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了一次。
「呜呜不行吾不要这个」
新桥微笑,在濡羽耳边说道:
「还没结束哦。」
湿透的尿布终于被解下来。
「呜呜吾不是婴孩」
「连自己都管理不好,不是婴孩是什么,屁股抬高。」
濡羽再度撅起臀部,紫肿的臀瓣颤抖着。
「呜呜」
新桥揉捏着濡羽的臀。
「啊啊…」
濡羽喘着气环抱住新桥的脖子。
「啊吾吾会」
被抹上辣椒水的肛塞被抽出来,火辣的后穴渴望着能有东西解决他的痛苦。
「告诉我,想要什么?」
「想要东西插进来呜呜呜」
「贱货,屁股抬高点。」
「哇」
濡羽哭着,新桥将自己慾望插入。
「呵夹紧了,荡妇。」
听见新桥责骂他的语气,濡羽不受控制的射了。
「我都还没爽你就射,你说欠不欠揍。」
「是」
濡羽十分顺从,新桥拿着鞭子抽打濡羽伤痕纍纍的臀峰,濡羽痛苦的叫喊新桥猛力抽插,过了许久,连濡羽的小穴都开始觉得酸胀新桥才射出。
濡羽倚靠在新桥身上。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濡羽昏睡在新桥身上,新桥轻笑。
「真是」
温柔的替濡羽盖上被子,新桥给濡羽的屁股抹了药,轻拍濡羽颤抖的身躯,两人几乎是抱在一起睡。
__________________(以下正文)
清晨三点,雨墨醒了,窗外还是一片漆黑,最近雨墨的起床时间越来越早让珞樱有些困扰。
「三点二十四分」
自从那天把那里的书都看过一次后,夜晚总是会将雨墨带到一处华美的宫殿,殿内谁都不在什么都没有,总是有个男人站在那望着外头,那人长得和雨墨实在太像了,那头拖到地上的白色长发使男人的脸,有种病态的美感,红色瞳孔了无生趣的看外头的花落。那人见到雨墨就只是虚弱的朝着他微笑,这次雨墨鼓足勇气走近那男人,他开心的笑了,孱弱细长的手指抚过雨墨脸颊。
「过得好吗?」
雨墨意外的不讨厌这个人,反而有种亲切感,可能是因为男人那双失去希冀的眼眸和那时一心求死的他一模一样。
「你是谁?」
「我叫_。」
不知道是风声还是什么其他的声音干扰,雨墨没有听到男人的名字。
「抱歉,我没听清楚,你可以再说一次吗?」
「我是_。」
雨墨抓头坐到男人旁边,一阵狂风吹来,男人细瘦的身子连抵御寒风都显得十分困难。
「啊」
那阵风将男人吹倒在地,也将男人单薄的衣物下襬吹了起来,细瘦的双腿佈满烧伤、鞭痕,孱弱的手臂赶紧将自己外露的双腿藏起。
「别看了」
男人双颊泛红,雨墨将他抱起。
「哇啊」
「进屋。」
男人捂住脸掩饰自己的害羞,雨墨笑着,宫殿很大,若是无人带领一定会有人迷路的,可是雨墨却是毫不犹豫的走,完全不用人指路。
雨墨走进一间房,房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袭华丽的装束扔在地上。
「啊谢谢」
男人半窝在床上,雨墨没有好奇的张望四周,因为这房里什么都没有,男人轻笑。
「我不能再提示你更多了。」
「我被捲入了什么吗?」
雨墨问得十分认真。
「这个嘛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男人的手盖住雨墨的双眼。
「你该回去了。」
一阵黑暗,雨墨张开眼睛,醒来看见的景色是自己那个堆满书的房间,珞樱抱着他的臂膀熟睡,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却弥漫着违和感。
「谁」
雨墨知道自己不在梦里,奇怪的是自己,但是
雨墨起身看了下闹鐘,四点十八分,自己算是起早了。
「早餐就煮丰盛点吧」
雨墨没有吵醒珞樱,只是默默的走进厨房。
「要煮什么呢?」
「煮奶酪好不好?」
雨墨低头想了下。
「早餐吃奶酪吗嗯?」
翠河抱着一隻熊娃娃站在一旁。
「厨房很危险的,去那里坐吧,我倒牛奶给你喝。」
「嗯」
雨墨打开冰箱倒了一杯水果牛奶给翠河。
「给。」
「谢谢。」
翠河捧起杯子。
「今天你特别早呢。」
「因为我觉得你快要发现了。」
翠河看着雨墨,有点严肃的气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