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骗周奕擎还可以,骗我可不行。
霍尔斯突然笑出声:“我知道你和他在那之前有交集。毕竟我们当时,是三人一起在矿星上生活的,最后我们一起离开的矿星。离开的时候,你还看着我将郑一安打伤……”
说到这里,霍尔斯不自然地卡顿了一下。
毕竟当着人家下的面,得意地说自己是怎么打伤他们头领的,这话少有点欠打了。
霍尔斯顿了顿,然后才又接着说:“你们的感情从何发展而来?”
郑一安口口声声说他也喜欢秦意,然后一头扎入了虫洞。
在霍尔斯看来,那更像是郑一安有预谋的一赌。
郑一安要的就是,正言顺地反叛联盟。
霍尔斯说:“你骗不了我了。”
周奕擎皱起眉,看了看霍尔斯。
这段故事,当初在里穆帝国的皇宫里,他听霍尔斯大概提到过一。
以秦意在说谎吗?
可是……以他对秦意的了解。
秦意不会说一段这样明显的谎言,在明知道霍尔斯能戳破的情况下。
周奕擎转头去看秦意。
果然,秦意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他的模样平静极了,平静到井渊人都禁不住为他捏了把汗。
他们从来没过秦意这样的oga,在强大的alpha的包围下,还能这样从容地在生死线上来回横跳。
“哦。”秦意先应了声,然后才又反问:“那你们还记得,你们在矿星上找到我的时候,我和什么人在一起吗?”
霍尔斯一下警觉了起来,他答道:“一群海盗。”
秦意点头:“对呀,一群海盗。那群海盗有勇无谋,他们都听从于一位易先生,在易先生的带领下,才来到了矿星,打算分一杯羹……”
在易先生的带领下。
什么人会知道矿产资源的下落,并成功带着人登陆那颗星球?
霍尔斯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易先生就是郑一安?!”
秦意点点头:“对,他当时易了容,我也不希望你们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以直到从矿星离开,也没有人知道他就是郑一安。”
霍尔斯又酸意冲了头,他咬牙问:“以,你私底下,在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我们在里穆帝国找你的时候,你和郑一安……面了?还发展出了不一样的感情?之后我们在矿星相,你还维护了他?!”
后半句话,霍尔斯的音调顿时还拔高了不少。
他是酸,真的酸。
明明在那之前,秦意对他更好。
秦意都拿郑一安的东西来给他补充能源,把郑一安气得半死。怎么……怎么就这样了呢?就为里穆帝国沙文主义盛行,他不喜欢里穆帝国也不喜欢我吗?
霍尔斯整人都好像被粗暴地按入了一颗巨大的柠檬中。
一旁的周奕擎禁不住抬按了按眉心。
他的本能告诉他,秦意还是在撒谎。
可这次很难从中找到破绽了……
秦意似乎还嫌不够,他说:“你们不信可以去问那海盗,我和郑一安是什么关系。”
幸好打从潘达星离开后的这一路上,都在满嘴跑火车。只要跑的火车足够,胡扯的屁话也能成为另一谎言的佐证。
在海盗的船上,他身份还是郑一安求而不得、强囚强娶的小妈呢。
小不小妈的现在当然不重要了。
反正在那群海盗的认知里,他和郑一安的确有一腿。
好了,这下时间线清晰了,连人证都有了。
井渊恍惚地想,要不是当时就是我亲自跪着求的您来给我们当夫人,给我们重新支一主心骨起来,让队伍不要散……我差点就信了!
秦意问:“现在清楚了吗?”
周奕擎冷静地答:“清楚了。”
霍尔斯则没说话,似乎还沉浸在巨大的冲击中。
不过这过程倒也没有太久,毕竟自打认识了秦意以后,年轻的皇太子几乎天天都在遭受巨大冲击。
这重整心情的能力自然也是越来越强了。
霍尔斯别过脸,嘶声说:“我会去问那群海盗的。”
然后他猛地站起了身,冷冷盯着井渊问:“请问贵舰上有休息的地方吗?我想我要在这里住一晚,不过分吧?”
井渊笑得两眼微微眯起:“不过分,不过分!当然不过分!”
现在遭罪的是霍尔斯和周奕擎,既不是他们,更不是秦意。
现在霍尔斯想在这里住五晚都不过分。
井渊立刻安排了士兵带霍尔斯下去休息。
秦意身形往后仰了仰,姿态有懒散,他低低叫了声:“殿下。”
霍尔斯的步子立马收住了,他转过身,侧对着秦意,着秦意剩下的话。
秦意说:“殿下其实可以不必在意这。”
霍尔斯咬牙。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