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师父的房门前踱过来又踱过去,手抬了又放,举棋不定。
明明是温暖的夏季夜晚,我却全身爬满了鸡皮疙瘩,如坠冰窖一般,冻得很。
人与鬼,原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世界,如今这两个世界有了交集,总会让人开始质疑起过去原本牢不可破的信念与认知……我很确定我没有发疯,也不可能凭空幻想出这种光怪陆离的情节,但是……要说那在席间温和地朝我微笑的男子,其实是精怪的化身,我总是有种不真实感。
我面向着师父的房门,吁了口气,平復下心情。房内没点灯,想来师父已睡下。
我抬起手,敲了敲门,轻声道:「师父……是我,你睡了吗?」
我侧耳倾听,房内悄无声息。我皱起眉,心说:师父几时睡得那么死?
我不死心地正欲再敲,房门却突然开了一条缝,我大喜过望,正欲唤他,缝中便突然伸出一只手臂,猛然将我扯入房中。
房门再度无声无息地关上。
我被压抵在门板上。房内一片漆黑,我再如何努力眨眼适应,凭我的眼力,也只能看见模糊的黑影。
较之平时更高温的身躯贴了上来,连他身上的药草香气似乎都蒸腾着,浓郁得不得了。
我动了动唇,欲唤他:「师……」
才发出了一个单音,软嫩的东西便堵了上来—他一手揪着我的发,重重地吻住我。
嗯?这是怎的?
他热情得不对劲,体温高得不对劲,我也被他吻得头晕脑胀,浑身都不对劲……不对!得跟他说这重要的事!
「师…父……等……」我在他唇舌进犯间努力寻觅说话的空档,双手成掌,抵住了他的肩想推开他,他却纹风不动,甚至直接捧着我的脸,舌头更热切地纠缠我……我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吞嚥,溢流下我的嘴角。
这哪招?他晚餐有喝酒吗?我不记得呀!还是说饭菜有问题……可是我很正常不是?除了看到鬼以外。
他的气息、唇上的触感、他的强势……笼罩着我、主宰着我……我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脑袋却逐渐空白。
我从来就没办法抗拒他……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感……他的舌滑下我的下顎,舔着我的颈子,间或啃咬……一手则绕至我身后,摸进我裤头,直捣黄龙地蹭进我臀缝……
我原本推拒着他的手掌,不知何时,搂他搂得死紧,全身上下和他密密实实地贴合着,他的高温传了过来,我的骚动传了过去,在下腹互相呼应着他的手指运了劲,指尖探入我狭窄的穴口—
「唔」
我咬破了下唇,一滴冷汗滑下我额际。站立的姿势穴口紧缩着,再加上毫无润滑,其实比想像中要疼上许多。
他手指动了动,似乎打算不顾一切地继续顶入,我赶忙求饶:「师父我疼」
内壁仍然十分乾涩,他若顶到底,我恐怕非死即伤。
他的手指顿住,然后撤出我体内。
我松了好大一口气。少了异物入侵的感觉,我的神智清明不少。抓着这难能可贵的理智,我赶忙开口:
「师父,我有件事要」
「腿,张开。」
我的述说再一次被中断—他将我转过身背向他,扯下了我的裤子,这么说。
袭上下半身的凉意被他灼热的视线所覆盖明明看不见后方的动静,我却能清晰地察觉到他的目光扎在我赤裸的肌肤上,刺痛、麻痒、颤慄我的腿根颤抖了起来。
可是这地点是不是
「师…父……」我连叫唤也显得如此软弱无力,彷彿已经匍匐在他脚边那般。「不、不去床上吗?」
这毕竟不是在自家宅子,在这静夜中,贴着门扇,作这档事光想就令人不舒坦啊!师父这么心思縝密的人,又怎会思量不到?!!
「就在这。」他这么说。嗓音除了有些低哑,听不出任何异常。我动了动唇,还想再说服他,他的手掌已经一左一右地扣住我的臀瓣,向两侧拉开,然后有什么软嫩的东西,贴了上来
等!等等等!!!
我倒抽了好几口气—还记得先摀住了嘴—低叫道:「师、师父!!别!别舔那呀唔唔」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在门后,让我张开了腿,舔我那处!这简直太羞人、太惊世骇俗、太难以形容!!
而且,这是要我怎么忍住声音啊啊啊啊!!
那湿软无骨的东西先是细细舔遍了每一瓣皱摺,待花穴受了刺激,徐徐绽开之后,便老实不客气地顶入我体内—
「呜」我哀鸣了声,下意识地想缩起腰身,却因臀部被他抓握着而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