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女孩出门去小区外超市买些生活用品,回来时,按照以往习惯,会从一处少有人走的小道穿过,那处近,一分钟不到就能到她家那栋楼,进去前,女孩子忽然想起白日解鸣谦说话的话,她脚步一拐,继续走明亮的大道。
回到家瞧见业主群消息,她面上惊愕,满是后怕。
刚才那处小道,有神经病伤人。
她要是走了那条小路,若不慎伤到碰到,她肚子里的宝宝,怕是保不住,更严重者,她自己也丢了性命。
一定要好好感谢那位帅哥!
这些都是后话,画面再拉回解鸣谦这边。
解鸣谦半是变魔术,半是卜卦做好事,将玫瑰一一送了出去。
还剩最多两朵玫瑰时,他目光落到一对正在闹分手的男女身上。
那个女孩一直试图拉男人的手,泪眼婆娑的,应该是在挽留,而那个男人眉头紧皱,满脸不耐,不断挥手甩开女孩,有几次力道用得大,还将女孩往后推离几步,差点摔倒。
最后一次,男人甩开女孩,大步流星离开。
女孩追了两步,停住脚步,呜呜呜地蹲下,埋脸痛哭。
解鸣谦没瞧见那男人的正面,但能瞧见男人的左边侧脸,处于眼角的妻妾宫——眼角奸门低陷,有颗小痣。
那个男人生性多情难定心,并非良人。
解鸣谦犹豫片刻,捏紧玫瑰走了过去,“美女,你没事吧?”
哀嚎痛哭的女孩用双手去抹眼泪,想要维持成年人的体面,不想让人看笑话。
解鸣谦递给她一张帕纸。
女孩接过,擦眼泪,身微侧,避着解鸣谦擤鼻涕,再转脸,除了眼睛微肿,鼻尖通红,并不算狼狈。
“多谢。”女孩哑着声音道谢。
解鸣谦朝她微微一笑,手中红纱在女孩面前甩了甩,“美女,看这里。”
女孩抬眼,顺着他的话望向红纱,红纱一抽,如烟霞红雾般缭绕而过,露出一朵粉色玫瑰。
粉色玫瑰花瓣微卷,在风中颤巍巍地颤抖着,似不胜娇羞的小姑娘,花杆上萦绕的红纱,又如新嫁娘的婚装,为粉玫瑰添了抹风情。
女孩呆呆地望着粉玫瑰,以及粉玫瑰后边的俊脸,微肿的眼呆滞。
解鸣谦将粉玫瑰放到女孩手里,笑道:“你是一个很美好的姑娘,应有一段更美好的姻缘,恭喜你,摆脱一段不太美好的恋情。”
“谢谢。”帅哥送玫瑰的冲击太大,让女孩短暂忘却了烦恼,她接过玫瑰,再次道谢,“谢谢。”
解鸣谦朝她颔首,回到人流中,寻找下一个目标。
视线流眄间,他看到一辆黑色的稳重低调的商务豪车从前边经过,透过半将的车窗,他瞧见里边端坐的男人的半边脸,正好车窗内那人也往外瞧,和解鸣谦对上视线。
宽额浓眉,星目灿灿,不是晨跑时遇见的大功德者又是谁?
前边正好红灯,商务车随车流停在路边,解鸣谦跑了过去,拍拍车窗。
程铭礼不太乐意地降下车窗,很凶得望着解鸣谦。
解鸣谦像是瞧见一只大橘猫装作老虎凶人,不禁一笑。
他伸手,将一朵红玫瑰递到程铭礼面前。
程铭礼端详解鸣谦,见他面如冠玉,清俊隽秀,美得如同一幅水墨画,微微昂起下巴,暗自得意。
他矜持地接过玫瑰。
看在他长得处处戳他审美点的份上,给他一个追求他的机会。
解鸣谦见程铭礼接过玫瑰,自觉打好关系,再次问道:“兄弟,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多大了?”
程铭礼:“……”
清晨二十八岁的恐惧再次袭来,他一把将解鸣谦推离窗边,车窗打起。
端得冷酷无情。
解鸣谦:“???”
想知道个年龄,怎么就那么难?
说小话
绿灯亮起,商务豪车继续前驶,在前边路口左拐,很快消失于解鸣谦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