞,眸子染起没来由的戾气,口中却还是淡淡的笑,“芊芊,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啊,只能怪你非要喜欢上一个人渣。”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是么?”他嗤笑,不以为意。
“石琅,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呵,但愿如此。”
谁也没想到未来会一语成谶,那时的石琅才明白,失去一个自己以为永远不会失去的人有多痛。
心脏泛起后知后觉的疼痛,很轻微,却被他故意忽略掉,他把她翻过来,从后面撞入,肉体的拍打声在书房里尤为刺耳,像暧昧的交响乐,每一次撞入抽出,都湿黏的过分。
他低眼看着书桌上的一滩滩水渍,冷言讽刺:“嘴里说不要,可我的文件,全被你打湿了,你说,明天交给下属的时候,我该怎么说?嗯?”
石芊从此再也没说过一句话,她不懂他是怎么跟白月光调完情又来碰她的,男人果然是可以性爱分开的,可以一边哄着老婆,一边上着其他的女人,她记忆中的哥哥已经面目全非了,这个人已经烂的无可救药了,看见他凑过来想亲她的唇,她下意识的就扇了他一巴掌。
瞧见她眼里浓浓的厌恶,石琅死命的往她身体里撞,捏着手里细白的软腰,在某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臣服于她裙下的头颅,根本无从抵抗。
冥冥中,脑子有根弦告诉他应该赶紧抓住一些东西,如果放了,以后可能会追悔莫及,可他却不知道该抓什么,只能一次又一次撞进他穴里,来疏解身体里的躁动。
发泄完生理欲望,他仰靠在皮椅上,衬衣纽扣大开露出胸膛,皮带松垮,裤链下坠,身体上是快乐的,可心理上却像压着巨石,让他的心情越来越阴沉。
看着女人像个破布娃娃倒在地毯上,他第一次发现这几天她已经瘦得没形了,他想明天必须要打电话给刘姨,给她好好的补一补,他把昏沉的人儿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