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为什么连封家书都没有!」
被搂进怀里的濡羽没有放弃攻击,他放下太刀收紧拳头捶打将军胸口。
「对不起,回来晚了。」
将军霸道的吻住濡羽的嘴唇,他们的互动越看越不像上司下属的关係。
「不要看得那么贪婪,眼睛会被灼伤的。」
青溟的手捂住两人双眼,一脸宠溺的看着那两个ot;孩子ot;。
「濡羽、新桥,过来。」
两人停下动作,对他们两人而言青溟是绝对不可逆的存在。
「新桥,交代下这孩子是谁?」
青溟拍了下女孩的肩。
「珞樱叫做珞樱哦~」
女孩天真的笑,雨墨则是一脸无奈的看他,眼神是深远的温柔。
「在出战场时遇见的,似乎会点奇异的术法。」
「术法!?」
濡羽正想询问雨墨,可雨墨被珞樱拉着玩,经过珞樱久站的泥土地长出了青翠的绿芽,新桥在濡羽耳边悄声说道:
「那孩子碰到的伤口似乎会瞬间痊癒。」
「那不是很好吗?」
青溟微笑道,当濡羽正想问雨墨时珞樱已经将雨墨拉走,他们相视而笑仿佛找到自己失落的那一角,此时世界好像开了一条缝隙,濡羽看见了寂静的回廊,回廊的记忆在四周蔓延。濡羽在这里漫无目的走,在一处特别华丽的地方,那不显眼的木门是敞开的,濡羽走进去,紫色丝绸的床单上躺着一位白色长发的傢伙,模样竟和雨墨有几分相似。
「雨墨?」
濡羽轻轻触摸他的脸,不,不是雨墨,至少雨墨不是男人,雨墨没有那种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凌人气势,雨墨也没有那双招摇的艷红色犄角。
「小羽?小羽?濡羽!快回神哪!」
新桥紧张的注视他。
「啊…」
「你在发什么呆?」
濡羽看向舞蹈中的雨墨与珞樱暗自决定什么都不说。
「吾只是想吾等好像很~久没有像那样玩了吧?」
新桥无奈的叹了口气,挽起濡羽粗糙的手掌道:
「你开心就好。」
四人在草地上一圈又一圈的舞动,七彩莹光闪烁,天上的银河还是那么的美,他们开心的跳着舞,直到他们觉得累了,该回去歇息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