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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 番外一、我所不知道的事 1 (微H)(1 / 1)

一阵风吹过,扬起他嫩粉色的长衫。他静静佇立,凝望那紧闔的房门,长发与衣裾翻飞,如画一般的风景。

一声哀叹,自他身后传出,淡淡响起的嗓音,似以往的漫不经心,又似多了些什么:

「解语……你可真不怕伤了我的心……还是你觉得我的心是铁打的,都不会疼的是吧。」

深色墨镜的男子半倚着庭院中的树干,掛着一抹苦笑。墨镜后的眼瞬也不瞬地,盯着那站得直挺挺的纤细身影。

解雨臣收回落在门扇上的视线,转过身,迎上男人的注视。他耸耸肩。

「我只是推他们两人一把。」一个在原地打转,一个温温吞吞,当真是要急死旁人!

男人轻哼两声,迈开脚步,站定在解雨臣跟前,鞋尖对着鞋尖,眼对眼。

他驀然探手,揪住解雨臣的发,凑上脸,吐息冷凉。

「是吗?你敢说……如果哑巴没阻止你的话,你不会顺理成章地佔有傻徒儿?」

明亮的凤眼定定地望着他,没说话。

男人因他这副完全不辩驳的模样火气更甚,平素的微笑也掛不住了,一字一句都似从齿缝中挤出:「其实你跟哑巴都一样……你说哑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其实你何尝不是?因为你早看出了傻徒儿心里只有哑巴,所以你下定决心要埋葬自己对他的那份感情……对吗?那你为何要跟我……」他喉头一哽,竟说不下去。

为何要把身子给我?为何要给我希望?你难道不明白……无心的施捨比果断的拒绝,更伤人?

他原本以为,终有一天,在他鍥而不捨的努力之下,解雨臣的眼里……总会看得见他……没想到……终究是他自己痴心妄想、一厢情愿……

眼前的人儿,眼眸灿亮如昔;掌下的发丝,细滑一如上好的绸缎……可惜……这一切,其实到头来,都不属于他……

他心灰意冷,正欲松开手,解雨臣却倾身,反手勾住他的颈,吻上了他。

唇上的软嫩与温度令他怔愣,一阵风吹过,细碎的芽叶落得他满身,他却无法移动分毫……此刻,即成永远。

「梦话说完了没?」解雨臣退开了唇,没好气地说。

也不过就是推波助澜,协助自己的徒弟能得到幸福,这人有需要如此借题发挥吗?

当然,他对傻徒儿是有点……不过,自从他发现了徒儿对小哥逐渐萌芽的感情之后,他便快刀斩乱麻地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再加上后来跟这傢伙的牵扯如果这样还硬要将他跟徒儿扯一块儿,他可要大声抗议了。

男人傻愣的表情百年难得一见,解雨臣转了转眼,笑了起来……柔如春风,艳似明月……

男人发觉自己竟像个毛头小子一般,为这柔媚的笑感到呼吸不顺,胸口更像是要爆裂一般的疼痛……解雨臣桃粉色的唇移至他耳畔,带着刻意压低的气音道:「这么怕我偷人的话……就餵饱我呀……」

解雨臣撂下这话,正为自己的大胆感到脸热,腰间便突然一紧—

男人猝不及防地伸手抓住他腰身,将他头下脚上地扛了起来。

「哇啊!」解雨臣没防到他这招,十分没形象地惊叫出声,翩翩贵公子的气质一下全报销了。「你搞啥?!放开我!」

男人推了推墨镜,招牌的笑容又回到他脸上—这回,笑得更灿烂、更张狂了些。

他安抚似地拍了拍解雨臣的臀,立刻招来对方一连串粗口,他唇边的笑意更深。

镜片后的眼眸闪过一抹光芒。

「乖乖,我立刻就餵饱你。」

雕花门扇被他一脚踹开,原本放任它大敞,后又像想到了什么,腾出一手将它带上。

没办法,上回故意没关好门让傻徒儿见识见识活春宫可让解语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连着好几天晚上都不准他碰他,可憋死他了那时!

关好门已经耗尽他最后一丝耐性。

他放下疯狂挣扎的解雨臣,趁对方尚未站稳,隻手用力一推—

解雨臣往前一个踉蹌,仆倒在房内的小桌上,棋盘、书本……纷纷落地,伴随着解雨臣的谩骂声,好不热闹。

他悠然微笑着,解着裤头的动作却透露了他的急切。他一把撩起解雨臣的长衫,撕了他的裤子,就着对方趴在桌上的姿势,兇猛地从后方进入他。

「呜——!!你这……浑……!!」

毫无润滑,也没有前戏,解雨臣的冷汗与眼泪一齐被逼了出来。他咬牙切齿,巴不得能将对方撕烂了嚼碎。

他一定……要杀了这个浑蛋!敢这样搞他,就要有提头来见的心理准备!

男人摆动着腰身,缩得死紧的甬道同样逼出了他的汗水……沿着他收紧的下顎往下滴。

他伏低了身子,伸手绕向前方,抚弄着解雨臣软垂的性器,似想分散他的不适。他粗喘着低语:「对不起……对不起……解语……我忍不住……我想要你……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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