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嘴巴。可仿佛是无用功一样,我仍然不停从指缝间遗落一些细碎的低吟。
“嗯?”符椋好像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阿雀,你要跟我说什么…?”
“那、那个…嘶…姐、姐姐打电话给…给我有什么…事!”
我的声音在穿插过一些喘叫声后显得十分怪异,于是本就在提心吊胆的我,一时之间心脏的心跳声更是快得像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顺着任意一段呻吟声一齐蹦出来。
与之相对应的是,我骂于藤的冲动也达到了顶峰。我的一生中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冒出骂人的想法后如此这般强烈过。
在我把手挪开后,于藤开始玩弄起我的乳尖,不仅绕着乳晕画圈,还时不时用力捏一下。
尽管我的愤忾未消散甚至还有继续上升的趋势,但另一种愉悦感也不合时宜地崭露头角。这种些微的疼没有让我痛苦,反而觉得莫名其妙很爽,爽到又感头皮发麻。
…也许不止是骂于藤,更想要把她给弄死掉。
我继续挣扎起来,可还没多久就被她强势地用绝对的力道给抑制住,让我难受地皱眉,欲要反制的士气开始逐渐颓靡。
“你那边网不好吗?”
“还是…受伤了?”
虽然惶恐她是不是猜测到了什么而说出这番话,不过我目前压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只能无奈地按着符椋给的台阶走,“嗯…嗯哼…切菜切到…切到手了…”
我似乎听到她舒了口气。
她担心地问我:“严重吗?”
“还…还好…”
“可我听你的声音感觉好像有点严重,别勉强啊。去附近的诊所看看吧?”
“嗯,知道了…”
于藤轻蔑地低声笑了,舔舐过我的耳根、脖子到锁骨后,手便不安分游移到我的内裤裤头,摸了几下突出的胯骨后就要来到我的腿心。
我顿时夹住了腿,忐忑地又叫了一声。
令我难受的是,这并没有吓到她,她反而更兴奋了,扑在我身上的吐息都变快了些。
于藤的身体跟我挨得越发紧凑,这才发觉她心跳的频率俨然将与我齐平。她脑袋前倾了些,那柔软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落满我身前。
她迫不及待地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按压起我的阴核,时快时慢。
“…你情况紧急,那我就不啰嗦长话短说好了。”
到我越来越有感觉时像是有读心术一样,亦可能是因为内裤湿了,她从缝隙里直入我的花心部分,动作不像刚才那么缓和,但仍然只是在外表犹豫不定。
“就是我们那个自驾游的计划估计要延迟了呢。我刚接到出版社的通知,要我再去签名一批出版物…所以我不会过来了,抱歉让你期待了那么久。”
我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挑逗,在她伸进里面后,那种头脑空白只存在欲望的恐怖感更加深刻,让我差点忘了我还在跟人打电话。
“…好,你赶紧去忙吧,我不耽误你了。”
随着“嘟——”一声长鸣落下,我悬着心如同也跟着落下了,以及隐忍着的高潮。
下一刻,我蓦然转过身,头脑还没全然冷静下来,而在本能的驱使下双手死死握住了于藤的脖子。
——我想,那一刻我大概是真的想让于藤死。因此我几乎用尽了全身所有力气掐住她,就连手背上的青筋都根根爆了起来。
不过我很快惊觉过来。
因为一阵巨响骤然传到了我耳中,我不由得浑身一僵。
于藤的头在墙上撞出重响,却毫无抵抗。即使疼痛是无可避免的,她还是忍住了不出声,只是隐忍地闷哼着,然后把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我本来没想过她会直接撞到墙上的,所以就算那些恶劣的念头一闪而过,我还能为此找借口的,却还是事与愿违了。
看来是我把她想得太矮了,抑或者把沙发想得太高了。总之我觉得我没错。
我很快收敛了力度,眼神乱绕了客厅一圈,越想越委屈,“于藤,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明明都已经同意跟你做爱了,你刚才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拆散别人吗?”
“呃…咳咳…!”
她面色苍白,咳了几下后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我怎么了吗?我只是…在做你答应我的事而已…因为…接了电话,你是会反悔的吧…?”
“你就这么想做爱?这个爱不做会死吗?说你种马你还真是啊?”
最后,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那句话说来出来,“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我捕捉到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悲恸。或者更深切一点,该叫做凄然。
漂亮的少女衣着凌乱,生来就令人垂怜的眉眼染上哭后的猩红与反复出现的忧愁神色,便愈渐我见犹怜。
这就像很久之前,我们离别的那次一样。
她朝我喃喃道:“…失望吗?”
“也许吧。”
我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