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靠在床头,扶着他的腰身,而吴邪跨坐在他腿间,上上下下摇动着腰身。
「啊…师父好深唔啊…呵」
男人对这姿势相当满意—一倾身便能品嚐少年的唇瓣和乳蕊,兴致一来又能挑弄少年泪涟涟的分身,可说对方的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细瘦的手臂软弱地环着男人的宽肩,那粗大的硬物一下下地顶弄细緻的花径,每回坐下时都想着要停止、不行了偏生慾望的本能驱策着他,让他重新再撑起身子,感受那无限轮回的过程被撑开、填满、括搔、撤出
「师父」这姿势对吴邪的体力耗损得非常大,他几乎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裙子不脱下吗?」
虽说裙襬可以撩起,但总觉得碍事呀!
「不用。」男人想也不想地回答,慢条斯理地吮着少年胸前的红樱。「我喜欢你穿这样。」
吴邪眨了眨眼。
噢好难得呀师父说了喜欢呢可是
「你不是说这是妓女的衣着」
张起灵吸吮的动作顿住了一秒,又恢復仅唇角微微勾起。
这可难得他竟会有被这傻徒儿问倒的一天。
他往上顶了顶腰,享受着那肉壁的嫩滑触感,和身上人儿的尖锐抽气。
「你就当个只服侍我一人的妓不好吗?」
吴邪被顶得东倒西歪,头昏眼花,只得揽紧那浮木般的宽肩,昏茫地自鼻间轻哼:
「好师父怎么说都好」
张起灵第二次顿住。
这傻徒弟难道不知道:在侵略者面前说这种话,无疑是在熊熊烈火中倒上一大桶油吗?
重啟的节奏宛如狂风暴雨,大掌抓着那纤细的腰身不断往下撞全新的深度和力道让吴邪的呻吟变得高亢:
「啊啊…师父不行要坏了、要坏呜呜」
他饱满的臀瓣不断撞击着男人的腿根,『啪啪』的肉击声不绝于耳;甬道绞紧着,想抵抗那肉刃粗暴的进出,却反而让黏膜的摩擦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益发明显满室飘散着淫靡的气味和声响。
男人扣着他的后脑勺,舔他带着泪水咸味的唇,轻喃着—淡然的嗓音再不復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邪气:「师父说要肏坏你师父说要肏你肏到我满意为止好不好」
就算吴邪神智再昏茫也终于发现自己方才说了多么不妙的话,但是他再也没有机会纠正
被他挑起征服欲的男人如他所预言的,用尽了各种花招、各种姿势进出他力道只有更增,没有稍减吴邪到最后已经不知自己在叫嚷什么,全身如同火焚般灼烧着,分身不断重复着射出再勃起、再射出那折腾他的男根却仍然不知疲累为何物的一再捣腾他,直到他连射出都开始有些疼痛,直到疲累的黑暗完全地包围住他
唉,上回被黑师父罚面壁那次,还下得了床呢,这次却连动也动不了
吴邪撑开了眼皮,看看外头的天色,復又困倦地闔上手脚像是灌了铅似的,连动一下都嫌疲软。
半梦半醒之间,身旁的男人似乎下了床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药草气味再度包围了他。
吴邪本能地偎了过去,蹭了蹭那偏凉的身躯,咕噥着:「师父晨练」该如何是好?他好睏、也好累,全身像是要散架那样,实在动不了了。
他感到男人摸了摸他的头。「今日就休息吧。我同你黑师父说过了。」
哦?
吴邪微微掀了掀眼皮,问:「黑师父没说什么吗?」该不会明天还是得面壁吧!
男人沉默了会儿,说:「没什么。」
只是带着很贱的微笑,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
吴邪松了一口气,忽又想起了什么,道:「师父花师父有话要带给你。」
男人表情未变,语调平然地问:「什么?」解雨臣何时又来凑热闹了?
吴邪道:「昨日,花师父要我带一句话给你」昨晚一夜纵慾,他也把这事给忘得一乾二净。「他说:过犹不及师父,那是啥意思?」
男人俊美的脸孔抽动了下。「没什么意思。睡吧。」他说。
解雨臣无非就是想暗示他:一旦憋过了头,一次爆发出来的话,下场可能比顺其自然还要惨只能说在这宅子里,爱管间事的人可真不少。
吴邪窝进他怀里,一脚已经跨入梦乡,连问句都像是囈语:「师父那我们以后还能作这种事吗?」该不会师父下回碰他,又是一个月后吧?!他不要啊啊啊啊啊!!!
有什么软凉的东西落在他的额上,轻轻柔柔,似怕惊扰了他,也似怕碰坏了他。
「以后想作便作吧」
入梦前,隐约听得男人这句,挟带着叹息的轻声回答吴邪勾起唇角,沉入甜美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