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食人间烟火,不染凡世尘埃,定格了永恒间的每一瞬。
“美,真美。”
众帝看的神色怔怔,特别是天庭的帝,纵观上下两纪元,还是头回见女帝起舞,配合叶辰的琴曲,美妙的让人窒息,世间女子,都因她,而黯淡了芳华。
“是你。”
叶辰喃语,在原本时空听永恒曲时,便恍似能望见一道倩影,那时记不起,如今见女帝起舞,两道背影,竟完美的契合,同样的曼妙,同样的如梦似幻。
但这怎么可能。
原本时空中,女帝也同苍生一并葬灭,怎么可能是她在弹琴,又怎么可能是她在月下起舞,前后矛盾。
皇者琴音未停,女帝曼舞未散。
那座山巅,仿佛成二人世界,一个抚琴,一个翩然而舞,有花瓣飘飞,有异象演绎,梦幻中刻着永恒。
怪异的是:
叶辰知自己在弹琴,可女帝,却不知自己在起舞,恍若一个提线木偶,而叶辰的琴音,便是那根线。
“要不,扔过去一张床吧!”
玄帝捋着胡须,一话说的语重心长,这小两口,配合的那般默契,搞不好,待会儿还有特殊的活动。
“相信我,他有床。”
鬼帝一语深沉,说的自是叶辰,怕是一张几十人台的大铁床,早在千年前就备下了,谁让他家人多嘞!
“一个准荒大成,一个准荒圆满,那动静。”
冥帝揣着手,也是一个脑洞大开的人才,若是拍这么一部珍藏版,那他的逼格,该有多晃眼。
“这若生个娃,算谁的。”
帝尊的脑路,也不是一般的清奇。
这话,听的众帝都一阵捋胡须,还真没想过,算楚萱楚灵的?无泪的?若曦的?还是女帝的。
“这若那啥时,女帝突的来一个分离,该有多尴尬。”
造化神王摸了摸下巴,一语惹得帝道f4齐侧眸,这位,貌似有帝道f5的潜质啊!那得好好培养培养。
得亏女帝不知,若知,那就惨了。
如这些老不正经的,有一个算一个,都会半身不遂。
“皇者弹琴?女帝在起舞?”
太古洪荒门口,来了一拨又一拨,是听着叶辰琴音过来的,见山巅一幕,不由一愣,怎一个般配了得。
他俩若不造个娃,天理难容啊!
“造娃。”
不知哪个人才嚎了一嗓子,惊天地泣鬼神。
“是她。”
叶辰还在拨动琴弦,没空搭理这些老家伙,自始至终看的都是女帝,他在原本时空见的那道倩影,绝对是女帝,前后矛盾的疑团,至今,都还困扰着他。
还有便是此刻的女帝,听曲起舞,是有感而发,还是不自主的,或者,她本身就与永恒的曲有关联。
想到这,他蓦的停了琴音。
他停了,女帝也停了,在原地踉跄一步,才恢复清醒,见世人都望着她,不由颦眉,是发生了什么吗?
“舞的很美。”
叶辰眼运金光,在半空演出了一副水幕,其内演绎的,便是女帝起舞的画面,真真风华绝代。
“怎会如此。”
女帝眉宇皱的更深,瞧叶辰的神态,瞧世人的表情,貌似只她一人,有这诡异的举动,好端端的,咋还跳起舞来了。
“闲着也是闲着,再来一首。”
人王找地儿坐下了,还摆了桌子,放上了瓜子。
如他,太多人都自带桌椅茶品,俨然一副听曲儿看戏的神态,姿势已摆好,就等好戏开演了。
“琴不琴曲的不重要,主要是看女帝跳舞。”
这,便是众帝眼神儿所代表的寓意,爷高兴了有赏。
山巅,叶辰未言语,揣了手,绕着女帝转起了圈儿,俨然像在欣赏艺术品,也可能是在看猴儿,时而还伸手,在女帝身上捏来捏去,还是太小看这娘们儿了,她若与未知和刑字小娃没关系,鬼都不信的。
女帝不语,眼神儿却是斜的。
某人的那只手,特别不老实,捏捏她的玉臂就算了,还蹬鼻子上脸了,哪软朝哪来啊!
“你跟那小娃,是不是有啥亲戚。”
叶辰一秒入戏,说的是正事儿,可手上却不怎么老实,传说中,一本正经的耍不要脸,说的就是他。
女帝未答话,拍开了他的手,瞬身不见。
这若放在往常,若放在她还是荒帝时,叶辰免不了挨揍,奈何,这位已是准荒大成,她貌似打不过了。
啊!
打不过叶辰没事儿,总有她能打过的。
便如帝尊。
每逢女帝不爽,遭殃的都是他,劈头盖脸的一整套动作,时刻都在昭示一番话:千万别误会,你绝对没犯错,纯属是瞧你这张脸不顺眼。
因这清新脱俗的理由,天晓得帝尊挨了多少揍。
多少年了,曾经桀骜不驯的帝尊,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