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就是比你厉害,让你说他不行。陆延你起来,你管得真多,要你管我……”
燕茯苓挣扎得更加拒绝,眼神凶巴巴的,像炸毛的小动物。
陆延碾着她的耳垂,冷声道:“我管得多?……你主动来抱我,来摸我鸡巴的时候,怎么不嫌我管得多?求着我舔你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让我管你?”
陆延只觉得自己眼眶发热,声音也随之哑下来:“燕茯苓,你知不知道‘负责’两个字怎么写?”
陆延心里很难受,难受得他几乎忍不住埋进她颈窝要她可怜一下他的欲望。
燕茯苓不觉得两人之间是做爱,但对陆延来说,那就是他的第一次。从她第一次帮她手淫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给她了。
燕茯苓完全没想到这些,她以为陆延的异常是因为看到她和他父亲做爱,所以生气了。
毕竟她之前说过要做他小妈的话。
燕茯苓开始慌了,她不会哄人,而陆延的愤怒和委屈在她看来又完全莫名其妙。
只是开玩笑,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生气呢?
僵持了一会儿,她轻声问他:“对你负责,你说的负责是指什么?”
燕茯苓试探着环住他的脖子:“你得告诉我,我才知道你什么意思呀?”
陆延眼眶有些红,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他的声音依旧冷淡:“我没什么意思。”
燕茯苓心说,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腰下被大手挤进来,陆延顶着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揉她的后腰,再到屁股,揉得腿间的两瓣穴肉再度湿润起来。
他常常这样。
之前有一次晚自习放学,燕茯苓到教室后老师的茶水间放扫帚和懒得带走的书本,陆延跟在后面进来,关门上锁,把她压在墙角就亲了过来。
因为常有老师在茶水间吸烟,监守自盗的行为又使不得,于是年级主任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人把这里的摄像头拆了。
陆延这学期才来,却对这些事情非常了解,燕茯苓怀疑他是故意的。
入冬后她就在校服裤子里穿着厚厚的保暖裤,陆延的手带着空气的凉意,探到校服裤子里冷得她直颤,湿的也尤其快。
他就在墙角堵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掌心升起的热度却暴露出主人的情动。
手指拨开内裤斜斜插进去,水声弄得燕茯苓羞愤欲死。那张平静清俊的脸更衬得低喘的自己淫荡,燕茯苓死死捂着嘴防止呜咽声泄出,缩在墙角被自己的男同桌在黑暗里玩得水流了一腿。
虽然这之后的三天燕茯苓都没搭理陆延,但她不能否认,她确实喜欢陆延冷着脸弄她的样子。
……好涩,会让人想要骑在他身上,吃着粗硬的肉棒被他顶弄,看他眼里眉间的冷变成融化的春冰,边皱着眉射精,边低声喊出她的名字。
现在也是。
推拒的力道逐渐减弱,在女孩子哼哼唧唧的呜咽里变成了若有似无的迎合。
陆延用冷漠的声音骂她骚,手指却很轻柔地分开花瓣,把顺滑的淫水涂抹在即将被他亵弄的地方。
来之前陆延想的是,陆鹤良能碰的地方,为什么不让他碰?
明明在喜欢她这件事上,他和他的父亲是一样的。
轻轻一捏都会留下浅粉色印子的娇嫩皮肤,明显是被父母用心养大的女孩子,却被他父亲留下目的性与占有欲极强的吻痕,仿佛是要昭示什么。
只是做过一次而已,凭什么就这么理直气壮地宣示主权?
陆延想了很多很多,他甚至想好如果燕茯苓反抗,他要怎么把她的手绑在床头,然后在她愤怒的呼吸声里操她,直到她接受他要做她男友这一现实为止。
但现在真的到了这一步,陆延还是停了下来。
燕茯苓的眼里是勉强保持的镇定,努力睁大眼望着他,推拒他的手和脚软绵绵的,一点不像是反抗。
他忍不住地心软。
和他父亲在这张床上做的时候,她一定是主动的,甚至不会舍得咬他。
她有什么错?她本来也不喜欢他,只喜欢陆鹤良。
陆延沉默着退开,他胯下的东西已经很硬,被她的身体撩拨得流水,蹭湿短裤的布料。
陆延低声道:“算了,我走了,……你记得做卷子。今天的语文卷子有点难,老杨疯了让鉴赏李商隐的诗歌,你……”
他说得很慢,吐息间压抑释放欲望的渴求。
说到最后一句,他想让燕茯苓做得仔细一点,查漏补缺,可还没说完,燕茯苓就轻轻扯住了他的校服裤子。
燕茯苓坐起身,偏过头,轻轻亲了一下陆延的脸:“我知道了。”
她道:“我知道你要我负责什么了。”
燕茯苓小心碰了碰陆延的性器,在他的闷哼声里开口:
“对不起呀,我不知道我们第一次那个的时候,你还是第一次……你长得这么好看,国外环境又听说向来开放,我以