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办成了这事,不知道樊小姐要怎么感谢我?其实只要樊小姐能赏光一起吃顿饭,我就很满足啦,哈哈。”
中年男人连笑声都透着让人厌烦的油腻。
樊梦诗忍着恶心点了点头,经纪人就答应了邓总的要求,挂了电话,彼此相顾无言,沉默忐忑地等待回复。
邓总以为凭自己的身份地位,跟严松筠拉拉关系,保住樊梦诗这个代言简直就是三根手指捏田螺的事。
可是万万没想到,严松筠的回答却是:“几百万的违约金算不上什么大数目,我不想让我太太不高兴。”
邓总激他:“严总这是夫纲不振啊哈哈,哪有这么怕老婆的,让个女人骑到头上,说出去可是丢面子的事。”
谁承想严松筠根本不上他的套,竟然嗯了声,“是啊,我怕老婆,也怕大舅哥,邓总不怕的话,怎么包小明星不敢让邓太太知道?”
说起来还得感谢陈导,要不是他赶了那个小明星出剧组,邓总撤资,他又误以为陈导是想托他帮忙和邓总缓和关系拉回投资,他还不会让刘常宁去查,也就不知道这件事了。
邓总一时语塞,半晌问道:“严总这是不给我面子咯?”
严松筠微微叹了口气,“我也想给你面子,但那样要打我太太的脸,这是万万不行的。”
更何况,把代言换给严巧巧这主意还是他出的,让他打俞知岁的脸,跟让他自打嘴巴有什么区别?
邓总生气地挂了电话,严松筠耸耸肩。
俞知岁正趴在床上看杂志,这时抬起头问道:“樊梦诗托人跟你说情来了?”
“托谁不好,托丰瑞的邓梁波,那可是个色中饿鬼。”
严松筠说完,抬手摘了眼镜,往床上一坐,伸手就要抱她。
俞知岁听到这个名字,眉头一皱,“为了个小情人,从陈导剧组撤资的那个邓总?”
严松筠点点头,应了声是,“他还说我怕老婆,他倒是不怕,怎么不敢让他老婆知道他在外头乱搞?还说我丢脸,他倒不丢脸,一边花着老婆娘家的钱创业成功,一边看不起女人,软饭硬吃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邓太太知道的话,会不会觉得齿冷。”
“他太太家是做什么的?我记得好像也是做珠宝生意的?”俞知岁一边跟他说话,一边低头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