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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花深桃李枝(三)病、丫鬟、不干净(2 / 3)

在这里总不方便,不如去隔壁暂宿一宿?”

原昀歪着头看进来的人——哪家的丫头这么高?

阮湘倒是冲他点头,示意自己这边没事,让他安心去睡。男孩挠挠头,他的确也困了,留了两个暗卫给姨姨,嘱咐丫鬟帮阮湘煮药,自己跟着去了隔壁。

等到关上门,阮湘病病歪歪靠着软枕,看着床边的丫头,开口:“哪来的丫头,笨手笨脚看着就不麻利。”

低头给阮湘收拾桌子的人动了动唇,没说话。

“你停手吧,别把我的药盏打了。”靠在床上的人又开口。

还在忙活的人一顿,果然打碎了一个杯子,低头收拾碎片时候还划伤了手,对方抽了一口气,甩了甩手,不说话。

“出去吧,你在这里反而碍事。”阮湘实在是没什么力气,看着眼前人围着桌子打转,感觉眼前发晕。眼看就要天亮了,再这么折腾不用睡了。

那人沉默了片刻,终于一摔手帕,拍桌子:“阮湘!你什么意思!”那声音哪里是个姑娘,分明是之前摔门出去的顾明舟。

“不装了?”阮湘靠着床边,皱着鼻子,“不装了你能不能出去,脏。”

顾明舟气冲冲走到她床边,粉裙子穿在他身上还有点违和,阮湘忍了忍才没笑出声,青年在她眼前一坐:“你凭什么嫌我?”

阮湘隔着帕子推开他的手:“我嫌你浑身都脏,碰过姑娘你就是不干净,浑身上下都脏。”

“我洗过澡了!”顾明舟声音刚刚大了些,看到阮湘皱眉不舒服的模样语气就又软下去,“我洗了,洗得干干净净……”

阮湘也不回他,放下床幔拉过被子盖住头,闭上了眼。青年感觉血直往头上涌,撩开帘子,把那一团被子掀开,不由分说吻上去。他吻得卖力,却不怎么又技巧,纯粹是咬着阮湘的唇不放,大力吮吸着,一只手抓住阮湘的腕子,啃着对方的嘴唇。唇齿相碰,淡淡的血腥味混着苦涩的药味在两个人口腔间蔓延,顾明舟想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抱进自己怀里,结果被狠狠咬了下嘴唇,痛得松嘴。

他的眼圈微微泛红,手背擦了下咬出的血,还要努力笑出来:“我就脏,怎么样,你现在也不干净了。”

阮湘也擦了擦嘴边的血,冷冷看着他不说话。

门外传来原昀的声音:“阮阮,那丫鬟是不是气你了呀,我就说不可靠的!”

“没事,阿昀你先去睡吧,太晚了。”阮湘冲着门外开口,语气温柔,回头就看到顾明舟望着她,青年开口前先狠狠吸了一口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以前只会这么叫我。”阮湘给他做夫子的时候,一向是喊他“阿泽”的。

阮湘上下打量他一番,开口略带讥笑,学着他的语气:“顾公子的夫子多了去了,何必在乎我一个?”

顾明舟被她气得无话可说,一伸手把受伤的指头送到她眼前:“我手受伤了!”

这伤口可能再晚些送到阮湘眼前,就已经愈合了,食指指腹上浅浅一道口子,擦干血渍后伤口小得看不见,但顾明舟就是抬着手,神情仿佛是手指头要掉了:“我一个人包扎不好。”

“你不是不在乎吗?找你那些姑娘帮你包去。”阮湘微微望天,不至于让自己翻白眼。

“不行,你伤的你给我包。”顾明舟边说边坐过去,耍无赖一般,“我手要是包扎不好,弹不了琴下不了棋画不了画,提笔也不行,你要赔我!”

“顾渊泽,你要不要脸?”阮湘被他吵得耳朵痛,皱着眉瞧他。

“疼啊,疼死了,我手要掉了……”顾明舟不管不顾扭动着,他那粉裙子扭起来像一朵花,又像只俗气的扑棱蛾子,怎么看怎么滑稽。阮湘被烦得没办法,伸手去给他倒金疮药,青年却直接钻进了阮湘床里坐在了角落:“我手好痛啊。”

“你给我下去!”

“不行!丫鬟就是要陪床的,我还要给你宽衣解带!”顾明舟说着要脱衣裳,被阮湘一个靠枕砸中:“你要点脸吧。”

青年抱着靠枕爬过来,钻进她被子里:“夫子我手好痛,你给我吹吹。”

“下去!”阮湘火冒三丈,气得肋骨痛,顾明舟却抱着靠枕不撒手,哎呦哎呦喊疼。阮湘没力气和他吵,盖着被子要睡,顾明舟也在她身边,中间隔了一道被子,等到快睡着了青年却隔着袖子轻轻抓住她腕子讨好一般晃了晃:“阮阮……”

“你手很脏。”阮湘有些有气无力。

“我洗了!”

阮湘背对着他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坐于涂炭,同尘合污。”

“我拿酒浸过了,干净的。”顾明舟把手送过去,他的手指修长洁白,连指甲缝都洗干净了,一看就是双不怎么拿笔的手。

“纨绔浪荡,胡作非为,花天酒地,冥顽不化。”阮湘闭着眼,打掉顾明舟的手,但她病着,没多少力气,更像是摸了一下,被青年整只手握住,小心翼翼摸了摸。顾明舟不知道在干什么,身后的床一直在震,他就这样一只手握着阮湘的手,攥得越来越紧,终于闷哼一声,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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