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寒像被定在原地,看她转过身子对着她,淫大的奶子上,奶头居然那么小巧粉嫩,还微微内陷。肉棒更硬了,把浴袍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她的腋下和私处都光洁无毛,下体胖嘟嘟,粉白中带着蛊人的肉感。
好想舔她。邪恶的念头一旦滋生就再也无法克制。
想把内陷的奶头用舌头矫正好,把淫大的奶子捏爆,咬哭她肉嘟嘟的小穴。
平时脑海中从未闪现过的肮脏词汇,此刻都浮现出来。
男生们传阅的小电影中直白色情的词汇此刻被他学以致用。
骚死了,勾引他的小骚货。几乎血液倒流,他的礼义廉耻被击碎,还没摸到她,仿佛已经闻到她皮肤的暖香、触到她皮肤的腻滑。
肉棒前端溢出湿意,鼻尖也热热的,像要流鼻血的征兆。
尤元元举起他的短袖碰在鼻尖嗅,又将脸上的嫩肉贴在上面蹭了蹭。
很干净,没有任何异味,只有洗净的洗衣液味道,面料也很柔软,不会磨伤她娇嫩的肌肤。
林江寒耳朵都烧得红烫,要疯了,他无法预料自己即将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想着赶紧离开房间,逃离屋内的春色。
还没迈开脚步,只扭了个头,就听到女孩在喊他。
哥哥,是这么穿的吗?女孩的声音天真稚嫩,仿佛在询问他今天天气如何一样随便。
她总是这样坏。可是坏人会这么天真吗?
欲念战胜理智,他终究扭头回去看,女孩刚穿上短袖,偏薄的夏季面料有些透明,她粉嫩的奶尖颜色依稀可见,突成两个暧昧的颜色。
宽大的短袖像个袍子穿在她身上,显得她更加娇小。
空荡荡的短袖对于她一手可握的腰来说还是太宽大,想要将衣摆收紧一点,她笨拙地打结。
可是向来被服侍惯了,笨笨的细白手指怎么也打不好,反而拉扯得她嫩生生的奶头抵在上面磨了又磨。
肉棒好像有所感应,在他浴袍下抖了抖。
抬头求助,寒寒哥哥,这个衣服好大,衣摆会不会塞塞进我屁股里卡住啊?又是这样天真无邪的样子,嘴里却吐出这样的话来。
林江寒终于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