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不香?”沉星河又惹火。
“真想知道?”宋清梦搓搓半湿的发尾,准备收工。
沉星河调坐姿,撩开宋清梦的睡裙,坐在白皙的大腿上,两人都是刚洗过澡,触感很不错。
吻上眼睛、鼻梁,到唇边时停一下,拐到耳际:“当然想~”
往前蹭蹭,腿上什么都感觉得到,是沐浴过的水渍,还是刚释出的水泽?宋清梦暗自猜着。
吹风机被扔下后,房间只剩电视机的声音,夹杂着舌尖相缠的声音。
“…明天…要穿礼服…别留痕迹……”
宋清梦很听话,说不留痕迹就不留。手握上胸乳的时候甚至不用力,只是轻轻撩拨,惹得沉星河好似憋了几团火,放不出,难受极了。
治她啊,宋清梦最有办法。
人急不可耐地手把手教宋清梦怎样用力,微红的指印落了半圈,分不清是谁的,不过也不必分清,轻喘声宣告了满足。
“…嗯……”宋清梦小臂上青筋隐现,手握在她腰处。
坐着碾磨软滑的肌肤,来回滑动的毛发勾的人生痒,快一点又有些疼,慢慢溢出的粘液缓着痛痒,衬衫掉落在地毯上,掩住有些支撑不住的足底。
“躺下。”沉星河推她。
电视机被关停,屋里清晰起来。
宋清梦变得有些迷糊,头顶没有明亮的灯,只剩朝她吻过来的人。急喘声交迭在一起,下一秒就是侵入和占有。
“……嗯…”
好湿。沉星河指尖浅浅抵在她的敏感处,在一阵推拉中插进黏湿最盛处,随即便是颤喘。
锁骨凝满汗珠,宋清梦两眼发昏,弓起身看到了沉星河白皙的肩头,头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她感受到小舌的取悦,还有齿贝的锋锐,都令她足底失重,攥紧床布。
“嗯啊……”
沉星河抱紧她的腰,吻她,把她身体的味道悉数给她,紧紧贴靠着她,等她聚焦的快感随呼吸声散去。
也许,夏日是黏糊的,是潮湿的,是她一吻她,她就开始降落。
碎冰蓝玫瑰不插缀花便能引人眼球,就像沉星河一样,从出场便勾住宋清梦的心神。她的视线也就此粘在沉星河身上,像蛛网粘住闯进来的猎物。
沉星河一袭淡蓝色长裙,银色的耳钉旁是两缕卷起的发梢,头发盘起后锁骨显现,抹胸长裙更衬她姣好的身段,回眸就对上了一双深陷于她的眼睛。
她看过来,淡红的唇色衬着白齿,宋清梦转头抿口酒,尝到了一丝丝甜。
“少喝酒。”沉星河拿过她手里的高脚杯,红色的液体沿杯壁荡了荡。
“忙完了?”宋清梦靠着椅背,顺手勾住她左手小指。
沉星河点点头,觉察小指被勾住,而且宋清梦一点也没放手的意思,只能挪了椅子,偏对脸着坐。
身旁人都是围桌而坐,只有她俩是侧着身,朝台上看,也频频看对方。
“陪你做观众。”沉星河凝视着纱裙在红毯上一点点朝前移动,停在舞台最前方。
宋清梦也顺着看过去。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彼此承诺一生,忠心不变。”
盛奕为唐嘉戴上婚戒。
一个凉凉的东西套在了沉星河无名指上,宋清梦做着和唐嘉同步的动作,给她戴上了一枚戒指。
“礼成——!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沉星河摸着戒指,听宋清梦对她说,“我把你送我的那个另外做了枚对戒,内侧刻了图案,我的是颗星星,你的是个年轮。”
星星和年轮。繁星只在夜晚露脸,乔木则不分昼夜,向上生长。年轮或就是乔木仰望向星空的留证。
她望着她,望着一片星河。
她望着她,望着一床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