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裸着身子,窝在男人怀里,双双躺在刺绣华美的床被上。
男人的大掌在他的背脊游移,舒服得令他昏昏欲睡。
「你啊……比吴邪还像孩子……」解雨臣半瞇起眼,咕噥着。
没安全感、任性、独佔欲强……真不知自己是怎么忍受他至今的。
男人的手掌顿了下,然后解雨臣顿觉唇上一痛—男人凑上唇,狠咬了他一下。
「别在我身边叫其他男人的名字。」他不满地说。
其实小徒弟压根儿称不上是男人,但是不管,他就是不爽!不爽解雨臣老将他掛在嘴边,惦在心上。对!他承认他就是心眼小,就是孩子气,怎样!
解雨臣炸开了—
「你有完没完!」他摀着疼痛的唇,怒瞪对方一眼,气急败坏地背过身去。
折腾也让他折腾了,肉麻到不行的情话承诺他也说了,这人脑筋怎么还是老往歪方向想去。
似察觉他真动了怒,这会儿倒换男人不安了他挨过身去,讨好地从身后搂住解雨臣。
解雨臣岂是这么好打发—他用力地打开男人的手,男人早被他训练出一身毅力,再接再厉地伸了过去,被打开,又伸过去这么来来回回的好几趟,直到解雨臣也乏了,妥协地让他搂个满怀。
「好嘛…对不起嘛…是我得寸进尺了别生气,好不?我看看伤口」男人将脸偎在解雨臣肩颈处,放低了姿态哄着他,歉疚地想去抚他带血的唇,解雨臣却馀怒未消地别开脸。
「老子再说一遍:我对吴邪,不是你想的那种齷齪心思,再敢往那块想去老子就一辈子不理你!」解雨臣恨声道。
男人岂敢有异议,环着他的腰轻声应答:「我知道是我不好原谅我嘛…解语」
一个向来无所不能,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的男人,如今却这样低声下气地安抚着他解雨臣心中一动,气也好似没那么气了。
男人对于他这种细微的情绪波动向来敏锐,抓紧了时机道:「乖我看看伤口,嗯?」
长指捏住他下顎,微微扳过他的脸解雨臣这次没有抗拒,他半转过头,同时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以示抗议。
男人苦笑,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细嫩唇瓣上的伤口解雨臣吃痛地缩了缩,男人的瞳孔因他的动作也缩了缩。
「对不起」轻喃着的道歉伴随着凑上的唇,落在那细小的伤口上滑溜的舌探出,细细舔舐
「唔」解雨臣发出一声哼吟。
唇瓣上的触觉是十分敏感的,濡溼的舌滑过,一开始带来的是刺刺麻麻的微疼,但当那轻微的疼痛被适应了之后,反而有种莫名的震颤感随着舌头每一次动作,心口都像被挠过一般
解雨臣的脸孔逐渐泛起潮红,吐息也逐渐紊乱那舌头似乎开始不饜足于只停留在那伤口,而是更往里伸,品嚐他细緻的口腔黏膜,柔软的齿齦和舌头
解雨臣顺从地啟唇,任对方进犯那原本扳住他下顎的手掌失了功能,开始往下移动掐住了他一侧的乳蕊,细细搓揉另一隻手掌则更往下伸,把玩着他半硬的玉茎。
不知何时又发烫发硬的东西贴着他的臀缝磨蹭,解雨臣凤眼微瞇,覷着了唇舌的空档,微喘着道:「等你不行不…」
仓皇的拒绝比不过从后方抱住他的男人挺腰的速度—
甫欢爱完的花穴十分松软,粗硬的阴茎轻易地便破开了那入口,埋进了半截。
「呜嗯」解雨臣低鸣了声,男人则是尖锐地倒抽了一口气。
「棒透了,解语你里面吸得好紧感觉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