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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凌歌(2 / 4)

,但下意识地收回了些杀气,至少她还没忘记以梅长苏目前的身体情况,单就靠近她这一点来说就已经有些危险了。“他动不了了,”梅长苏看了一眼躺在地下、兀自挣扎着想搬开她鞋尖的夏江,道,“先留着。”东方凌歌闭了闭眼,将踩着人家的右脚拿了下来,转身坐回了石桌旁,双手交握,疲惫地抵住了额头。她终归是个心理专家……,是个人就有情绪,无一例外,只是时间这么久了,她以为自己早就不在意了,没想到触景生情,儘管情境不像,可还是起了很大的波澜。梅长苏倒了一杯茶,缓缓推移到她的面前,“若是不想说,就不要说,等回去了,什么时候有这个念头,苏宅上下愿意洗耳恭听。”“……好。”未防有变,东方凌歌硬是强迫理智回笼,再度走近夏江,在他身上的几处穴脉重重点了几下,将人点晕了过去。“算算时间,蒙大哥也快来请走冬姐了,”她道,语调平平如同死水,“再过几个时辰咱们就能出去了。”梅长苏无言地点了点头,附和了声“嗯,就快了”便再无下文,饶是麒麟才子的智计,此时此刻也派不上分毫用场了。……两个时辰之后,梁帝颁下了旨意,命蒙挚亲率禁军、手持御赐金牌,查封悬镜司。夏江嘴角的鲜血被擦得乾乾净净,当然,是拿梅长苏的袖子擦的,如此不仅能营造出他被迫受了刑、身体虚弱吐了几口血的假象,还能顺便将夏江再使劲儿的往下踩上几脚,更顺便让某人心疼心疼自家负责任负得太尽职的谋士。东方凌歌趁着禁军一等人未到前解了夏江的穴脉,面对五脏六腑都被震伤了的悬镜司首尊,她半个眼神都不想给,同梅长苏安安份份地坐在一旁等着蒙挚来接。至于醒了的夏江?他能坐起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无名诀两股性质极致反差的真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眼下如何调稳它们才是最重要的事。来日方长,在这位悬镜司夏首尊心里,这一场谋斗还远远没有结束,赤焰一案到底是赤焰一案,而梁帝,终究是那个梁帝。只不过一切都是后面的事情了,在蒙挚亮出金牌的那一刻,这令人窒息发闷的局面已经暂时划下了句点。“苏先生、东方姑娘,你们没事吧?”蒙挚远远望见一前一后的两个人,甄平和飞流跟在他们后头。梅长苏摇了摇头,道,“苏某无甚大碍,请大统领放心。”说完眼角馀光瞥了瞥神色犹然不太对劲的东方凌歌。“这……,”蒙挚皱了皱眉,却不好多问,当下只能客套一句,“那苏先生和东方姑娘快些回去休息吧。”他微微点头,又看了东方凌歌一眼,目光凝了凝,示意甄平和飞流向前几步,将她围在中间,一齐打道回了苏宅。………………≈039;劭彰,这个根本不在我们的计划里!≈039;≈039;可是来了就是来了啊!不然你还想要怎样!≈039;≈039;像以前那样好好的不好吗……?拿掉它好不好……?≈039;≈039;不行,我妈说不行,我也不行。≈039;杨安晴有些绝望的坐倒在皮革沙发上,空气中沉沉地凝滞着一种古怪的气息。………………“先别吵她。”梅长苏安抚性地摸了摸飞流的头,看着从隔壁院子里飞奔而来的藺晨,神色凝重地朝黎纲和甄平道。“怎么回事?”藺晨语速急促,眸子里一片明显的忧心焦虑。他摇了摇头,道,“谈到了祈王哥哥和父帅,就突然发狂了,之后一直很安静地坐着,回来便这样了。”藺晨皱着眉头向她看去,只瞧了一眼,心头倏地一窒,

东方凌歌正坐在屋外的木台上,靠着柱子,分明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眼里却盛满道不尽的悲哀和苍凉,虽然没有流泪,可竟然像是哭了。………………≈039;你知道以我们的经济根本负担不起……,你知道一旦决定这么……≈039;≈039;所以呢?我说了,不行。≈039;≈039;你连我的意见都不要听吗?≈039;劭彰嗤笑一声,“有什么好听的,你不是很爱我吗。”杨安晴颓然流泪,是啊……为了他……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她把所有的都赔上了…………≈039;我妈说了,这些钱她每个月会寄一次,当作生养费,你也不要太侥倖,我妈说过,女人嘛生孩子不算什么,你还是得出去工作,就像我一样,知道吗?我妈说的很有道理,她是为了我们好。≈039;她怔怔地看着他,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对她百般呵护备至的男人了……,可悲……只能怪她眼光不好……看错了人……也错付与人……≈039;劭彰,我们离婚吧。≈039;≈039;哼,离婚?你离开我还能去哪里?是你自己断绝了和杨家的关係,我妈说了,你必须把这个孩子给我生下来!≈039;她想去死,可是又捨不得自己,也不敢死…………绝望……………………“苏先生!”听闻列战英说梅长苏和东方凌歌已经平安回了苏宅,萧景琰便觉得自己半刻都等不了了,三两步飞一般的进了密室,才看见一如既往风清云淡、幽默风趣的自家谋士,顿时禁不住心头愧疚和庆幸之情,大声喊道。“殿下。”“苏先生可安好?”梅长苏有些哭笑不得的任凭他抓着自己的手臂瞧来瞧去,道,“苏某无事,殿下放心。”“那就好,”他后怕地吐了口气,“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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