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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陆(2 / 6)

他的风流,即使心生怨恨,也无可救药的追逐、爱慕,渴望独佔盛如玄的心。她认为盛师兄与他人都不过是逢场作戏,所以她就算吃醋也只当作是夫妻间的情趣。直到那个天人女子出现才让她感到威胁,她也说不上原因,只觉得一切都变了。她感觉这次真的要失去盛师兄,她不能接受,所以不顾自己已身怀六甲也要去找那天人女子算帐。其实她当初没多想,把师兄已经拿到手的界玨偷了过来,万一有天她失去了夫君和孩子,她起码还能靠这东西远离苦海。「所以了。」盛如玄摸上袁霏缨的脸,温声哄道:「乖乖待在这里,我有空会来看你。这是你娘亲留下的宝物,它绝对能护着你,谁也找不到你。」袁霏缨恐慌得抓紧他的手,激动摇头:「师兄、师兄你、你放了我吧,这里什么都没有,都是假的,我不要在这里!我出去也不会闹的,师兄你先放我出去,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一个人在这里,我要疯了!」面对袁霏缨可怜哀求,盛如玄只带着笑意凝视她,像是满意她的脆弱与狂躁,彷彿离开他就活不了一样,他心情愉悦的说:「那我今天就多陪一陪你吧。」袁霏缨察觉盛如玄的眼神微变,他眼里有很纯粹的欲望,吓得她缩手退开,扭头就想跑,但立刻就被法术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她被盛如玄抱起来,越过满地破烂的家具被轻放到还乾净整齐的床里,她惊恐瞪着盛如玄,心中有个强烈的直觉。盛如玄好笑道:「怎么?我们原本就是夫妻,久违的温存也不好?」「你不是……」袁霏缨疯了似的尖叫:「你不是师兄,师兄不会关着我的,师兄不会这样对我,你不是我认识的师兄!」盛如玄轻笑两声,慢条斯理解开她衣带回应:「爱说傻话呢,看来你离开得太久,都不认我了。霏缨,我不是你师兄还会是谁呢?」「师兄他,他……」袁霏缨有些错乱,她也不晓得自己在喊什么,也许是盛如玄这样关着她太伤她的心了,所以她并不想承认这个人是盛如玄。真是太伤心了,十几年过去,她逃了好久,可是几乎没有一天开心,只能藉着回忆当初她和师兄恩爱的回忆安慰自己,她觉得好悲哀。身上衣物没有被脱光,只是稍微解松了些,袁霏缨无助望着那人把她私密的衣物脱下,她没想过他还会对自己这样温柔,甚至对她露出贪婪的神态,近乎粗暴的抚摸、亲吻,她不禁有些动情,但更多的是茫然。是她对师兄还不够瞭解?还是师兄变得太多,或她变得太多?她的确变了,从前她也是很单纯的心性,没有太多心机,只是看着师兄那些风流债才慢慢多了心眼,学会暂时粉饰太平、装聋作哑,学会暗地争斗,只要是对师兄好的东西她都想替师兄弄来,想变成师兄需要的伴侣。「呃,不要、不要了。」袁霏缨觉得腹里有些酸胀,虽无法力束缚着,但她开推不开盛如玄,这些无力的抵抗都成了盛如玄眼中的情趣。盛如玄始终掛着笑意,令她羞耻而愤怒,她不是玩物,也不是废物!盛如玄又笑了:「躲什么?」「如果不放了我,就、就杀我,否则我一定,一定也要,还你的、啊呃,嗯。」「该是恩爱的时候,怎么老讲这样的话?」盛如玄用力顶了她几下,亲吻她,哪怕她扭头闪躲,他也无妨,好像舔到哪里都能享受。这场情事有些失控,越来越粗暴,可是袁霏缨的身体却沉溺其中,她开始哭,盛如玄更加兴奋了,怎样都不放过她,笑着对她说:「再给我生孩子吧?」「不、饶了我啊啊、不能那么──」袁霏缨被环在臂膀里,身子断断续续抽搐,揪着被子呜咽。她明明很爱盛如玄,但这人给的东西却都不是她要的。「我恨你。」她虚弱的吐露,口齿模糊咒骂着,盛如玄吻住她的嘴,她连反咬的力气都没有,床里一片狼藉。盛如玄也是难得纵情,这回他一整晚都没休息,黎明前才抱着袁霏缨歇下。天亮后,房间恢復到原来没遭破坏的样子,床里也是,连被子都是叠得方整,只有床里的两人还衣衫不整。袁霏缨醒来时,盛如玄已经收拾好仪容,她身上衣物也被换过,她现在没什么力气发火或是求饶,像傀儡木偶似的呆坐在床上。盛如玄踱近床边,弯身摸她脸庞愉悦道:「过两天我再来。别做傻事,在这里你是死不了的,我下了禁制,别做无谓的事。」「你不是师兄。」盛如玄轻哼:「又讲傻话。」「师兄很风流的。因为他心里,其实只有自己,身边是谁都可以。可你昨晚看着我的时候,眼里好像……」「失去过才懂得珍惜,自从你跑了以后,我一直都在找你,也不风流了。我变得专情于你,你却不满意了?难道我要再去拈花惹草,你才觉得好?」袁霏缨皱了下眉,师兄的确会讲这种话哄她,她心里很矛盾,难不成她喜欢的是风流的师兄?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走火入魔得有些严重了。盛如玄说:「我会尽快来见你,你的确是有些走火入魔,情形不算严重,我拿药来给你,慢慢调养会好起来的。为了我,你要快点好起来,最好再替我生些孩子。」「修仙者难有子嗣。你别想了。」袁霏缨说完想到了一些事,盛如玄每次说要让她看孩子,来的都是两个小孩,一个是蓝晏清,一个是小羊。她就在屏风里望着书房那两个孩子,她惊觉自己做的事早就被盛如玄看穿,陡然瞪大眼看盛如玄。盛如玄挑眉笑问:「怎么了?」「我们、我们唯一的孩子,你……早就发现了?」盛如玄脸上的笑意不及眼底,他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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