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个男人本来就身体不好,不能受大刺激,所以当小姨把这个病传染给他的时候,他别的病症被引得复发了,而且当时,男人就一命呜呼,死了。
要是这死的是个寻常什么人也还好,毕竟小姨到底是有太师府护着的,而且这种事,也不能说是小姨一方的事,男方肯定也有不对的,谁让他偷腥呢?
可偏偏,死的是一个官员的庶子,虽然是庶子,但是颇为疼爱,且是这个官员唯一的儿子。
或者,要是这个男人没有一个妒妇妻子的话,这个事情,或许也不会最后闹到那样的田地。
可偏偏,这个男人样样都占全了,她就是有一个妒妇妻子,这个妒妇,最恨的,就是她的男人到外面去偷腥。
于是,在这个男人死了之后,本来这个妒妇一下死了自己的男人,特别地伤心,怨恨自己怎么这么命苦,精挑细选选的男人,她在她的姐妹中,都是嫁得好的了,怎么年纪轻轻的,她的男人就死了?这样,她不就成了寡妇了吗?这她当然不能忍,这样她不是要被人给笑死?
可是,是她选的男人不争气,身体这么差,让她又能怨谁呢?
这是她本来的想法,因为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男人真正的死因,所以就算想怨人,也根本找不到怨的对象。
但是后来,在大夫又给她男人诊断了一次,告诉她男人绝对不能活了,而且她的男人本来是可以活得久一点的,如果这个男人,没有得了花柳病的话。
听到这话,这个妒妇顿时就急了。
要知道,这是一个妒妇,她找了这个男人之后,别说让他去外面找了,就是纳妾,也必须是她选的,必须是丑的。
而她所知道的,她男人有过的女人,都没有花柳病。
毕竟,她没有花柳病,她给她男人选的女人,也没有花柳病。
所以男人会得花柳病的话,那么一定是去外面偷腥了!
这个妒妇,一下丧夫不说,还知道自己看得死死的男人居然还去偷腥过。
这无疑是对她的双重打击,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就算她的男人现在还活着,这件事她也绝对不会忍,一定会闹它个天翻地覆来,让外面的女人,再也不敢觊觎她的男人。
更何况,现在她的男人因为这次偷腥患上了花柳病死了,而她也因为这,成为了寡妇,以后就要受尽世人耻笑了呢?
她不能忍!她绝对不能忍!
她一定要更加搅她个天翻地覆来才罢休!
都说女人在牵扯到跟自己男人有关系的东西的时候,都是侦探,这句话,放在这个妒妇的身上,就是很好的论证。
死了的那个男人,因为知道自己家里有个妒妇,所以他在外面偷腥的时候,当然是十分地小心、不让人发现的。
可是,当这个妒妇去查的时候,还是很快就查到,近期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过的女人,就是她小姨!
要说她小姨,在外面找男人的时候,所看中的标准就只有一点,别的都可以没有,只要个帅气,让她开心。
毕竟她又不是妓子,跟男人在一起又不图钱,但她又喜欢去找男人,不是图开心那图什么呢?
而她小姨还是长得不错,睡的男人多了,也有风情,加上在凤朝,鲜少有女人这么主动的,而且不用给钱,也不用负责,只要被看上,完事就能走。
这么好的事,只要被小姨勾搭的男人,倒也很少有不成功的,
于是当她小姨当时在京城的时候,勾搭男人勾搭得多了,谁家相公生得好看一点,都还要防着她。
所以当那个妒妇打听到小姨的时候,是很容易知道她是谁,她在哪的。
于是很快,在这个妒妇的怒火下,很快,她就带着她男人的尸体,到太师府来找说法了。
要说妒妇或许别的本事没有,最大的本事,那就是闹腾了。
她在太师府门口的时候,可谓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把她所有的看家本本领都使出来了。
她在那闹腾的时候,闹的动静,那叫一个大啊。
她的哭诉,那叫一个绘声绘色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太师府死了人。
而,她在太师府所控诉的,无非就是添油加醋了些,说什么:“青天大老爷啊!怎么会有余欣这样的毒妇、贱妇啊!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下跟我男人偷腥就算了,明知道我男人有病,明知道他染上了花柳病是会死的,余欣这个贱妇,自己有花柳病还要沾上我男人,这不是她贱,这是她毒,她想要害死我男人啊!有没有天理了啊!太师府有没有天理了啊!不给我死去的男人一个说法,我就带着我男人在这里不走了啊!苍天啊!余欣这个毒妇,怎么不给我男人偿命啊!”
其实这个妒妇,在太师府闹的目的也很明确,她的字里行间,就是想让她小姨死而已。
毕竟她除了说她小姨贱以外,最关键的一点,还是说她小姨毒,说她小姨明知道这个妒妇的男人有病,还要故意把花柳病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