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玉包,重皮粉映,月牙状?鱼嘴型?小锁的娇耳……咬一口呢——软香挂汤,烫呢,烫着嘴,尖着吹吹,再伸了舌头舔弄刮蹭——尝了鲜,品了汁儿,荤香四溢——他吃得我浑身滚热,四肢发颤呀!
「你的馅儿怎么比三鲜还鲜……」他吃了满嘴油腻,殷津的唇,猩红的眼,他不知什么时候也持来一柄肉圆长棒,在掀翻的肉褶外皮上来回刮蹭,他不入,只来回肉顶肉地浇热着,我往下看,拽着他持肉茎的手臂:「……老师……你给我嘛……」
他偏不,也不理我央求,只是磨,磨久了,手指轻拨穴皮,专用指肚一片茧子片在红嘴肉芽儿上打圆——不一会儿我就蒸腾了,骨缝痒愉,汩汩滚出水液来——唔,老师……他继续揉着,手指肚儿也揉是圆头龟肉也去揉,水喷洒下去,顺臀而流,我只觉滚烫腻滑,欲火焰焰,实在耐不住了,娇吟哭腔:「冷秦……你在玩我……」
他看得那冒水的井嘴儿正仔细呢,听我这一说,直接上嘴含,伸了舌从肉尖儿到菊尖儿——「嗯……谁让你是好看好玩好吃的小东西……」
边含吞边在手上扯套子,我推开他的手央道:「能不能不戴?我安全期的……」
他一边吃一边说:「不行。」
我才不管,趁他不注意,伸过去就把他举着手扯的那隻套子给夺过去撇到一边儿去,脚蹭着他扭摆:「嗯……进来吧,等会儿再戴……我相信你的自製力啦老师……」
他抬起脸瞪我,但与此同时,却又伸起腰,扶了他那长热红物,一入,入了个不费吹灰之力。
我哪想到他真的听我的话,不禁一声吟叫:「嗯……」手指也陷进他脊背去,耸着臀,夹了腿儿,攀上他的腰,扭腰乱颤。
他咬我一口,下了点劲儿的:「坏东西,你不知道剑拔弩张最听不得这种话?你学习不行,勾人倒是蛮有悟性……」
哎哎,这真冤枉我,我不就是把他的套子扔了又说不用戴嘛!
可这会儿我没了力气同他辩驳,隻由他入得不急不缓,感受他龟头前沿的肉棱在浅道肉壁上刮蹭,九千一深?可深那一下什么时候才来,我扭着急了要吞了他的物更深一点,他却摆臀画圆,捡了我的脸,同我热吻。
「呜呜……」我委屈,说好的奖励呢,怎么偏偏这样刁难我咧——「呜呜……老师,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这样坏?」
他咬我耳朵,舌舔耳廓,把我浑身毛孔都打开了,我忍不住半撑起来,胳膊肘支着,头髮垂到后面,被他轻轻顶得一挫挫。
「唔……」他忽地低头叼我奶芯儿,我一麻,他便把腰沉了下去,这一入,入到了底,直接触到了穴底的肉丸疙瘩上,酸咧——痒咧——他一抽,我忍不住送上去——「啊……老师,肏我……」整隻奶也喂到他嘴里,撞到他牙齿上,又生了一阵麻痒疼酸!
他却控得住,半浅半深,撩了阴中嫩心儿,却又不着狠力,可口里却把两奶咬了个通红。
「变态!」我骂他,拧他胸前小粒,他还没脱光衣服,隔了衬衣,我咬一口,就印一圈儿津圆。
他微微浅笑,似乎觉得这些挑逗都不过是小把戏罢了——我想,他大概练长了不少功力,入了这么久仍能云淡风轻咧!
世间万物,你若征服了它,它便制不住你,也无法左右你的喜怒哀乐,所以冷秦常常跟我说,自製让人更自由。
以身试欲,如入地狱,从熊熊狱火里重生,便也成了佛罢。
我胡思乱想呢,冷秦又一入到底,生生快折了我的腰,扶我相对而坐,捂了我双眼,贴上热唇,腿腿交迭,张开夹紧,肉贴着肉,夹着肉,你是饺子,我是馅儿吧哈!
他攀上我脖颈,舔舐至胸,打了圆,又把头埋进乳间,奶波跳跃,他把我紧紧圈在怀里,裹夹着我向上,那物在体内也跟一根木鱼棒儿,不是鱼,却赛似鱼,活蹦乱跳,上下左右,乱捣乱撞……不大一会儿,我来了高潮,穴心紧缩,拔了身子,一挺,滚下热液,浇了内外满场。
冷秦仍绷得紧,绷得全身冒热气,加上他家暖气旺,他的汗就顺到脖子上去,但他也通晓守精控身的道,不见任何欲射的前兆——大概是得了欲,反制欲,欲不禁人,人禁欲。
他退出去戴套子,把我拥躺,再入回来:「施妺喜,我跟你说,咱们必须得戴套子 ……」
「你不就是怕我怀孕嘛!可我就想怀呢,我要给你生猴子!」
他刮我鼻子,温柔斥责:「你个让人操心的小猴儿就够我烦的了,还要什么别的猴子……」说完沉了臀子,这一下,可入底狠撞向肉疙瘩了。
我娇喘低叫,他也呼哧微叹,整个房间落在黄昏的日头光里,笼着两个紧紧纠缠摩擦的身体,一室欢吟。
那套子在穴皮外侧加了点摩擦,阴蒂蹭刮时而轻颤,反而让我更得了点乐趣,冷秦连根直入,抽插有度,时浅时深,进了底,也摸不清他下一抽的着力点,但每每回落,定有惊喜的愉悦。
他扶我腰间,又揉我胸口,忽地在喉里出了声音,我头一回听男人的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