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滑出他体内,同时抱起了他。
他的凤眼一片迷茫,双颊泛红,唇上带血,是他自己忍耐时咬破的。
我抱着他走出浴室,许是因为尚未回神,他静静躺在我怀里,没有任何挣扎。
我将他放到床上,也不在乎弄脏了床单。直到我分开了他的双腿,他才彷彿大梦初醒般挣动起来。
「等……你干嘛?!」他的凤眼瞪得圆圆的,搭配他嫣红的脸颊,看着就让人心痒。
「不是已经……」
他想合拢双腿,但敌不过我的气力,我跪在他双腿间,挺腰再次进入他。
他的体内如今非常湿,充满了他泌出的肠液和我的精液,我几乎是毫无阻力地再次滑进他身体深处。
他自喉间发出一声呜咽,我则是爽得发出一声叹息。
我对上了他的眼。
那双眼中有很多情绪:疑问、愤懣、不安……还有被再度挑起的情慾。
我笑吟吟地对他说:「我从来都没说过只有一次吧。」
怎么要都觉得不够,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这种深埋了许久,如今被一次挖刨出来的渴望
解雨臣当真被激怒了。
「你这浑……」
他奋力地想挣开,却被我抓着他双膝,抬高他腰身,将他的身体对折成了两半。
我刻意在他眼前加大了进出他的幅度,喘着气说:
「你下面的小嘴……也还没吃饱,不是吗?瞧,一直把我吸进去……」
我直上直下地撞击着他,解雨臣的股间一片黏腻,随着我的进出,那软嫩的小洞不断痉挛着,溢流出黏稠的汁液但他嘴上仍不认输:
「不…是……不要……嗯……」
他的凤眼半睁半闔,软弱无力的拒绝就像邀请一样令人难耐。
解雨臣唇上原本结痂的伤口又被他咬破了,血珠渗了出来。
我缓下了力道,放低他的腰身,俯下头,心疼地想替他舔去。
就在我离他的唇仅有吋许的距离之际,他硬生生地别过头去。
我心中的征服慾被他这动作挑了起来—
很好,解雨臣,你就是要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是吧,接吻不包括在我要求你的事情之内是吧……你可真是傲得让我既想吃了你,又想掐死你……
我在心中冷笑,下身的律动有如狂风暴雨般不停歇,直操得身下的人抽泣吟哦,直操得他昏茫地勾上了我的颈子,直操得他乖巧顺从地,让我舔遍了唇瓣之后,以吻封缄
离我这次任务的出发时间还有一个多月,事前的准备自然是耗去了我一些心思,但我的效率较之平常大概高出了一百倍以上,把原本需要花上一个月准备好的东西,硬是浓缩在十日之内完成。
为了什么?
还有什么。
这一个月来,解雨臣几乎天天在我家过夜,而我就像个吸毒成癮的人般,天天精力旺盛地折腾他到三更半夜。
缩短准备时间,自然也是希望能有更多时间跟他相处。
虽然感觉上是我一头热—
『你不觉得,这样不太正常吗?』
有一晚欢爱之后,解雨臣缓过气,对我这么说。
我搂着他—原本解雨臣超级排斥欢爱之后的肢体接触,不过我每回都把他操晕了过去,堂而皇之地抱着他睡过夜。久而久之,我像隻八爪章鱼巴着他不放的时候,他顶多皱皱眉,好像也懒得拒绝或推开我。我将之解读为习惯。
我嗅闻着他身上的肥皂香味,原本已经昏昏欲睡听到他这番话,微微挑起了眉。
不正常?的确很不正常—我们从原本的合作伙伴,变成现下似床伴又不似床伴的关係,超级不正常。
我没回话表示默认,解雨臣却续道:『你知道统计数据吗?正常二十岁到四十岁的男人,性生活是一週一次。』
我被我的口水呛了一下。他的不正常是指这个?
『一週一次?』我嗤之以鼻。『那是性无能吧。』
一週一次得多憋啊!无法想像。
解雨臣扭过头瞪我。
『你说谁性无能?你才不正常吧!』
所以一週一次是他自己囉?我大笑出声,解雨臣用力地推开我,我又巴了上去,下巴倚着他的肩头,慵懒地说:
『冤枉啊,解语,我这哪里不正常?自从有了你,女人我一个也没碰了,我还让你週间有休息日,要不我每晚都来也行的,要不要试试?』
我挑逗着他,满心希望他能点头。
解雨臣似乎顿觉恶寒地抖了一下,啐了我一口,说:『神经啊!每晚都来老子还有命吗?你要不要考虑回归常轨,抱你的女人们去!』
他嫌弃的语气让我笑意更深。我的手鑽进被单,轻抚着他滑嫩的肌肤。
『解语女人哪有你紧又紧又骚,夹得我欲仙欲死。』
我这是实话实说,解雨臣却气得七窍生烟,用力拍开我的手,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