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假期之后,胡家长辈因为各种应酬、加班、天气不好等原因没过来花林地吃饭,有时就趁着下班顺道拿饭菜回去吃,又或者胡致良三兄弟在休诊日回山上探视长辈时顺便带饭菜回去,因此一大家子人已经有好一阵子没聚在一起了。
抵达尾牙联欢会现场,大家便忙着打招呼,相互嘘寒问暖。
「牛儿怎么瘦了?」许丽娟赫觉得翁仙波的小脸更小了!
「没有瘦啊,大概是五花肉都锻鍊成肌腱了,呵呵呵…」翁仙波笑呵呵地自我调侃。
「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操劳了。」胡衍越在旁边叮嚀她,接着撇了胡随良一眼。
胡随良问心无愧,目光坦然地看着父亲,他节制得很,他可捨不得让翁仙波〝太操劳〞!
同样,赵家如觉得翁华景虽然还是很美,但看起来却没有之前那般容光焕发。
「大狼啊,别仗着自己还年轻就不注意身体!钱可以慢慢赚,健康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赵家如语重心长地告诫翁华景不要只顾着赚钱。
「是,我知道,阿致随时都盯着我呢。」翁华景说着就睨了胡致良一眼。
胡致良心里藏着好消息不能说,只能笑道:「是啊,您放心,有我在,我会看着她。」
另一边,张碧景则在关心媳妇的〝伤势〞。
她一见到翁青云便拉着她的手臂问道:「你的手怎么样?好点了吗?扭伤一定要完全恢復才行,要是二次受伤就不好治了。」
「呵呵,」翁青云乾笑两声,回答道:「我知道,已经好多了。」她转头看向胡昭良。
胡昭良接到指示,随即揽着她的肩膀,笑道:「她好多了,不过阿致说最好多休息一阵,所以现在还是让阿兰跟着出门送货。」
好不容易应付完了长辈,三兄弟将三姐妹送到他们的桌次就座,然后才转去餐厅门口迎接应邀前来的客人。
「真是的,还得憋一个月。」胡昭良觉得有话不能说好痛苦。
「你也可以不憋着,后果自负就行。」胡随良就不信他敢说。
「哼,」胡昭良冷哼一声道:「我就等着看你憋三个月!」
「两个月,」胡致良纠正他的错误,并安抚道:「再忍一忍,第二次產检完就可以说了,还有二十五天。」他每天都在算日子。
宴席中途,胡衍则兄弟起身去向长辈、贵宾敬酒,赵家如、张碧景与许丽娟边吃着就聊起了孩子们。
赵家如看了看对面那桌,接着收回目光,转而面露担忧地对妯娌们说道:「我看大狼的气色不好,牛儿好像也瘦了。对了,驴子的手怎么样?」
许丽娟也停下筷子看向张碧景。
「说是好多了,现在还是让阿兰跟她去送货。」张碧景回答。
「我真想劝大狼她们不要做团购便当了,虽然赚得多,不过实在太辛苦了。」赵家如坦言自己的想法,因为翁华景也要帮忙打包、点货。
「是啊,我听阿昭说二楼弄成用餐区之后,在店里用餐的生意比过去多了三、四成。其实我觉得这样也就够了。」张碧景赞同大嫂的想法。
许丽娟点头,自己也是同样的看法,而且其中最累的就是自己的媳妇翁仙波了,其他人的工作都有可替代性,唯有她这个大厨,食坊的灵魂人物、台柱是无人能替代的,所以生意越好她越忙越累。
「呵呵,」赵家如忽然笑了笑,说道:「我们一直都说她们姐妹勤快、吃苦耐劳很难得,现在却又嫌她们太勤快了。」
那可不,她这话让另外两人也笑了。
「要我说,」许丽娟敛起笑容,正色道:「如果她们怀孕了,那就绝对不能让她们继续这样做。」会累出事的!
「那当然!」赵家如与张碧景异口同声。
「我回头就跟阿致说。」赵家如觉得这事还是跟儿子说比直接跟媳妇说来得好。
张碧景立刻点头,许丽娟想了想才点头,那就跟儿子说吧。
在一轮抽奖之后,三姐妹在眾人期盼下登场了。
翁华景笑容可掬地问候了现场眾人,接着她口气一转,问道:「是不是想听我们唱歌啊?」
全场高声回答:「是!」
「嘿嘿…」翁华景夸张地一笑,右手往人中的位置上一按,拇指与食指往左右两侧一画,嘴唇上方多了两撇黑色八字鬍!
「那就先上掌声,让皇帝陛下大爷我…开心、开心!」她仰起下巴摸着八字鬍。
接下来,浓缩版黄梅调〝游龙戏凤〞掀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哄堂大笑,赢得了全场热烈的掌声与欢呼,然而在台下观赏的三兄弟却是看得提心吊胆,为她们姐妹捏了好大一把冷汗。
看了此时的正式演出,他们才知道昨晚的排演只是做做样子而已,真正上场却是大动作的载歌载舞!当然啦,这是按照三兄弟的标准来看,三姐妹并不这么认为。
当她们为演出成功而感到欣喜时,却见胡致良虽然面露笑容,但眼神中尽是担忧与不认同,胡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