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日,而且昨晚才……”
“没关系,不用体谅我,这便是没有妾室的好处,为夫的精力都是你的。”说完他就开始解她衣带。
她又羞又急,阻拦道:“不行,昨夜才刚刚做过……我不要……”
“你只用躺着……不,坐着不动就行了,若想看雨,还能同时看,并不影响。”
“你……荒唐,我说了不要……”
抗拒到最后,发现没用,她终是无奈道:“先将窗户关上。”
他却回:“不用关,没人能看见。”
薛宜宁羞窘地闭上眼,咬牙道:“你,无耻……”
“嘘——”他在她耳边说:“楼下的人说不定会听到。”
说完,含住她耳珠。
她便将唇紧紧咬住,再不敢发声。
“哗哗”的雨声持续整个下午,雨雾飘洒进房中,将窗口凳子与地面都淋得透湿。
楼下传来饭菜香,不知不觉,竟已是要用晚饭的时间了。
薛宜宁躺在床上,紧拢着被子,恼恨地看着自己中指上被折断的指甲。
那是在窗台上抓断的。
双腿也酸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骆晋云已然穿好了衣服,在床边问她:“我让人送饭菜来?”
薛宜宁不吭声,也不看他。
他温声道:“是不是受冻了,是我的错,太沉溺,忘了你会冷。”
她仍没理他。
不知为何,他见她这模样,竟有一种异样的欢喜。
至少她愿意对他生气了。
从前任何事她都只会默默隐忍,不说,
也不对他发脾气,就如同站在他面前的行尸走肉,如今她愿意抗拒他了,愿意和他置气了,他便开心起来,心底又愈发想欺负她。
轻轻抚着她脸侧,他又说道:“只怪你太美,让我把持不住。”
薛宜宁怒声道:“骆晋云,你就是个……粗人,莽夫,是个无耻之徒!”
她又恨又气,但绞尽脑汁,也只会骂这些词。
骆晋云再次道歉:“好,我是,我错了。”
说得好听,但一边说着,一边嘴角还噙着笑。
“我讨厌你!”她又说。
这话,好像过于直接。
骆晋云自己都惊了一下。
但心里却不像上次在山寨听到她说厌恶他时那样难受,这一次,他竟有一种她在和他打情骂俏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倒是挺有意思的事情。
他抓住她的手:“讨厌我, 也得吃饭。”
薛宜宁年抽出手来,转过身去不理他了。
他在床边笑了笑,也躺下来, 睡在了床外侧。
“本来就瘦, 总这样不吃饭, 得更瘦了。”
薛宜宁没回他。
后来气着气着,躺着躺着,倒累得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早已见黑, 房里燃了蜡烛, 他还躺在她身旁, 问她:“醒了?”
她扭过脸, 没说话。
他又问:“饿不饿?”
饿倒确实是饿的, 其实刚才晚饭时分就饿了, 到现在都有些饿过了的感觉。
她闷声问:“此时还有吃的么?”
骆晋云从床上起身:“自然有, 驿卒知道我们没用饭。”说完问她:“我去让人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