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斯理,嗓音轻轻冷冷说,盯着我的眼透着一种控诉。「就像你对我那样,不是吗?」
我一口气哽在喉口,一时之间竟找不出话来反驳他。
哪里一样!怎么会一样?!我会这样对他,是因为我爱他、我没办法失去他!他怎能拿这个来比!!
无法替自己辩驳的挫败化做另一种形式的愤怒,我伸手,开始拉扯他身上的衣服我的唇齿如雨点落在他颈项、胸膛愤怒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我将他压在沙发上,边舔咬着他边模糊不清地说:
「你想都不要想你是我的我不会放你走是不是解家逼你的?快说你是被逼的!你根本不是自愿!」
我觉得自己快疯了,一段话说下来,时而平稳,时而癲狂,时而威吓根本与精神病患没两样。
解雨臣乖巧地任我摆弄他的身体,他盯着天花板,彷彿一尊美丽精巧却无生命的娃娃。
一直到我抚弄他的后穴,他才淡淡地开口:
「没人逼我,我是自愿的或者,你要不要考虑加入,跟我老婆一起玩3p,搞不好我的小孩还得叫你一声乾爹」
『啪!』
我听不得他如此践踏我对他的感情,脑袋一热,想也不想地,我抬手,用力赏了他一巴掌。
这种反射动作不可能收敛力道,解雨臣身子飞了出去,落在茶几上,再弹落至地毯,发出一连串的巨响。
我浑身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我自己惊吓到—我竟会有,出手打他的一天我瞪着他摇摇晃晃地,自地上缓缓坐起,一线血丝自他额角滑下。
「滚吧。如你所愿。」
我听见我自己,用着异常冷静坚定的嗓音这么说。
快滚快滚快滚我的喉头上下滑动,我的双眼满佈血丝他再不滚,说不准我真会控制不住,扑上去杀了他。
解雨臣从地上缓缓站起身,用他颤抖的双手拉整好衣服他的衣服上也都是斑斑血跡。他拖着脚步,走向门口从头到尾,没再回头看我一眼
我紧紧捏着拳,用尽我全身的力量克制着胸口间拉扯的两股衝动—拥他入怀,和杀了他。
大门打开又闔上这次,我终于失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