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了些的面条有些无奈。
“你还热吗?”江荔站在旁边侧头看他。
林知期摇摇头,把盖子盖回去。
“我去问问宾馆老板能不能借用厨房,重新给你煮一份。”
江荔疑惑:“为什么?你不是打包了回来吗?”
说着她垂眸去看那碗面,有葱花绿叶还有鸡蛋浮在上面,看着还行啊。
江荔直接打开,香味飘了出来,但也明白过来林知期为什么说重做了。
她完全觉得无所谓,扯开一次性筷子去夹面,扬唇笑着:“就这个,我一眼相中了,很喜欢。”
林知期抓住她的手,微微笑道:“面坨了,就不好吃了。”
江荔固执摇头,拍开他的手坐在椅子上,筷子在汤中把面条挑开,轻哼一声:“又不是让你吃,哪这么挑剔。”
林知期抿唇看她吃得津津有味,心中歉意更深。
正因为是给你吃,才想做到最好。
在得知这面是林这期亲手煮得后,江荔直接把汤都给喝完了,很给面子的一点也没剩。
吃撑了的后果就是江荔贴身靠墙站了半个小时,等肚子消化后又做了一套消耗热量的运动。
这期间林知期就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等她折腾累了,他便说送她回酒店。
江荔美目横他一眼,“我能不回么?”
林知期笑:“你明天早上不是有比赛?”
“是下午,”江荔精神恹恹地把脑袋压在桌上,闭起眼气若游丝地说,“累得要命,完全动不了。”
说完,悄悄睁开一只眼去看林知期的反应。
他还在看着她,只是他那深邃有神眼眸里的笑意是越来越浓。
“笑什么?”她气恼。
林知期站起身走到江荔身旁,高大的身影将她眼前的光线给完全笼罩住。
江荔想再凶巴巴几句,林知期却很忽然地弯下腰,脸凑近她,就在她心房怀揣着只乱撞的兔子、屏住呼吸以为他是要亲她的时候,额间被他用额头碰了下。
等江荔从懵然中回神,在她心间作乱的罪魁祸首已经进去了卫浴室,独留她在二十几平的房间里安抚着自己剧烈的心跳。
等了半小时都不见林知期出来,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从进去后就没停过,江荔等得都要困了,她掩唇打了个哈欠。
“林知期?”
她声音估计是挺大的,浴室的水声马上就停了。
浴室里的林知期垂眸一瞥,然后松开手,尽量用着平稳的语调说话:“江荔,怎么了?”
江荔倚靠在浴室门上,百无聊赖地欣赏起自己修长的手指,“你洗澡怎么这么久,我一个人好无聊。”
“马上。”
她闻声扭头看了眼桃木色的浴室门,心里奇怪着林知期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
林知期打开花洒,迅速用冷水往身上浇,等到完全看不出异样的时候才穿上衣服出去。
只是他没料到江荔会靠在浴室门上,他拉开门时就听见惊呼一声,接着是一具温香软玉直直地压进了他的怀里。
幢上来的一瞬间,林知期眼眸暗了暗,呼|吸乱了节奏,而刚才在浴室的所有都便成了一场徒劳。
被林知期从背后抱着的江荔愣了下,后面人的身上热得和火炉似的,源源不断的给她传递着不正常的热量。
她被烫得不太舒|服,想从林知期怀里挣脱,可才动了一下,腰就被双劲廋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锢住。
“抱一会儿。”林知期把下颌放在江荔肩窝,手半握拳搭在她腰上,毛巾擦过一遍的头发还在滴着水,一滴滴砸在江荔光洁的肩上,细根吊带很快就被水给浸|湿。
林知期当然知道这样容易引|火上|身,但即使是意志力处在薄弱的状态,他也无法舍得放开怀里的人。
大不了再去洗一次澡。
浴室漂浮的热气还没完全散去,江荔一张俏脸被蒸得通红,心脏更是毫无章法地跳动。
她上次是因为喝了酒所以敢肆无忌惮,可这次却是很清醒地感受到了林知期。
平时有多能口嗨,此刻就有多怂。
她咽咽口水,脸又臊又红,声音微乎其微:“林知期,你能别|顶|着我吗?”
她的说话音量和顶|在背上东西形成了鲜明对比。
听着江荔的话,林知期俊脸涨红,咬牙退开了点,贪婪地用下巴轻轻戳着江荔的肩,闷闷笑了声,“谁让你老招惹我。
接着,他又凑近,低|哑的嗓音裹挟着隐|忍再次落在她耳畔,“就抱一会儿,江江。“
江荔全身上下轰一声炸开,她睁大眼,有点没反应过来,林知期在叫她什么?
是江江吧,他居然叫她江江了!
她压抑住要蹦出胸腔的心跳,微侧着头说:“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这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挣脱了枷锁,得到了彻底的自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