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先玩一会儿,唔妈妈好像有些出奶。
宝宝一待在妈妈身边,妈妈就会有奶水。
邵琉斐喃喃自语着,任由我的手隔着家居服肆意将他的绵软揉成各种恶劣的模样。
安安静静的揉搓着绵软,把玩那顶端的茱萸间,我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不出意外的,邵斯闻自离开后就一连给我发了几十条消息。点开界面一看,都是些不堪入目的汇报消息。
哥哥现在准备去地下车库拿车。
哥哥上车啦。今天明明穿了之前宝宝就说过好看的一套衣服,结果宝宝居然没有注意到。哥哥有些伤心。
哥哥在等红绿灯,准备去这家饭店吃饭。
里面的跳蛋还没有排出去呢,没有主人的命令哥哥不会擅自动的。主人如果想玩的话,蓝牙连接上就可以了。
哥哥到饭店啦,吃完饭会去酒吧庆祝。
诸如此类的话语,邵斯闻几乎是做一步就会将细节与我汇报一遍。
终是将他的消息滑到了底面,生怕被身后的邵琉斐看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将手机的亮度暗暗调低了些。
潦草的回复完邵斯闻,我又凑近了些妈妈。细微的动作很快就被邵琉斐察觉到,他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低头看我,声音闷闷的。
嗯?宝宝怎么了?是想喝奶了吗?
他一手又将我搂紧了些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掌心,吻了吻我的耳垂,留下了湿润痕迹。
妈妈很快就忙完了。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转头拱了拱他的胸前。
见我放下手机,邵琉斐无奈笑笑,瞬间明白过来。
你啊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没有妈妈的乳头就安静不下来。
以后长大了怎么办?
那我就不离开妈妈。
我埋进他的胸前,低低回答着。
这样的回答正中他的下怀。邵琉斐曾经以为我上了高中读到大学就会离他而去,惶恐不安了好一段时间,最终才彻彻底底的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