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也要勾脚在他脑后催着他俯身下来亲她的样子取悦到了。
他压向她,咬住她的嘴唇时,整个人也几乎是骑在了她的身上,下身一次次尽根挺进女孩子的身体,操得燕茯苓抽噎着抱紧自己的腿,用肥厚丰腴的两瓣阴唇紧紧裹住他的肉棒。
沉重的成年男人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好重,呜呜,但是好喜欢,有一种被完全包裹和控制的感觉。
手逐渐抱不住腿了,燕茯苓抬腿,脚腕挂在他的肩头上,手则攀着他紧实的胸肌,那上面有汗,燕茯苓乖巧地去舔,结果被男人突然变重的力气顶得捂着眼睛直哭。
“咳,嗯…不要舔……”
陆鹤良身体突然绷得很紧,低头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叫出来,宝贝,我喜欢听——看这儿,肚子,被我干出形状来了……好可爱。”
“呜呜,叔叔好厉害……屁股痛呜呜呜,再、还要…呜呜好舒服呀……”
一次次被填满,抻平,燕茯苓发现泪腺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她舒服得眯起眼睛,任凭生理性的泪水滚落。
陆鹤良在操她的过程里,伸手去抚弄嫩逼后面的肉洞。就是这里,先前被陆延射了满满的精液。
那点不入流的嫉妒从心底再次沉渣泛起,陆鹤良探了根手指进去搅弄,分泌的肠液很快流向手指,他心下了然。
小逼的生涩肉眼可见,吃他吃得贪婪而艰难,汁水漫溢。
而后穴适应得这么快,一定是被干了很多,很多次。
想来他那一个周开会,问诊,听专家保守估计手术成功概率的时间里,近十个小时的时差,一天的下午,夜晚,他的小姑娘都在被他的儿子按在床上灌精。
她只觉得舒服,快乐,屁股含了不知多少次精液,却仍用干干净净的爱慕眼神望着他。
真的是,很难不让人兴奋啊。
还好,现在也轮到他了。
“这么贪吃。”陆鹤良咬着她的奶子,手掐住她的脖子猛干,低声道:“叔叔也射进去,好不好?”
他很久以前就已经结扎了,燕茯苓还不知道,闻言懵懵懂懂地问他:“叔叔的精液射到里面,会怀孕吧?”
陆鹤良想到她未来或许怀孕的那一天,想象此时在他身下一身薄汗的少女珠圆玉润的样子,她的身体会因为怀孕带有浅浅的奶香,无限激发她的母性,心甘情愿地为肚子里的胎儿提供营养。
陆鹤良一时有些失神,继而生出强烈的不甘。
为什么要怀孕?他看不到的样子,别人也不应该看到,她的子宫应该一直是干干净净的,不能被一个胚胎寄生掠夺。
“不会怀孕,”陆鹤良一次次往最深处那弹性的窄口撞:“我结扎了,茯苓可以安安心心的,把精液含在小屁股里……”
他掐紧她的脖子,掌下颈动脉的跳动急促而脆弱,诱使他释放出自己压抑的毁坏欲与控制欲。
“干死你,”他呓语般开口,把她紧紧按向自己的怀里:“宝贝…干死你,哈啊……好紧……”
怀里的小姑娘羞得捂住眼睛,陆鹤良捏住她的手腕移开,推上去按在脑袋上,低低地笑:“看着我,宝贝。叫大声点…对,就是这样……乖孩子,呃嗯……”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说出的话却粗俗下流。
这个晚上只做了一次,但几乎做到了清晨。陆鹤良已经打算好给她请假,所以并不着急结束。
男人远比燕茯苓以为的还要持久,过程长得燕茯苓失掉了时间概念,只记得陆鹤良中途好几次停下给她喂水,鸡巴磨得她内壁发酸,夹了不过几下,就被他重新按回被子里。
她在这张床上睡了十几年,躲在被子里听着陆鹤良声音的录音夹腿。
现在她在这张床上和喜欢的人做爱,他的声音和喘息闷哼响在她的耳畔。
燕茯苓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这么幸福而安心的事情了。
男人动作间的幅度在要射时突然变得很大,燕茯苓确信腰间的皮肤一定被他捏出了指痕。
这样紧的握着她的腰,一次次快速用力地把阴茎埋进去,陆鹤良在床上一样强势,总要完全掌握主动权看着她乖乖被自己操逼。
他快射了……
燕茯苓被频繁高速的操干撞得直往上缩,陆鹤良把她拉下来,鸡巴一次一次顶在最深处。做的时间太久,燕茯苓又被晃得头晕,已经有困意升上来。
陆鹤良让她困了就睡,自己的动作却半点不停。穴已经被操肿了,却还像套子一样紧紧咬着他。
陆鹤良看着身下少女睡意朦胧的眼睛,俯身贴在她耳边说着荤话。
很脏很脏的荤话。他亲眼见着燕茯苓是怎么羞得满脸通红,因为躲被子里也不被允许,只能呜咽着说自己是骚货,想要叔叔的鸡巴进来。
叔叔的鸡巴很粗,很烫。
爸爸……
被粗口骂到的高潮来得尤其汹涌,燕茯苓几乎是哭着说自己是爸爸的贱女儿,汁水一次次冲刷着肉棒,乳尖流出的乳汁积在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