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十月中旬天气寒凉,哪怕是南方沿海地带,也遵循着“一场秋雨一场寒”的自然规律。
“辛夷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红凛……”
是日凌晨五点,唐辛夷就收拾好东西赶来了两人同居过的公寓,这天也是两周过后,苏红凛从澳洲归来的日子。
她坐专车直接从机场回来,身上还穿着南半球气候的凉爽单衫,唐辛夷傻愣愣地牵过她的手,就要把自己身上温厚的针织外套披给苏红凛。
“没事,我不冷,别看我穿的薄……”苏红凛拿过她的外套盖在两人拉着的手上,另一只手提起行李包。
“哦哦,北半球这么冷,南半球就很热了吧?”唐辛夷低头朝前走着,有些讷讷地说着,“可是你穿的挺单薄,我怕你着凉……你看,你的手就那么冰……机场和车上肯定还开着空调……不然不透气……”
两人进了电梯,猛然吹来的冷气让唐辛夷禁不住打了个喷嚏,牵着的手立刻挣开给自己擦鼻子。
苏红凛将外套重新披回唐辛夷肩头,顺势搂住她的腰,吹了口热气哈在她露出的颈后,“反而是你看起来好冷的样子吧?”
甜甜凉凉的香气扑鼻而来,唐辛夷颈上细细的绒毛也像染了她害羞的颜色,变得跟熟透的水蜜桃似的。
唐辛夷知道她用了新香水,桂花甜酒的味道,酿得她只敢埋头盯着腰间盘着的手,雪白软糯,桂花年糕。
“叮铃当啷”拿钥匙的声音,唐辛夷抬头看着楼层数,后知后觉地被苏红凛拖出电梯。
“太久没回来,都忘记自己住在这层了吗,哈哈,回家咯……”
苏红凛进到玄关放下行李,正准备弯腰脱鞋,就被唐辛夷从身后紧紧环住,锁骨长度的短发已经长到了胸上,唐辛夷拨开她的头发,搂着人转了半圈。
她站在门阶上,终于和苏红凛差不多高,便吮住苏红凛耳颈后柔嫩的肌肤舔弄,心脏也终于跟上节奏被重新唤起,扑通扑通震个不停。
“哈……嗯……辛夷……”苏红凛微微侧过头,把动脉更脆弱敏感的肌肤留给她,那里的味道更强烈,是裹着麝香的木质后调,“轻点……我又不会逃走……”
果然……
衣物凌乱的从玄关一路铺开,到达客厅后甚至堆起了小山丘,于是,唐辛夷想把人直接丢到沙发上开干。
苏红凛有所顾虑的开始磨叽,“会着凉……没被子……窗帘窗帘……灯灯灯……还没洗澡呢……”
唐辛夷心跳的厉害,光溜溜地跑去卫生间,叫半瘫软状态的苏红凛自己滚去卧室躺好屁股翘起来。
苏红凛慢悠悠地翻身趴着,正准备挪动右脚踩在地毯上,唐辛夷光着脚已经啪嗒啪嗒地端着热水出来了,那饱满带着莫名水光的屁股肉正颤悠悠的向着她。
气氛一凝,两人均打了个冷颤,唐辛夷咽了口温水,又喝了几口,扯过几张纸巾弄湿了就往苏红凛股间糊。
“啊……做什……”苏红凛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唐辛夷翻了个身,飞快地擦拭干净阴部,俯身咬住了乳尖。
唐辛夷深吸一口她胸肉间的温热香气,咂咂嘴,边模糊吞咽着吐槽,边拿手指搓弄另一边凹陷的乳头,“香……好香……这里也有……喷香水吗……嗯……”
“不……不是,内内衣上的……”苏红凛张开腿夹住唐辛夷的大腿,说话有些打结,唐辛夷毫不迟疑地将整身重量都压在她之上。
唐辛夷抬眼看着她,目光里有些戏谑,苏红凛觉得害羞,闭了眼扭头喘息着。
湿乎乎的吻咬着她腰上的肌肉向下吮,苏红凛被她舔的腰间后背全是过电般的生理反应,肌肉抖动不歇,胸前两颗又红又涨的乳头被拨拢来拔弄去,翘得老高。
“嗯……这里……也好香……”唐辛夷凑近苏红凛的小腹吸了口气,惋惜地舔着她光滑幼嫩的耻骨,“没有毛……还是没有……”
想起正事要干,唐辛夷埋头拱开两瓣滑腻腻的外阴唇,张口吸住肥嫩的小阴唇阵阵用力。
“嗯嗯……轻点啦……”
有种不同以往的奇怪味道吸引着唐辛夷,咸咸的,潮热腥甜,比以前多了什么,怪异的香味笼罩着,苏红凛支起的大腿和沙发把仅有的透过窗帘的微光遮得一丝不泄,还有那温暖柔软的肌肤,贴着她头颅两端。
唐辛夷重重地呼吸,舔弄,在情欲色香味中体验到了重回母体的异样。
这里到处都是柔软的云朵,我安然无恙,你带我飞来飞去。
“嘀——嘀——嘀——”
九点半的闹钟照常响起,半米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印在米白色的墙壁上,头顶玻璃盏反射出一小片彩虹,随之覆在书架上,wrence和大原写了一章《菊与刀》,jack和世野井演了数页《丰饶之海》,而所有意蕴都沉郁静默如月光朗照,树影婆娑。
卧室门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