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温纶想起往事,忍不住冷笑:“不是高一就跟那男的传暧昧?沉西月,你读高中起就是个沾花惹草的,我怎么现在才发现。”
他腰肌猛力向前,稳稳劈开紧致难行的穴,把龟头送到她花心深处,撞得花心酸软无比,穴壁又胀又麻。
男性的阴茎已经完全插透了她的私处,型号不匹配的性爱像一场暴力的掠夺,可沉西月实在太敏感了,撑胀得私穴要爆开的痛感中,竟然滋生出难以启齿的快慰。
这快慰接踵而至,远比痛觉强烈得多,她通身的感官像是只剩下了嵌着异物的那一处,褶皱舒展铺开,贴着肉棒上虬结硌人的青筋咬合,一瞬间,无数的敏感点被刮擦到。
为了换取更大的快感,嫩穴更加用力去箍咬那根粗长。
几番下来,冷美人一张小脸媚艳通红,再不是上车时惹人烦的苍白色。
下体包含肉棒一下一下地骚浪绞合,不住地压榨肉棒,像是迫着他即刻就射给她。
贺温纶仰头喘了口气定神,重新压下来,掐着沉西月一双娇白的大腿根向两侧大开。
“真能啊沉西月,夹死我了,来,让老公干烂你。”
一根粗硬的肉棒撑开白嫩的穴口抽进抽出,拍打得汁沫飞溅,穴内湿软嫣红的媚肉都被阴茎拽着往外拉扯,再随着重重插入捅回来,噗呲噗呲的暧昧响动越来越快。
“唔啊,啊……嗯……嗯……”
实在忍不住高高低低地喘息着,沉西月无助地闭上了眼。
污言秽语,她只当听不见,才能减少些被迫承欢的屈辱感。
贺温纶却不是平白无故提起这些话的,他和她下体深深结合着,手指掐起她的下巴,“今天跟你坐一起的是谁?”
谁?关尧吗?
沉西月皱眉,“不认识的人。”
“是吗?”
贺温纶笑了笑,不急着大动,将她压在地毯上保持一个深深顶着她的姿势,直起身没再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